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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将门之后

长安城,东市。

这里除了能淘买到一些稀贵的物件以外,整个东市设立了常平仓、平准署,由朝廷直接派兵驻守维护秩序。

然而在这里,去盘踞着一个全长安最大的帮派白马会,会中之人都是些亡命之徒,在城东已是飞扬跋扈。

马逵骧原是长安城雍州府不良人,早年因为一件案子误伤人命,便被关入了死牢。而后却因收买关系被释放,革去职务在城东以贩马为生。当时的马匹可谓高贵,收益自然不小。

自从长安城东市开市以来,马逵骧便暗中勾结一些亡命之徒,做些地下黑市的买卖,而且他与朝廷中的某位重要官员关系密切,才能在东市如此的平安。

时为正午,烈日正盛。

马逵骧正卧于楼阁之上,每日吃罢午饭,他都会找一处阳光充足的地方好好地睡上一觉。

但是今日,他的午睡可能要泡汤了。

这时候,一个手下亲信奔上楼来,向马逵骧说道:“马爷,王府派人来了。”

马逵骧闻言坐了起来,慌忙穿上了鞋子,直奔楼下而来。

刚到楼下,只见一个身穿军服的军官已然站在了屋内。

马逵骧慌忙上前施礼,说道;“不知爷驾造访,马某人有失远迎,失敬失敬。”

军官看了看马逵骧,缓缓从怀中取出一个竹筒,低声说道:“王爷有密令,马爷可依令便宜行事。”

马逵骧伸手接过了竹筒,送走了这名军官,回身坐了下来,打开竹筒取出纸卷。

西市,醉心楼,是长安城西市中比较有名的酒肆。

侯天阳和罗盛炎兄妹在二楼找了一处坐了下来,三人叫了一些酒菜边吃边聊。

酒过三巡,侯天阳问道:“想不到罗兄竟然是南诏世子,既然来了长安,可要多住些时日?”

罗盛炎道:“这倒是不急,父王指派我们兄妹前来朝圣,还有别事要谈。”

侯天阳却是不懂,他对于朝廷的事情一概不知。

罗盛炎却接着说道:“侯兄弟你呢?为什么要来长安?”

侯天阳说道:“我是昨天才到的长安,正赶上中元节盂兰盆会,今天又遇到了罗兄,真是有缘啊!”

罗盛炎笑道:“我与侯兄弟也是一见如故,不如结为兄弟如何?”

侯天阳闻言,也是又惊又喜,说道:“我也正有此意。”

一旁的凤霞忽然插嘴道:“大哥,我也要和你们一起结拜。”

罗盛炎一愣,问道:“我与侯兄弟结拜,你个女孩子家跟着起什么哄?”

凤霞却是有些傲娇地问道:“那又如何?为何只许你们男孩子可以结拜,我们女人就不行了?”

罗盛炎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对自己的这个妹妹倒是无可奈何。

侯天阳倒是觉得,眼前这两兄妹都是性情中人。

罗盛炎向侯天阳说道:“贤弟,我与舍妹就住在含光门内的鸿胪客馆,若有事可来寻我。”

侯天阳笑了笑,没有答话。

这时候,忽然从楼下匆忙跑来了一个人,直奔侯天阳他们而来。

那人立在了罗盛炎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

罗盛炎听完点了点头,向侯天阳拱手道:“贤弟,我今日有要事在身,改日再聚。”

侯天阳说道:“既然大哥有要事在身,那么就此别过。”

罗盛炎起身付了酒账,和凤霞一起返回了鸿胪客馆。

尽管侯天阳昨日救了苏锦莲,今日里又结识了罗盛炎兄妹,但当他出了西市门,就感觉到了一丝孤寂之意。

平康坊北大街。

而在平康坊北有阳化寺,侯天阳已经从西市饶了回来,正往东市而去。

当他回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

刚路过路口,忽然就听到前面一阵大乱。

侯天阳隔着人群,就发现不远处的寺院门口,冲出来二三十个身穿青衫的大汉,他们手中各拿着兵刃,直接将两个人围在当中。

其中一个女人侯天阳倒是识得,就是昨晚和苏锦莲一起来的那个樊姑娘,另一个便是后来的那个薛公子。

薛公子看了看那些人,冷冷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胆敢在长安城持刀行凶?”

