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衷共济一家亲
诺尔曼·洛普森
在这个忙乱的世界中,要家里每个人互相为大家腾出一点时间真的不容易。选择要由你自己做。你问问自己:“我把家庭亲热融洽看得有多重?”假如将它列为重要的话,那么,怎样培育滋润并加强这些家庭关系,就要由你自己努力了。
为什么有的家庭能够顺利应付种种问题,有的家庭面对难关却人各一心,支离破碎?为什么有的父母和子女相处得很好,有的却不能相处?据研究人员说,一个家庭的力量和幸福,取决于家庭成员之间感情密切的程度。
你能令你的家人感情更密切融洽吗?这里有10项建议可以借鉴:
1. 抽出时间大家共聚
我有一次问儿子,他记忆中最美好的生活片断是什么?他毫不迟疑地说:“是那个晚上,我参加完童子军聚会,你来接我回家。在路上,你停下汽车帮我捉萤火虫。”那件事我已经不大记得了,却是他最美好的回忆。他当时知道我很繁忙,满以为我不会停车的。我那晚做的事等于在说:“我疼爱你!”
最近我去看一位有四个子女在上学的朋友。他们的厨房中贴着一幅大日历,每个星期天晚上,他们都要在上面记上下星期每人要办的事──上班、开会、上学以及参加体育运动。他们记完后,如果发现其中有一段时间全家人都有空,就在日历上画个大交叉,表示那是留给家人的时间。在日历上标记出来,使它成了神圣不可侵犯的时刻。
2. 互相认识
“我们是一家人──难道还彼此不认识吗?”也许真不认识!很多心理学家说,我们并不知道自己所爱以及一起生活的人真正重视的事。做父母的往往只注意现实生活中的家庭琐事,而没有去探讨自己以及子女的思想和感情。
家庭成员可能知道彼此有什么特别讨厌的事物和特别喜欢吃的东西,但在感情上却很陌生。你曾有几次和家人坐下谈你们的希望、壮志、恐惧和目标呢?那样的讨论能帮助一家人彼此互相了解、亲近。获得这种了解的唯一方法是互相询问:什么最使你感到自己受人疼惜?你最美好的回忆是什么?最坏的又是什么?你长大后想做什么?或者,你小时候想做什么?你担心什么?你相信什么?为什么?
这类的谈话,要在有充裕时间对问题深入探索时进行,而且进行时须没有外人在场。不要期望立即获得回答,你可以先提出你自己的一个问题,然后问家人的反应如何。要仔细听他们说话,不要下评语或嘲笑。
3. 彼此分忧
有的父母遇到像疾病、经济拮据以及死亡等不幸的现实,会瞒住子女。可是心理治疗专家指出,如果子女已到了懂事年龄而没人告诉他家里忧虑的事,他们往往感觉被人抛弃。
一位丧偶的父亲告诉我说,他很懊悔当初没有告诉儿子他母亲患了血癌即将去世。“我和亡妻一直把真情憋在肚子里,以为自己这样做是在避免让儿子伤心,”他回忆道,“那是个大错。我自己有时间做好心理准备,可是妻子的去世使我们的儿子大为震惊,有好几年他都不再信任我。”
让孩子在爱和关心的气氛中体验死亡的现实,是很重要的一件事。一个孩子,如果有兄弟姐妹或者父母及祖父母病重,你让他知道,让他去跑腿办事或是接接电话,可以使他觉得自己能够帮忙出力。即使一个小孩子,如能短暂而愉快地去探望生病的亲人,也能使病人得到安慰。
在金钱事务方面,如有财务困难而不将实情告诉子女的话,他们会朝坏的方面去想,可能会想到没有饭吃或没有地方住,然而,实际上可能只是要放弃一些奢侈品而已。
4. 全家一起用晚餐
连最忙碌的家庭,每个星期也至少可以安排一两个晚上大家一起轻松地用餐。吃饭的时候往往是家人可以进行有趣谈话的唯一时刻。一家人吃饭时是争论还是谈话,是称赞还是训斥,是个很好的测量计,可以看出那个家庭是在逐渐疏远分离,抑或是在越来越亲近。
另一个增进家庭融洽的方法,是不时鼓励孩子请朋友来吃饭,让每个孩子轮流选邀客人。这样可以帮助父母认识子女的朋友,也使子女感到自己在家里受尊重。
5. 设计一个有挑战性的家庭合作计划
假使你能选出一件大家都感兴趣的工作而一直去做,会令人兴奋。不妨试着种植盆栽,或把那一大箱旧相片整理成为家庭照相簿,再或是学会怎样烤制面包。
有位父亲记得和儿子共同制成一张餐桌时所共享的那份得意心情。他说:“六个月前我们拿着草图和木板动手开工。完工后我们互相对望,嚷道:‘哇!我们做好了!’”
