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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放飞

《对……》文修改版前言:

这篇文章的写成,得益于林夕那篇《钟无艳》,那时大概去年八月份,我正在世讯宿舍修改《那一年的东二院》,想想每晚一两千字的速度,竟然最终磨出了整整七万字的长篇,心里就有些辛苦,因为同时还报废了飞儿的一台手机。已经记不得那时拥有怎样的心情了,我只能肯定,感情上的瓜葛真的不比金钱,不是算清了就可以算完,哪怕时至今日。

最近还在放假,我想趁着自己还得闲的时候尽可能多地描绘下自己的曾经,让人觉得无奈的却是,从灵感到笔成,还需要一段距离。

希望会越写越好吧,这样等将来某一天忽然发现自己已经垂垂老矣的时候,还可以假装高兴般庆幸能有文字留在这个世上。

张彧,记于勤生,正月。

我以为爱一个人必须要给她365*7*24小时的关怀;我以为爱一个人必须要全心全意的心疼她,无论快乐或者伤心;我以为爱一个人是替她分享幸福分担痛苦,在她最需要我的时候能够陪在身边;我以为爱一个人是无论刮风下雨或者天晴,都愿意每天早晨能看到她的笑脸,而每天黄昏都能和她一起下班。但天真的我并不知道,每天的黄昏其实都不一样,因为人心的冷暖渐变,可我还是傻乎乎地笑着对你说不在乎。

以为有你什么都可以不在乎。

当悲剧降临,才发现原来我以为应当如此的,其实你从未赞同过,只是不忍心伤害我的自尊,又任凭沉默跟随我一路走错下去。

得不到你的心,其实惨过得不到你的人。我从此再也不愿意快乐,经常一个人静静地喝酒,直到不知今夕何世。本来以为会这样一直颓废,直到某一天醒来时猛然发现自己正躺在陌生的白色床单上,而身旁满是朋友焦虑和担心的目光。

我当然开口问他,我在哪里。

朋友说,何必作贱自己,从来酒是毒药,喝醉了痛不欲生,喝不醉又让你生不如死。

我无言以对,究竟是什么让我义无反顾?有时回头看看这条情路,一路走来多少艰辛,更惶论个中伤痛和悲苦,可是只要能看到你,只要能在你身边多停留一秒钟,我竟然觉得心甘情愿。

我真的好傻,愿意就这样傻傻地爱下去。但每当一想到将来要和你分离,心里压抑已久的思绪就会如潮水般崩溃,瞬间淹没我的灵魂,然后面临窒息的死亡。

可是,即便分离,我能恨你吗?

一如谁对谁的爱。我想,就算没有得到你的允许,还是会继续爱下去。以前爱给了你,你从不开心,原来是在他身边你才有孤独地自由。相信爱情是两个人的风花雪月,那么你走后的风景,教我如何收场?找不到寄托的情绪,也找不到可以开口的人,只好一个人偷偷地望乡。

其实忘了告诉你那天下班,刚好又路过一家兰州拉面馆,当看到那巨大的清真招牌,我仿佛回到了过去。可是你知道吗,这一年里,我不知经过多少次这条旧路,不知看了多少回这些旧景,却一直没有勇气走进去。朋友告诉我,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都活在你华丽的影子下面,看似拥有无比的幸福,但其实是一种不会有将来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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