一个满脸胡须的大汉上前,拎了拎手中的大刀,朝两人走了过来,冷笑道:“这娘子恐怕不是我们中原的女人吧!”

薛公子慌忙拦在了樊姑娘的身前,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薛公子今日出来只是陪同樊姑娘面见皇帝,一身的轻便衣服。

胡子大汉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道:“想必你就是薛将军的令公子吧,这女子是哈密国派来的奸细,我们是授了雍州府之令来拿人的!”说着便要上前去拉那位樊姑娘。

薛公子忙上前道:“各位想必是有什么误会吧!这位姑娘……”

那些大汉也等他说完,便是一拥而上。想不到薛公子手底下还有些功夫,前面的几个卫兵被他三拳两脚的打翻在地。

那樊姑娘想不到年纪轻轻,是个柔弱女子,居然比这薛公子功夫了得,但樊姑娘这次来到长安有要事在身,并不想和大唐的人动手,反而被几个卫兵抓了起来。

侯天阳仔细一瞧,发现这些人有些可疑,虽然一身的破烂青衫,但奇怪的是他们的腰里都挂着一块精细的小牌子。

那大汉见人已经拿住,向手下人说道:“人拿住了,我们走!”那些人听了这人的话,也不再动手,押着樊姑娘扬长而去。

薛公子想要追上去,奈何自己出门并未拿兵刃,只好气得直咬牙。

那些大汉带着樊姑娘冲入人群,正从侯天阳的身边经过,大喝道:“闪开!闪开!”侯天阳眼疾手快,伸手从一个大汉的身上顺下一块腰牌。

侯天阳看着那些人离去,拿起了腰牌一看,上面则是刻着像是一匹马的图案。

薛公子心中着急,皱着眉自言自语道:“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侯天阳大步来到了近前,向薛公子问道:“这位朋友,或许我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薛公子抬头一看侯天阳,问道:“你是……”

侯天阳笑了笑,把那块腰牌递给薛公子。薛公子一愣,接过腰牌一看,不由得大惊,自语道:“这牌子是哪儿的?”

侯天阳笑道:“在下侯天阳,刚刚他们抓走了那位姑娘,觉得他们很是可疑,从他们的身上的身上拿来的。”

薛公子好奇地看着侯天阳,施礼问道:“多谢侯兄,我姓薛名讷,字慎言。”

这时候,忽然身后一个女人叫道:“丁山哥哥!丁山哥哥!”两个人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女子跑了过来。

这个女子看上去和薛丁山年纪相仿,长得竟然和薛丁山如此之像,一身淡蓝色的衣衫,虽然是个女子,若不是穿的女装,还以为是薛丁山的弟弟。

薛丁山看了看那个女子,向侯天阳说道:“她是我的胞妹薛金莲。”

薛金莲也不理侯天阳,先是四周看了看,问道:“哥,樊姑娘去哪儿了?”

薛丁山叹了口气,便将刚才的事情跟妹妹说了一遍。

侯天阳忽然问道:“薛兄,那位樊姑娘到底是什么人?我怎么听刚才那些人说,她是什么哈密国的奸细?”

薛丁山说道:“樊姑娘是从哈密国来的使臣,并非什么奸细,今天早上我还陪同她一起去朝见了皇上,皇上还接受了哈密国的和书,怎么可能会是奸细?”

侯天阳沉思了片刻,说道:“我方才听他们说,是授了雍州府的命令,樊姑娘定是被捉去了雍州府。”

薛丁山点了点头,向薛金莲说道:“金莲,你先回去告诉娘,我去雍州府要人。”

侯天阳忙道:“薛兄切勿急躁!你说樊姑娘既然已经见到了皇上,为何不将此事秉明皇上?”

薛丁山恍然大悟,说道:“侯兄说的有道理,我这就进宫见皇上!”

薛金莲还要说什么,两个人已经朝着朱雀门走了过去。

侯天阳和薛丁山赶到朱雀门,便被守卫的士兵拦了下来。之前薛丁山进宫是受了父亲平辽王薛仁贵的帮助,才得以进宫。

薛丁山百般请求,守城卫军只是不允。

这时,忽听身后一个苍老而洪亮地声音说道:“薛家儿郎,怎么回事?”