6. 建立家庭传统仪式
几年前我到朋友家去给他祝寿。我们一共10个人围着餐桌坐着,其中有我朋友的三个十来岁孩子。我们等生日蛋糕出现时,一个孩子站起来说:“各位,开车的时候到了!”那一家人都哈哈大笑地站起来,我也跟着他们列队在他们那幢大房子里走了一圈。后来朋友解释说:“这是我家的一个惯例。孩子们小时,吃饭时老坐不住。一天晚上妻子想了这个办法,让他们在主菜和甜品之间在房子里走一圈,发泄一下。孩子们长大后,我们在特别场合仍这样做。我想这使我们都感到更亲密。”
这样的仪式有种种方式,从讲家里的笑话到春季第一天去远足,都可以作为例行仪式。
7. 一起游戏
连小孩也会玩跳棋和简单的扑克牌游戏。游戏或者运动本身固然对身心有益,但更重要的是,它使全家有机会一起开心地玩几小时。
一位有三个子女的母亲说:“孩子们小的时候,我们周末常去野外露营。在下雨天我们就待在带小帐篷的拖车上,找出那副商品期货纸牌游戏来,假装自己是谷类期货交易所的经纪人。我们会大声呼喝,弄得公园管理员误以为我们在打架。”
8. 在孩子临睡时讲故事
要上床睡觉时,小孩有时会感到不安,如果有家长在一旁,或者使他们听到父母的声音,可以令他们放心。
不过,如果讲童话故事能令父母和孩子们接近,那么把家庭往事娓娓道来则能令他们更亲近。儿童爱听他们认识的人的故事──妈妈怎么认识爸爸的或者爷爷怎样白手起家的。这类故事能给儿童一种归属感。
子女长大一些时,父母可以开始在临睡时和他们闲谈以代替讲故事,使他们有机会在亲密体贴的气氛下和父母谈心。
9. 互相讲述彼此的工作与学校生活
父母都出外工作的子女,会觉得和父母有隔阂,感觉到父母背着他们在干神秘的事情。可能的话,不妨带子女到你工作的地方去,使他们有个印象,知道你不在家时人在何处,做些什么。和孩子谈谈你事业的目标,失意和成功的事迹,这样你便可以和他们分享你生活中的一个重要部分。同时,你也在帮助他们形成对工作的价值观和他们的抱负。
同样地,父母表示对子女的学校生活关心,也会使家庭更融洽一致。
10. 别让距离把你们隔开
子女离家去上大学,或者家长出门旅行,再或者祖父母搬走时,有许多方法可以维持感情联系:
经常通信,包括互寄照片、漫画以及从报刊上剪下的文章。人人都喜欢收信。
寄录音带。声音比信更亲密。有的父母会录下孩子生日晚会或家庭喜庆聚会情况,将录音带寄给远方的亲戚。
编写一张家庭记事报分发各人,或传阅家庭通讯,规定每人都要加一点自己的消息上去,然后将通讯寄给下一个收信的家庭成员。
在这个忙乱的世界中,要家里每个人互相为大家腾出一点时间真的不容易。选择要由你自己做。你问问自己:“我把家庭亲热融洽看得有多重?”假如将它列为重要的话,那么,怎样培育滋润并加强这些家庭关系,就要由你自己努力了。
妈妈的银行存款
凯瑟琳·福伯斯
妈妈抬头看着我的时候,嘴上挂着一丝微笑。
“哪里有什么存款,”她说,“我活了这一辈子,从来没有进过银行的大门。”
每个星期六的晚上,妈妈照例坐在擦干净的饭桌前,皱着眉头归置爸爸小小的工资袋里的那点钱。
钱分成好几摞,“这是付给房东的。”妈妈嘴里念叨着,把大的银币摞成一堆。
“这是付给副食商店的。”又是一摞银币。
“凯瑞恩的鞋要打个掌。”妈妈又取出一个小银币。
“老师说这星期我得买个本子。”孩子们当中有人提出。
妈妈脸色严肃地又拿出一个5分的镍币或一角银币放在一边。
我们眼看着那钱堆变得越来越小。最后,爸爸总是要说:“就这些了吧?”妈妈点点头,大家才可以靠在椅子背上松口气。妈妈会抬起头笑一笑,轻轻地说:“好,这就用不着上银行取钱了。”
妈妈在银行里有存款,真是件了不起的事,我们都引以为荣,它给人一种暖乎乎的、安全的感觉。我们认识的人中还没有一个在城里的银行有存款的。
我忘不了住在街那头的简森一家因交不起房租被扫地出门的情景。我们看见几个不认识的大人把家具搬走了,可怜的简森太太眼泪汪汪的,当时我感到非常害怕。这一切会不会,可不可能也落到我们的头上?
