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梁汶清怀孕后,皇帝常常来相府,借着与丞相商量事情和看望表妹的由头,日日与李景承厮混。
来的勤了,约摸是怕有人非议,也就不来了,当然,这是明面上的。
皇宫里有个供他们享乐的地宫,相府里也自然有一个禁室。
怀孕四个多月后,梁汶清总觉得睡不安稳,太医也只能尽量给她开安神药,还不能影响胎儿。
总算睡得安稳了,谁知一日夜间梦中惊醒,发现身边没有了人,伸手一摸,有些温热,许是离开不久。
担忧丈夫的她连忙披了件外衣,也没叫侍女,油灯也没提就出了房门,夜已深了,夏末秋初,这会夜里凉的很,梁汶清不禁紧了紧身上的外衣。
找了许久,梁汶清冷得直哆嗦,失望的正要回房,就听到了一阵熟悉的声音。
“阿承,别闹!”
梁汶清轻轻地离近了声源,震惊地捂住了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这么晚了,表哥怎么会在相府?
没有给她思考的机会,就听到了:
“梁汶清刚吃了安眠药,没那么早醒,阿墨,我们慢慢来……”
听到这个声音,梁汶清何尝认不出,不就是她成婚快一年的丈夫李景承!
羞人的声音一阵一阵传入梁汶清的耳里,可她的心却满是悲凉。
她的丈夫和她的表哥竟是那种关系,而她肚子里还有了孩子。
父亲从小就教她无论遇到多大的事都要保持镇定。她如今镇定的很,不去想纠缠在一起的两人,麻木地走回院子里,直愣愣地躺在床上,她想要熟睡过去,也许第二日发现这只是个梦。
到底是自欺欺人,眼泪夺眶而出,止不住的浸湿了枕头。
睡吧,也许第二日醒来,今夜看到的一切都是一个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