薛丁山和侯天阳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老头缓缓走了过来。侯天阳差点被这个老头吓死,这老头看上去有六七十岁年纪,身长八尺,虎体龙腰,长得面如青泥,发似朱砂,长得像似庙里的小鬼一般。

薛丁山见了老头慌忙上前,说道:“孩儿丁山拜见千岁爷爷。”

那些守城的卫军见了老头,也都纷纷跪倒在地,道:“拜见老千岁!”

老头哈哈大笑,忽然瞧见了一旁的侯天阳,问道:“你这娃娃为何见本王不跪?”

侯天阳还没反应过来,便被身边的薛丁山一拉,跟着跪了下来,一时竟也不知如何应答。

老头却是一点也不生气,笑道:“免了!老夫程咬金,你就和薛家儿郎一起叫我爷爷罢。”

侯天阳只好应道:“见过千岁爷爷。”

程咬金搀扶起薛丁山问道:“你们这是怎么回事?”薛丁山便将大街上的事情说了一遍,又把从那群人身上拿来的腰牌递给了程咬金。

程咬金摸了摸满脸的红髯,若有所思道:“这牌子好像在哪儿见过。”抬眼又看了看侯天阳,问道:“你姓侯?小白猿是你什么人?”

侯天阳一惊,小的时候娘告诉过自己,他父亲在年轻时的外号叫小白猿,这老头又从何得知,难道是父亲的故人?侯天阳听程咬金一问,便答道:“正是家父。”

程咬金点了点头,叹了口气说道:“这就是了,十六年了,二十八弟已经走了十六年了。”

当年贾家楼四十六友,程咬金行四,侯君集行二十八,小白猿侯君集的名号就已经很响亮了。

程咬金向守城的卫军说道:“让他们随本王进去吧。”

卫军忙道:“喏。”那些士兵早就听说了这位程老千岁的威名,都不敢惹他,也只好放几个人进入朱雀门。

侯天阳跟着程咬金进入朱雀门,不由得大吃一惊。

进入朱雀门便是一条笔直的大街,名曰“承天街”,有名天街,这条街连接着承天门和朱雀门。街两侧有御沟,上覆以青石板,道路两旁种了槐树,故又作槐街。后人韩愈有诗曰:“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

天街两侧便是朝廷的中央官署,像三省六部、九寺五监、诸卫诸军等俱都坐落于此。

三人穿过宽大的承天街,便已经来到了承天门外,入了承天门便是皇帝办理朝政的太极宫了。

到了承天门外,便有卫军拦住了三人去路,这时候一个三十多岁年纪的军官走了过来,见到程咬金慌忙上前施礼道:“程四叔,您来了。”

侯天阳听这个军官的声音有些耳熟,却是一时想不起来。

程咬金大笑道:“怀玉啊!我们有要事要见万岁,你去通报一声吧。”

那军官应了一声,忽然抬头瞧见了侯天阳,不由地一愣,一脸地诧异之色,也不多问便转身进了承天门。

程咬金向侯天阳说道:“那娃子是你秦二伯的儿子怀玉,年纪轻轻就做了右千牛卫中郎将。”

侯天阳点了点头,却向一旁的薛丁山低声问道:“薛兄,你为何叫程老千岁爷爷呢?”

薛丁山低声答道:“我父王平辽王是程老千岁的干儿,我自然是叫他爷爷喽。”

没过多久,便听门内有人高呼:“宣一字并肩王卢国公觐见!”承天门便缓缓打开,三个人大步走进了皇城。

皇城,太极宫,两仪殿。

此时的李世民正在批阅奏章,太监总管王公公立在一旁伺候着。

程咬金带着两个小孩儿走进了大殿,侯天阳平生第一次进入皇宫,早就被刚才殿外那位身披金甲的卫士震慑的不轻。

三人站在台下,一齐跪倒纳头便拜,齐声说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世民放下奏章,看了看台下三个人,程咬金和薛丁山他自然是都已见过了,与侯天阳却是第一次见面。

李世民向程咬金问道:“程王兄身后之人是谁啊?”

程咬金慌忙说道:“陛下,让他自己跟您说吧。”

李世民有些好奇,问道:“你是何人?因何见朕?”

侯天阳早就不知如何作答,慌忙答道:“草民侯天阳,是……是……”一连说了好几个“是”,却不知该如何作答。

程咬金早就不耐烦了,说道:“哎呀!是什么是啊!陛下,他就是我二十八弟潞国公侯君集的儿子!”