这时戴格玛滚烫的小手伸过来抓住我的手,还轻轻地对我说:“我们银行里有存款。”马上我觉得又能喘气了。
莱尔斯中学毕业后想上商学院。妈妈说:“好吧。”爸爸也点头表示同意。
大家又急切地拉过椅子聚到桌子面前。我把那只漆着鲜艳颜色的盒子拿下来,小心翼翼地放在妈妈面前。那盒子是西格里姨妈在一年圣诞节时从挪威寄给我们的。
这就是我们的“小银行”。它和城里大银行的不同之处在于有急需时就用这里面的钱。昆斯廷摔断胳膊请大夫时动用过,戴格玛得了重感冒,爸爸买药的时候用过。
莱尔斯把上大学的各类花销——学费多少,书费多少,列了一张清单。妈妈对着那些写得清清楚楚的数字看了好大一会儿,然后把“小银行”里的钱数出来,可是不够。
妈妈闭紧了嘴唇,轻声说:“最好不要动用大银行里的钱。”
我们一致同意。
莱尔斯提出:“夏天我到德伦的副食商店去干活。”
妈妈对他赞赏地笑了一笑。她慢慢地写下了一个数字,加减了一番;爸爸很快地心算了一遍。“还不够,”他把烟斗从嘴里拿下来端详了好一会之后,说道:“我戒烟。”
妈妈从桌子这边伸出手,无言地抚摸着爸爸的袖子,又写下了一个数字。
我说:“每星期五晚上到桑德曼家去看孩子,”当我看到几个小妹妹眼睛里的神情时,又加了一句:“昆斯廷、戴格玛和凯瑞恩帮我一起看。”
“好!”妈妈说。
又一次避免了动用妈妈的银行存款,我们心里感到很踏实。
即使在罢工期间,妈妈也不多让我们操心。大家一起出力干活,使得去大银行取钱的事一再拖延,这简直像游戏一样有趣。
把沙发搬进厨房我们都没有意见,因为这样才可以把前面一间房子租出去。
在那段时间,妈妈到克茹帕的面包房去帮忙。得的报酬是一大袋发霉的面包和咖啡蛋糕。妈妈说,新鲜面包对人并不太好。咖啡蛋糕在烤箱里再烤一下吃起来和新出炉的差不多。
爸爸每天晚上到奶制品公司刷瓶子,老板给他3夸脱鲜牛奶,发酸的牛奶随便拿,妈妈把酸了的奶做成奶酪。
后来,罢工结束了,爸爸又去上班,那天妈妈的背似乎也比平时直了一点。
她自豪地环顾着我们大家,说:“太好了,怎么样?我们又顶住了,没上大银行取钱。”
后来,好像忽然之间孩子们都长大工作了。我们一个个结了婚,离开家了。爸爸好像变矮了,妈妈的黄头发里也闪烁着根根白发。
在那个时候,我们买下了那所小房子,爸爸开始领养老金。
也在那个时候,我的第一篇小说被一家杂志接受了。
收到支票的时候,我急忙跑到妈妈家里,把那张长长的绿色的纸条放在她的膝盖上。我对她说:“这是给你的,放在你的存折上。”她把支票在手里捏了一会,说:“好!”眼睛里透着骄傲的神色。
我说:“明天,你一定得拿到银行里去。”
“你和我一起去好吗,凯瑟琳?”
