“为什么?”众人不解的问。
“因为,他现在的病情还不稳定,深入骨髓的伤并不是能这么快就可以好的,所以,你们现在碰他就如同用针在扎他一样,会疼痛难忍的。”一旁的蒙面男解释道。
“这里是哪里?”鱼朵然茫然的问道。
“凌王的别院。”楚曦简单而明了的答道。
当鱼朵然听到凌王这个词的时候,心里不住的颤抖,是哪个自己念念不忘的端木凌么?他一直以来都没有忘记自己么?还是,他们找到的他?如果,端木凌还记得自己,怎么今天他没有出现呢?随后,鱼朵然便感到一阵剧痛,再次失去了知觉。
而皇宫内,夏天已慢慢来临了,风也暖洋洋的,大大的太阳照在了身上,给人一种舒心。可是,端木萧的心却自从鱼朵然走后就在也没有暖起来,每天他都会想起那个令他心痛的面孔。
端木萧这才知道,什么叫没了。他每天都会不止一次的去永和殿看看,因为那里有着鱼朵然熟悉的气味,但是,端木萧却从来都不敢在那里住下,他怕,他怕丫头会反感。他永远都不会忘记,他的丫头连死都没有原谅过他。他永远都不会忘记丫头看他是的那种厌恶的眼神。他永远都不会忘记丫头的眼泪。
可是,这么多的回忆现在只留给了他一个人去守候。他的丫头已离他远去,丫头是想用这样的方式来折磨他的吧,让他生生世世都不会忘记她,今生都处在无尽的悔恨与自责里过活。丫头,达到目的了。
“高公公,备轿出宫。”端木萧来回走着摸着永和殿中的熟悉的事物,感受着有鱼朵然的温暖,轻声说道。
“皇上,最近国内……恐怕这时出宫对您……”高公公在一边小心的提醒着。自从鱼朵然走后,端木萧的脾气就越加没有了规律,也越发的暴躁,比起从前也更加的可怕。
“你说什么?我说出宫就出宫!难道说,我这个皇上就没有一点自由么?”端木萧转身生气地喊道“难道,真都不能去看看朕的丫头么?”
“是,奴才这就去。”高公公再也不敢说什么快速的跑了出去,大大的宫殿中又留下了端木萧一个人,悲伤在不断的蔓延,把殿里都染成了灰色。
“喂,青兄,现在她已经醒过来了,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屋内三个人在开着会议,长时间的寂静之后,楚曦喝了一口茶水缓缓的说道,似乎在说明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恩,我知道了!”蒙面男点点头简单的回答道。
“朵朵,真的能回复么?”端木凌有些迟疑的问,不是他不相信她们,而是鱼朵然的病情实在太难救了,深入骨髓的伤,怎么能痊愈呢?而且,连神医楚曦都没有办法,他怎么会比楚曦还强呢?
而青玄没有说一句话,转身就离开了,他不想和端木凌纠缠这个问题,因为乃会让他想起鱼朵然对端木凌的痴情,那样他会心生恨意。最终害的是鱼朵然。所以他保持沉默,安静的离开。
第二日清晨,太阳还未出来,青玄便开始忙碌了起来,他将一个巨大的盆放在鱼朵然的屋里,然后又将鱼朵然放入其中,并吩咐春夏秋冬四个人不住的向巨大的木盆中一盆接一盆的倒入烧热的黑色的药汤,每一盆到的地方都是有讲究的,到的方法也必须不能有一丝误差,否则都会影响到药效的发作。当然,这些青玄已经对他们培训了很久了。
春夏秋冬四个人很小心的熟记着青玄交给他们每个人独特的方法,一盆接一盆的倒在指定的位置,没有一个人有一点的抱怨,每个人都是埋头的苦干。当太阳偏了西方,巨大的木盆内已成满了黑色的药汤。鱼朵然洁白的里衣也因着黑色药汤的浸泡而变成黑色的了。
“好了,现在将鱼朵然完全的浸入要汤中,然后将盖子盖上。一刻钟后在将其抱出,用清水再洗清身上的药汤。”青玄在一边看着鱼朵然因着热水的不断烫着之下而变得红润的脸颊说到。
“可是,小姐不会……”
“放心,我已经点了她的穴道,不会淹着的,你们只管照做就可以了。”青玄依旧冷冷的说道,话语里有让人不能质疑的语气。四个小丫头担心的将鱼朵然平放在巨大的木盆里,黑色的药汤漫过了鱼朵然,他们又狠心地将盖子盖上,心跳不住的加快,不住的祈祷这鱼朵然会没事。
“你们,快点去烧热水,必须是轻沸的热水,记住,轻沸。”青玄吩咐着烧了一天药汤的那八个小丫头。随后他们便领命的走了出去,心理憋着一肚子的怨气。
“真是的,累死了,一天都不让歇着。”一个小丫头说道。
“可不是么,弄得我一身这样恶心的药味。”
“都怪那个丑女人,要死不活的还要折磨我们。”
“是啊,我看干脆掐死他得了,还救什么啊。”
“就是,救也救不活。”
那八个小丫头一出了鱼朵然的房间后,就大大的抱怨着,而且大有愈说越难听的趋势。
“走,春桃,我们去烧水,不用他们凌王府的人我们照样可以忙得过来。”夏荷实在是忍不住了,气的起身说道。随后,二话不说就快步走出门去,春秋冬也跟了出去。
夏荷,出门上去就给了那个说的最凶的小丫头一记响响的巴掌,然后就向着沐浴的屋子走去。
“你,你敢打我?”那个小丫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夏荷问道。
“有什么不敢的,你们可以走了。”忽然一个男子的声音传了过来。
“王爷……我……我们……”那九个小丫头看到后都傻了。
“刚才的话我已经都听到了,你们去副管家那里领了这个月的工钱就可以离开了。”端木凌淡淡的说道。随后又转身对春夏秋冬四个人说“你们快点去忙吧,这里我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