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没有然后,比如那些让外人期待的开门见山地让他离婚之类的话题,文企业十分淡定地笑笑,端起了那杯茶,轻嗅了嗅,然后并没有喝,轻轻地放回了原位,看看自己恬好放归原位的刚好,他显得十分的高兴,而再抬头看自己的儿子,他又变成了开始时的那么冷漠。
“你可知道那个孩子我已经破了例,然后你现在又要让我损……”
“你有多久没有见过我妈了!”
文燃并不客气地厉害打断了父亲的问话,看他并不回避的眼神,文企业双眉收了收,两眼有意躲闪了片刻之后,经过一番很难的斗争之后,再次回到了他的身上。
“家族联姻可以获得的是利益,与两人的感情并没有关系,你作为一个久经商场的商人,你难道没的平衡过?”
质问?却并没有引起文燃的注意,他轻轻地摇了摇头,然后再次地望向了说着无情的话的父亲。
“母亲的精神状况,你有了解过吗?”
“一个女人的生死跟我们男人有什么关系?”
很冰冷的一句话让文燃倒抽了一口气,和这个称为“父亲”的人再交谈下去?文燃是真觉得没有必要,一身瘫坐地靠在椅子上,一付送客的模样却同样没有引起这位突然来的父亲的注意,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之后,继续自己的话题。
“她这些年享受家族和亲所带来的荣耀也该她满足了!”
既然享受了一样,自然就得承受所有,冰冷的概念让文燃眼神变得极寒,想反驳这个无情的老头,想揭穿他绅士背后害苦的女人的苦命,可是他喊不醒他的,文燃确定,因为他一直装着睡着,睡得十分的有理,试问有谁能喊醒一个睡着的人呢?
答案是肯定的没有人!
所以,文燃并不准备浪费自己的精神,很安静地沉默在那里,由着这位父亲讲着他有备而来的话,只是对他的要求,自己无法答应,因为他已经带上了温度,而这温度是有个人给的,他会全身心地投入保护她的这场战争之中。
“你不要再执迷不悟,我的来意你很清楚,我希望你尽快处理掉那些乌龙的事,整理清楚,我这边会安排……”
“拿了你的,就应该付出,您的概念,我懂,而我这些年扩展的,借你文氏今天还你了,利息那些都有在里面,请你今后少管我的事!”
解开衬衣的扣子,文燃笔直地起身,是准备离开,把自己这些年占的位置还给这个冷漠无情,眼里只看得到利益的父亲,而这事哪里是可能就这么地简单的?
“是想要为了那个女人跟我划清界线?”
威胁就在话里,文企业冰冷地瞟了一眼自己相当优秀的儿子,这样的儿子真的没有让他可挑的,只是那个女人?季沁儿,一个相当不堪,依附在自己儿子身边的女人,想到她,下一刻,文企业的眼里全是愤怒,但是表面还像是风平浪静的。
“我们一直不一道的人,你弄错了主次!”
把全部的错都归到季沁儿身上了?文燃冷冷地扫了一眼他的父亲,他并不讲理,而自己也并不想跟他讲理,只是淡淡地将这些年两父子之间关系极为正确地描写了一遍,然后很自然地停顿在原地,优雅地两手插入裤袋,候着这个父亲最后的总结性台词。
“是吗?我怎么觉得你让那么一个女人进我的家门就是……”
“父亲,注意您的错词,她进的是我的家门,我的女人,不是你的!”
文燃不允许任何人把他的东西划到其它地方,即使是他的父亲,他也不允许,他很强硬地将整个理论整理清楚,而他的这位父亲可并不受他的这一套。
“文燃,你还没有跟我……”
“我的别院是我在海外的事业挣的钱买的,我搬出去那一天就已经注定了,我们已经分家了!”
不是他的父亲说了算的年代了,对自己的将来十分有信心的文燃很肯定地打断了文企业的话,这令他十分的不爽,看这优秀的儿子一眼。
“你说了算?”
“我记得您曾经就已经强调过,我说了算的事实,现在我没必要再重复一次你当年的内容吧?”
整个文氏交给文燃的时候其实还并没像现在这么庞大,文企业知道,当然是看清楚了自己儿子的潜力他才放手,没有想到他没几年的光景就做到了富可敌一方的霸气,他实非交错人,而他清楚的还有一点,就是一直以来,文燃并没有放弃发展除了家族事业以外的事业,而这一点恬可以帮他独立。
“文燃!”
他的儿子,虎父确实没有犬子,但是他威胁自己?文企业有些坐不住了,一拍桌走进了他,目光无比锐利,想试图地反杀自己这已经成虎的儿子。
“你是觉得我没有办法奈何于你,所以,你才这么地肆无忌惮?”
“我很尊重您,也请您尊重我的选择!”
作为儿子,应有的强硬他拿出来了,他看到了父亲眼里的恐惧,而他作为儿子,应有的示弱,文燃也试图地上演一点,他希望自己的父亲有点良知,放他和季沁儿一码,可是他不会,文燃从那有杀伤力,却对他文燃并没有任何用处的眼神可以确定。
“我不会让她毁了我优秀的儿子!”
来就做了功课的,季沁儿,文企业想来就是气愤,愤怒让他拳头握紧,在自己的儿子跟前,他保持着那抹没有用的杀伤力,他试图地想用那个微不足道的人的生死来威胁到自己的儿子,可是他的想象再一次破灭了。
“如果她有任何闪失,我会让整个文氏给她陪葬!”
整个文氏,就是文企业多年的心血,听儿子做出这么一个赌注,文企业确定儿子真的不是开玩笑,对儿子突然间有了几分畏惧的他想退让,可是没他就有文燃了?这自古不变的道理让他作为父亲并没有妥协,下一刻再一次逼向文燃。
“你确定你可以做到?”
可以!肯定的答案却不是文燃给的,而是文企业心中的一个声音给的,他突然后悔自己说出的这一句话,可是收回来?他的面子过不去的结论最后让一切都僵持,他不着痕地吸了一口气,坚持自己的理论,直视着自己的儿子,一个已经展翅高飞了多年的儿子,他已经无法把控的儿子,他很恐惧。
“您如果执意如意,倒可以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