“我用不着去,妈妈。你瞧,我已经签上字把它落到了你的户头上。只要交给银行营业员,他就存到你的账上了。”
妈妈抬头看着我的时候,嘴上挂着一丝微笑。
“哪里有什么存款,”她说,“我活了这一辈子,从来没有进过银行的大门。”
我是母亲的蒲公英
苏珊·查森
听到这里,小时候和母亲坐在餐桌旁的情景好像又浮现在我的眼前。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我一直保留着夹在旧词典的那朵已压成薄片、变成深黄色的蒲公英。
每一种花都有它的出众之处,如此才会给人们带来不同的欢乐。在我生长的那个小镇上,学校离家只有步行10分钟的路。每天中午,母亲们大多做好午饭,等孩子们放学回家。
那时,我并不认为这是一种奢侈的享受,尽管现在看来确是如此。我想当然地认为,母亲应该给我做三明治,欣赏我的手工画和督促我做作业。我从未想过母亲这个曾有职业、有抱负的知识女性,在我出生之后,怎么会把每天的时间都消磨在我的身上。
每当中午放学铃声一响,我便上气不接下气地冲回家,母亲肯定站在家门口最上面的一级台阶上等着我,就好像我是她心中头等重要的事。年幼无知的我却从没有因拥有这份深厚的母爱而存有感激之情。
在上三年级的一天中午,我告诉母亲,自己被挑选在一部戏里演公主。在以后的几周里,母亲总是不辞辛苦地帮我排练、记台词。然而无论在家里排练时那些台词说得多么流利,一旦上了舞台,我就将台词忘得一干二净。
没办法,老师把我从剧组里挑了出来,让我担任旁白的角色。尽管老师向我解释时语气温和极了,但我依然感到阵阵心痛,特别是看到“公主”由另一个小姑娘扮演时,我的心被深深地刺痛了。
中午回家后,我没把这事告诉母亲,但她看出了我的不安,没像往常那样提出帮我排练,母亲让我跟着她到屋后的园子里去走走。
那是个宜人的春日,玫瑰花的叶子已绿了,葡萄架上爬满了返青的藤条。大榆树下,满地绽放着一丛丛黄色的蒲公英,远远看去,就像一位美术大师在我们的视野上轻轻抹了层金黄色。
我看到母亲弯下腰,随手拔起一丛蒲公英说:“我想把这些杂草都拔掉,只留下玫瑰。”
“我喜欢蒲公英!这园里所有的花草都是美的,即使是这些普通的蒲公英。”我嚷道。
母亲神情凝重地望着我,意味深长地说:“是啊,每一种花都有它的出众之处,也正如此,才给人们带来不同的欢乐。“我点点头,心里正为自己说服了母亲感到高兴。
接着又听母亲说:“对人来讲也是这个道理,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成为‘公主’,但这并没什么值得羞愧的。”
我想母亲大概猜到了我心中的隐痛,于是,我向她哭诉了学校里发生的一切,她安详地笑着,仔细听着我的述说。
“我想你会成为一个出色的旁白者,你大概没忘,以前你很喜欢给我朗读故事,而且旁白者的角色和‘公主’同样重要。”
在母亲的鼓励下,我渐渐对扮演旁白者这个角色而感到自豪。中午放学后的大部分时间,都在我和母亲反复朗读角色的台词,以及和母亲谈论演出时的装束中度过了。
正式演出的那晚,我感到紧张极了。就在演出开始的前几分钟,老师走过来对我说:“你母亲让我把这个交给你。”说着递给我一束蒲公英。尽管花已有点蔫了,有些已从花秆上飘落,然而看到这花,我明白母亲就坐在台下,我顿觉自信。
演出结束后,我把这束蒲公英带回家。母亲把它仔仔细细夹在一本词典里。
现在,每当夜深人静时,在柔柔昏黄的灯光下,我时常回想起小时候和母亲一起度过的那些时光。尽管对整个人生来说那是短暂的,然而,从那些日复一日简单重复的生活,以及生活中发生的那些看来似乎平常的小事中,我感到了深深的母爱,也悟出了爱──首先主要体现在一些极微小的事情上。
我工作后,母亲来看我,我请了一天假陪母亲。中午时,像重温往事一般,我特地陪母亲吃午饭。餐馆忙乱得很,坐在许多匆忙吃饭的人中间,我问已退了休的母亲:
“妈妈,我小时候你一直在家操持家务,肯定觉得厌烦了吧?”
