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知罪,是属下没有保护好小姐!”清雪马上停在一处房顶上,跪在屋顶的一处向轩辕凌枫请罪。
“你的罪以后再说,快说,她怎么了?”轩辕凌枫脸上还有焦急的神色,会不会又像上次一样,她难道性命不保了?
“三小姐她中了合欢散。”清雪说这句话的时候都不敢把头抬起来,轩辕凌枫让她负责保护徐凝秋的安危,可是竟然出了这种事情,她现在满脑子想的全是应该怎样谢罪。
“合欢散?那她现在如何?”轩辕凌枫有些难以置信,心中怀揣的怒气也是常人无法比拟的,他没想到陆屏鸢竟然故技重施,再一次对徐凝秋下手,看样子她还是不知悔改,反倒是越发的变本加厉了。
“小姐现在神志不清,殿下,是不是要请太医过来。”清雪急糊涂了,竟然将这样重要的事情都忘记了。
两人又赶快回到国公府中。
“她现在究竟如何?”轩辕凌枫再次重复,他想知道是否让贼人得逞了,轩辕凌枫只要是一遇到关于徐凝秋的事情,就做不到冷静了。
“那贼人并未得逞,现下已经让我我扔到地牢之中,等候殿下发落。”清雪连忙同轩辕凌枫解释,幸好自己赶到的及时,否则今日只怕三小姐的清白之身就此没有了。
要是殿下知道了小姐跟别的男子那样,那恐怕她现在这条命早已经不在了。
清雪带着轩辕凌枫来到了徐凝秋房中,小翠正坐在床边用帕子帮徐凝秋擦着额头,试图想让她舒服些。
可徐凝秋此时已经意志涣散了,嘴里一直嚷嚷着热。
小翠一见轩辕凌枫来了,连忙站起来道:“见过太子殿下,小姐她....”
轩辕凌枫沉着眸子并没做声,终于他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后才开口道:“你们先出去吧,就说你们小姐睡下了。”
小翠和清雪自然是明白轩辕凌枫的意思的,这合欢散一旦中了,如若无人解,那是神仙也难救了。
不过看轩辕凌枫这意思,是要为当徐凝秋的解药了。
二人也没有太惊讶,反正这小姐早晚都是要嫁给太子殿下的。
小翠和清雪走后,轩辕凌枫叹了口气,走到床边抬手抚上徐凝秋红的快要滴血的脸颊。
“秋儿....”
徐凝秋微微扭动着身子,眼眸里还闪烁着泪光,朦胧氤氲粥她仿佛看清了眼前的人。
“凌枫....帮...我,难受....”徐凝秋一把抓住轩辕凌枫放在她脸上的手,哑着嗓子道。
轩辕凌枫无端的喉咙一紧,沉声道:“秋儿,你可知我是谁?你可愿意?”
如果徐凝秋说一句不愿意,那他肯定不会做她不愿意的事情,只是他实在不想看着她这么难受。
徐凝秋握着轩辕凌枫的手又紧了紧,“我知道……你是…是太子殿下……”
她还未说完,轩辕凌枫像是已经确认的某些事情,低下头含住了徐凝秋那娇艳欲滴的小嘴。
至于徐凝秋是怎样逃出来的,还害得从事情发生前说起。
清雪将徐凝秋带出来之后,连忙找清霜,告诉他按原计划行事。
这些一早便是徐凝秋准备好的,本是徐凝秋从大夫人处回来之后行动,可此时几人未见到徐凝秋,打算追问却通通被清雪拦住了。
徐凝秋听清霜所说,大夫人已经对她生了邪念,更是不惜代价要毁了她,因而决定要一招制敌。特此让清霜布下种种事情,这媚药他们也自然能搞到。
恐怕大夫人都不知自己是如何到这种地步的,正是她去密室交代她的小倌,今夜万万不可发出声响。
也就是这时,清霜将其打昏,而后给两人吃了手中的药,再将两人放到偏殿。
至于后面的事情,清霜不看也知道,他们二人肯定能够顺利完成。
此时大夫人一声长叹,此时却觉得自己浑身酸痛,身下也没有柔软的被褥,只觉得一阵阵的刺痛从脖颈间传来。
她缓缓的睁开眼睛,可是却发现这黑漆漆的屋顶,哪里还是自己寝殿之中雕花红木。还有这四周还有难闻的气味,头下枕的是一些干枯的稻草,素日下人们生火用的东西。
她怎么会宿在这里?大夫人脑中逐渐清醒,不知昨日徐凝秋的事情如何。
可是她突然发觉,自己此时赤裸的在这里,只有一条棉被至于自己身上。
“这是哪?”这突如其来的男人声音,让陆屏鸳一阵惊慌,尤为是看清他面容的时候,这不正是应当在密室之中的小倌。
“你怎会在这处!”陆屏鸳一面问一面不停的轻拍着他的脸颊,但是心底正有不安之感缓缓散出。
那小倌缓慢睁开双眼也是有些吃惊,他都不知这是何处,这是现下觉得双腿发软,竟提不上一点力气。
“这是何处?我不知啊!”小倌有些睡眼惺忪的,此时他十分疲倦的样子,可是大夫人此刻心里尤为的慌张,这周围竟没有任何一件衣裳,慌张之余她不停的摇,将其摇醒。
“这是国公府的柴房。”陆屏鸳说完之后,将手探进他的棉被之中,而此时他也是一丝不挂。
“别闹!”那小倌只以为此刻陆屏鸳正在兴起之时,可是他却一点不想动弹。
大夫人披着棉被起来去推柴房的门,才发现这门早已在外面锁上了,难道...被徐良正发现了么?大夫人有此念头之后赶忙摇摇头,不会,定然不会的,若是被徐良正发现,他定然会处置了她!
那小倌突然反应到,这里是国公府的柴房,整个人一下子就清醒了。
“难道?”小倌也想到了是否是被发现了,一时精神紧张起来,四处寻找一无却仍是一丝不挂的。
突然门外的的锁链再移动,看来是有人来到此处了,大夫人此时心里巴望着是自己房中的人,这样只要她给了他们足够的银两,此时便能逢凶化吉的。
“国公爷给你们二人备好的衣物。”外面的奴婢很是不屑的将衣物扔到地上,陆屏鸳一听一下就傻眼了,是国公爷,国公爷徐良正。
陆屏鸳什么都没有说,那婢女临走是还啐了一口吐沫,这若是昨日,陆屏鸳定会杖则五十,再不将她的舌头拔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