李世民听到“侯君集”三个字,不由得龙颜微变,起身伸手指着侯天阳问道:“你……你……你当真是侯君集的儿子?”侯天阳低声答道:“是!”

李世民缓缓坐回龙椅之上,心中念及旧臣之情油然而生,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程咬金说道:“陛下,臣等有要事禀报。”

李世民这才回过神来,说道:“你们先起来吧!”

三人这才慢慢站了起来。

李世民问道:“不知程王兄见朕何事?”

程咬金一拉薛丁山,说道:“让这薛家儿郎跟您说吧。”

薛丁山上前再次跪倒,将今日大街之上一群青衣人劫走樊姑娘的事说了一遍。

李世民听完薛丁山的话,一拍龙书案,龙颜大怒,说道:“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皇城脚下明目张胆的劫人?”

程咬金三人都不敢说话,静静地等着李世民定夺。

过了片刻,李世民才缓缓地向薛丁山说道:“丁山,你先起来吧。明天朕会亲自向雍州府别驾审问此事。”

薛丁山这才站了起来,向李世民说道:“陛下,臣认为那些人并未将樊姑娘带回雍州府,而雍州府可能只不过是他们的一个幌子而已。”

李世民点了点头,说道:“那这些劫走樊姑娘的到底是什么人?”

程咬金从怀里取出了那块牌子,上前一递说道:“这牌子是从那群匪人身上拿下来的。”

王公公慌忙走下台阶,接过牌子递给了李世民。

李世民接过牌子,仔细看了一番,将牌子再次还回了程咬金说道:“程王兄,这件事就交由你去查办如何?”程咬金慌忙说道:“臣遵旨。”

薛丁山也慌忙谢恩,说道:“多谢陛下!”

李世民上下打量着侯天阳,越看他越像年轻时候的侯君集,不住地点头。

“不愧是将门之后。”李世民忽然低声说道,不由得老泪纵横。

一旁的王公公慌忙劝道:“皇上,您保重龙体啊!”

程咬金也跪下说道:“陛下保重龙体啊!”

李世民缓缓叹了口气,向侯天阳问道:“天阳,你现在住在哪儿?”

侯天阳低声答道:“住在城南的客栈。”

李世民道:“丁山啊,那就让天阳先住在你们王府吧。”

三人叩谢圣恩,离开了皇宫。

程咬金先送两人回了平辽王府,见过薛仁贵后将皇帝是旨意说了。

薛仁贵自是不敢违抗圣意,命下人给侯天阳安排了住处,侯天阳慌忙谢过了薛仁贵。

当夜,侯天阳便在平辽王府住了下来。薛丁山早就告知侯天阳,那位樊姑娘的来历,她叫做樊梨花,是哈密国派来求和的使节。

薛丁山问道:“侯兄弟,你说万一那些匪人对樊姑娘不利的话该如何?”

侯天阳想了想说道:“我觉得此事太过可疑,你想樊姑娘第一次来长安,根本就不会与什么人结仇。况且那些人说是雍州府的人,想来背后定有蹊跷。”

薛丁山点了点头,说道:“不错,的确有些可疑。”

侯天阳接着说道:“我怀疑他们一定是想利用樊姑娘这个外使的身份,挑起大唐和哈密国之间的战争。”

薛丁山皱着眉说道:“那这件事可就难办了。”

成亲王府。

一位满头白发的老者正坐在池塘边,池塘里的金鱼数不胜数,他手中端着一个木碗,从碗里抓着鱼食撒向了池塘。

这时,他的身后忽然站了一个人,冷冷地说道:“王爷,我听说这件事您已经办妥了?”

老者就是当朝皇帝李世民的皇叔,成亲王李道宗。他因为自己女儿的事想要冤枉平辽王薛仁贵,反而自己被治了欺君之罪,李世民念其年迈,处以其余年终日于王府不得出门。

李道宗没有回头,依旧在撒着鱼食,说道:“苏将军不必担心,本王答应你的事情岂会出尔反尔?”

身后那人依旧冷冷地说道:“希望如此。”

李道宗却忽然问道:“倒是苏将军你答应的事情……”

那人冷笑道:“王爷放心,苏某定不失所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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