“烦?是啊,家务活是让人厌烦,可你却永不让我厌烦!”母亲缓缓答道。
对她的回答我并不十分相信,于是我进一步说:
“照看孩子肯定不会像从事一项职业一样能给人以鼓励。”
“职业的确能激励人,我很高兴我曾经有过职业。职业就像一个吹起的气球,你只有不停地打气,才能使它一直膨胀。而一个孩子却像一粒种子,你给它浇水,精心照看,它就会自己长成一朵漂亮的花。”
听到这里,小时候和母亲坐在餐桌旁的情景好像又浮现在我的眼前。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我一直保留着夹在旧词典的那朵已压成薄片、变成深黄色的蒲公英。
一屋子的爱和欢笑
简·雷诺
我的父母陪伴我度过我生命中的每一次高潮和低潮,我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们会离我而去。我只有记住发生在他们身上的故事,让他们永远活在我心中,永远,永远……
就生物学的角度来说,我的确是很晚才踏入社会。我出生的时候,母亲41岁,父亲42岁,而我哥哥已经10岁了,这条过分明显的代沟也许和我那独特的血质一起造就了我的一生。
我的母亲,凯瑟琳,出生在苏格兰;我父亲,安尼罗,是第一代到美国的意大利移民。就这样,我似乎被什么从中间分成两半。倾向于苏格兰那一边的是讲求实际的、逻辑性的,甚至有一点古板;倾向于意大利的一边则是爱吵吵的、追求独特的、爱嘲笑别人也被人嘲笑的。
──第一条我钓到的鱼
我父亲总是试图说服我去做一些户外运动。他会说:“你为什么不去钓鱼呢?”“钓鱼?”对我来说,那只是徒劳地举着一根拴着长线的棍子而已。
“去吧,”母亲说,“如果你能钓到一条鱼,至少可以向你父亲证明你已经试过了。”
有一天,我在学校里听说有人在排干我家附近的那个湖,那儿到处是死鱼。于是我马上骑了车赶到那儿,捡了25条鱼。
回到家,我冲着父亲大叫:“嘿,老爸!看我抓到了什么?”
我父亲一听就自豪地笑了:“好小子!瞧瞧他搞到的鱼!”
妈妈接过我弄到的鱼,把它们剖开。她嘀咕道:“这鱼已经发臭了,我们不能吃!”
“好了,别抱怨,我肯定它们是新鲜的!”爸爸理也不理她,还说,“好一个棒小伙子。”
最后,我母亲把我拉到一边,我只好在苍蝇拍的威胁下坦白了:“妈,好吧,好吧,是我在湖边捡的!都是死的!”
妈妈非常恼怒,但为了不让爸爸失望,她还是赶紧出门到铺子里买回了新鲜的鱼,做给我们吃了。爸爸从来没有发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磁带在转
我上高中的时候,我哥哥帕特参军入伍,被派到维也莱姆。因为家里谁都不太会写信,所以父亲有了个主意:买一台小型录音机,录下我们的声音以后寄给帕特。
卖电子产品的商店里,店员问我们:“您想要多长时间的磁带──15分钟?”“15分钟?”爸爸说,“我们甚至不能在15分钟里说完‘你好’!你这儿最长的磁带有多长?”
“90分钟。”“这还差不多!给我4盒!”
回到家,爸爸把厨房餐桌上的东西收拾好,然后宣布:“好了,现在我们就要和帕特说话了!”他按下录音键,用他那独一无二的方式开始了:“你好,帕特!家里一切都好!我很好!你妈很好!这是你弟弟!杰米,和帕特说话!”
我走向前来,说:“嘿,帕特!希望你过得不错!在那儿当心点。这是妈妈。”
妈妈朝机器弯下腰来,说:“你好,帕特!自己学着照顾自己!别做傻事!”
然后爸爸说:“嘿,那狗哪儿去啦?把布鲁斯带到这儿来,让它叫!”
布鲁斯叫道:“汪!汪汪!”
然后,当然了,父亲不得不说明:“这是狗,帕特!这是那只名叫布鲁斯的狗!”
我们在3分钟以内就做完了这一切。第二天,还是老样子。“帕特,一切都很好!这是狗!”“汪!汪汪!”
几个星期以后,我们才录了不到9分钟的带子。最后,父亲说:“我看,还是让我们把它寄出去吧!什么鬼东西!”
然后我们把这奇妙的玩意儿包装好,寄给了帕特。现在回头想想看,他也许更想收到几封信。
──请安静
在“晚间剧场”成为我的全职工作以前,一年中的大部分时间我在全国的每一个州演出晚间节目。我的生活把我母亲弄糊涂了,过了很久,她都不明白我在做些什么。
1986年,我有幸在肯尼迪剧场演出,我的父母决不能错过这次机会。那天他们来了以后,领座员把他们带到座位上,第十五排的中间。当我开始表演时,观众们立即就投入得不得了,他们马上就哄堂大笑。我母亲却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过了一会儿,她回过身来,把食指放到嘴唇上,对后排那些笑得很厉害的观众们说:“嘘,嘘,请安静!”
我从台上看到了这一幕。后来我对她说:“妈,别犯傻了!这是一出喜剧!他们就是该笑!”
这使她很窘迫,在公众场合被人们孤立是能够想象到的最糟的尴尬,而且还是在肯尼迪剧场。
我常对父亲说,如果我从演艺事业中赚了钱,就为他买一辆凯迪拉克。所以我成为乔尼?卡森的经纪人后,就带着父亲去商店。售货员直接把他带到一辆崭新的白色凯迪拉克车跟前,车里面是红色的座椅。父亲一眼就看中了。
我们把车开回家,给母亲看。她不喜欢任何形式的炫耀,当她看到红色的座椅时,她的眼中满是羞愧,对她来讲,这就像车轮上的妓院。
从那天开始,每当他们开着凯迪拉克到处逛,母亲总是要弯下身子。这样,父亲对镇上每一个人大嚷的时候,人们就看不到她了。
“嘿,”父亲说,“我儿子为我买了这辆车!”
──终身的保修证书
我父亲钟爱证书。任何一件他买的产品,他都要为保修证书做一个卡片,以及一张封面──“作为我们的文件”,当然,用到这些文件的机会只有万分之一。
曾经有一次,我旅行回家,发现抽水马桶的坐垫坏了,我想把它扔掉。
可父亲说:“等等,别扔!我有一张20年保修期的证书!”
几分钟以内,他已经把那东西找了出来——一张泛黄的纸片,看起来像老式的黑白照片。
我说:“这不行,爸爸!我可不想举着这副锈光的马桶坐垫穿过镇上的大街!”
“那么,我来,我有保修证书!”
我只好开车送他到杂货店,还有那副难看的破坐垫,卖出它的人已经在十年以前退休了,他的儿子走了出来。
爸爸说:“我的马桶坐垫坏了,我想要个新的。”
小伙子看了看,说:“它锈光了,我不能给你个新的。”
爸爸给他看那张证书:“是吗?那看看这个,还有92天!”然后我们拿到了一个新坐垫。
新坐垫的保修证书保证它可以用到2008年。我们到家以后,爸爸又填了张卡片,用很大的字写上我的名字,这说明它将由我来继承。
最后一个故事将告诉你,我的父母究竟是哪种人。
我读高中的时候,曾经需要一笔钱来买一辆福特的二手车。每天放学以后,我就开始工作——搬沙土,刷油漆,为邻居打篱笆——我拼命地干,干得很带劲儿。最后,我终于搞到了买一辆车的钱。作为礼物,我父母送给我一个崭新的纳格哈德牌汽车椅套。
不过,只要我关车门的时候稍微重一点,车窗玻璃就摇个不停。但我没钱换它,我开着车到处跑,包括去学校。
学校里有一座很庞大的建筑物,你能从许多间教室直接看到停车场。有一天突然下起了雨,我坐在课堂上,心疼地看着我的车和我那崭新的椅套被透过破车窗的雨水浸湿。
这时,我看到妈妈和爸爸开着车,撞倒了停车牌,发出刺耳的刹车声,然后停到我的车旁。他们从车里拖出一块很大的塑料布,走到雨中,将我的车盖上。
为此,爸爸提前离开了办公室,专门回家拉上妈妈,还有这块塑料布,再开车来救我心爱的汽车和崭新的椅套。我看着他们做这些,就在课堂上,我哭了。
我的父母陪伴我度过我生命中的每一次高潮和低潮,我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们会离我而去。我只有记住发生在他们身上的故事,让他们永远活在我心中,永远,永远……
言语难诉的爱
帕特里克·帕什克
索妮娅又说:“他们之间的感情是特别的,这种情感不是华而不实的,而是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是朴实又深厚的,这是一种超越言辞的爱。”
珍妮弗?爱德华是个满头长着乱蓬蓬黑发的小女孩,1972年7月17日出生在俄亥俄州乡村的一所医院里。她的妈妈索尼娅从头到脚仔细地查看了这个7磅重的早产儿,然后小声地感谢上帝,尽管妊娠很不顺利,可孩子看来一切正常。
但是,有一天索尼娅给三个月的珍妮弗洗澡时,发现女儿的右脚肿得很厉害,这引起了她的注意。她查看了孩子的全身,想找到是否有虫咬的痕迹,然后怀着不安的心情,立即带孩子去找医生。
医生也不能解释是什么原因引起的肿胀。肿胀渐渐蔓延至珍妮弗的整个右脚、右腿和右臀部,右手也肿得有正常的两倍大。在此后两年半的时间里,爱德华夫妇就像生活在一场噩梦中,虽然不断地请教专家,可总是一无所获。珍妮弗的患肢裹着弹性绷带,忍受着不时袭来的疼痛。
最后,丹佛儿童医院的威廉?戴维斯医生做出了严酷的诊断:珍妮弗得的是帕克斯-韦伯综合症。医生还说:“这是一种很少见的淋巴水肿疾病,是天生的,原因尚不明。也可以说是一种不治之症。珍妮弗还会有更坏的情况发生,虫咬或搔抓都可能引起致命的感染,她面临的是轮椅上的生活,也许还要截肢。”
索尼娅和爱德华惊呆了。诊断之后,珍妮弗接受了当时唯一的治疗方法——放射治疗,并把患肢包在一种弹力长筒袜中,但这些都没有减轻肿胀。
他们决心尽可能地让珍妮弗像正常孩子那样生活,可有些孩子常常嘲笑她。当珍妮弗从学校回来后,索尼娅总能看出她哭过,珍妮弗却只字不提这些,她鼓足勇气对待这些事,偶尔还流露出一丝幽默。
“有时男孩子们叫我‘大胖腿’或其他什么,我才不在乎呢!”她说,“我就对他们说:‘你们长着一个大头,却只有个小笨脑子。’要么我就冲他们挥着我的大拳头说:‘这是我的最好武器!’于是,他们就不能把我怎样了。”
当索尼娅带着女儿们去商店时,珍妮弗对姐姐们买新衣服真羡慕。而她因为肿胀的腿,妈妈只好自己动手为她缝裤子。而她的右脚肿得有左脚的三倍那么大,也只得买特制的鞋。
尽管有病痛折磨和受人嘲笑的难堪,珍妮弗还是勇敢地承受了这些。她很顽皮,又很爱运动。她用左侧支撑着身体,学会了骑自行车。在学校,她参加健身锻炼,坚持跑步,尽管拖着病腿老是跑在最后一名。她也花了不少功夫学游泳,她说:“在水里,我的两条腿就一样了。”
珍妮弗的祖父——老爱德华,为孙女日趋恶化的病情深感痛苦,看着她穿着特别的裤子,肿胀的腿露在外面,老人的心都碎了。他觉得没有哪个医生能给孙女帮助。
老爱德华不断地想办法帮助孙女。爱德华夫妇已经习惯了不时从老人那里打来的电话,要么劝他们试着在珍妮弗睡觉时抬高患肢,要么劝他们用一个定型的外套阻止腿再肿大。尽管这些都无效,可老爱德华还是不断地寻找办法。
1980年春天,珍妮弗快八岁时,肿大的右腿出现了溃疡,必须采用某些措施,否则如果发生严重感染,就得截肢。匹茨堡华盛顿康复医院的迈克尔?阿历克山大医生建议,让珍妮弗来做两周的实验治疗,因为该办法对另外一些淋巴水肿的人已产生了疗效。
爱德华夫妇同意了。珍妮弗的腿被一种袖带交替缠裹住,袖带连着一个泵,这个泵按设计压力不断送出气流,以推动淋巴液流向心脏。但不幸的是,这种泵对珍妮弗效果并不大,膝部的肿胀倒是消退了,可脚和大腿更肿了。
老爱德华来看望珍妮弗。当他看见孙女用这种压力泵时,感到难以容忍。忽然他眼睛一亮:自己年轻时,曾学过工程,而且在当经理时,曾有过7项发明专利,现在第8项专利的构思已开始形成──他骄傲地称之为“我一生中最重要的发明”。
他建议医生,不能把整个腿裹在袖袋里,而是从脚到大腿向上逐渐移动压力以推动液体向心脏流动。但是怎样才能做到呢?老爱德华发誓:“在上帝的帮助下,我会为孙女做些事情的。”
在以后的三个月中,他一头钻在地下室的工作间里。这位坚毅的老人常常工作到深夜,他对生理学知之甚少,就频繁去图书馆查阅医学书籍,其间,他的心脏病发作了两次,但他毫不理会妻子不许他过分劳累的警告。
一个新装置终于诞生了。1980年11月15日,当亚历山大医生在自己的胳膊上试验了老爱德华设计的泵的安全性,便立即决定让珍妮弗使用这种泵。这种新型泵由两个专为珍妮弗设计的袖袋和电子控制系统组成,一个放在右臂上,一个放在右腿上,每个袖袋分成三部分,每部分在特定时间接受特定的压力。
爱德华夫妇虽然满怀希望,但也感到担忧:因为即使泵是有效的,也可能会有副作用,肾脏和心脏能承受得了吗?
第一个星期里,珍妮弗每天用泵8小时,效果明显,看到患腿渐渐消肿,每个人都为之振奋。
一个月后,珍妮弗的右手出现了关节外形。她的眼睛闪闪发光,兴奋地叫道:“妈妈,我手上的骨头都突出来啦!”
在以后的几个月中,她的两条腿渐渐变得差不多粗细,珍妮弗和祖父愉快地分享每一点进步带来的喜悦。她学会了在自行车上重新掌握平衡,学会了不拖着腿走路。一天,珍妮弗回到家,上气不接下气地对祖父说:“爷爷,我现在跑得比班上的任何人都快!”老人的眼睛湿润了,他感到再没有哪件事比听到这些使自己更幸福、更快乐。
在获得专利后,老爱德华想让一些医疗器械公司生产这种装置,以使其他同样的患者能使用它,但几乎没有一个公司对此做出反应。于是,他组织起自己的公司,索尼娅制作袖袋,珍妮弗在办公室里帮忙。现在,已有230多台这种泵用于医院和家庭,用户遍及全国,并远销至加拿大、意大利、巴哈马、日本、南非等。
在没有更新的方法治疗淋巴水肿前,珍妮弗要终生使用这种泵。但是,她现在一天只需使用一小时,其他时间均能正常生活。
就在老爱德华完成泵的研制工作后的两个月,他的右眼视网膜出血,加上他的另一只眼以前就有病,老人失明了。
索尼娅说:“是坚强的意志使他能等到泵发明完成后才失明。”现在珍妮弗以百倍的关心照顾来回报爷爷的恩情。她给他读报纸,行走时总是拉着爷爷的手。
索尼娅又说:“他们之间的感情是特别的,这种情感不是华而不实的,而是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是朴实又深厚的,这是一种超越言辞的爱。”
良好的亲子关系
希妮
你绝对不要轻易放过任何可以向孩子表达爱意的机会。虽然当孩子渐渐长大后,自然会和你产生距离,可是你还是应该继续向他说你爱他,或者给他一个拥抱。即使他没有相同的回报也不要气馁,孩子的任务是建立独立自主,所以表面上他好像不需要你的亲情,不过他会把你的爱牢记在心中,而你的任务是随时随地支持孩子,随时随地爱他们。
朋友的孩子总是喜欢做与大人的意志相反的事情,还不时地在学校里惹麻烦。他的父母不知怎么做才能改正他的坏习惯,只好一次又一次地替他弥补犯下的错误,但是,他们之间的亲子关系越来越僵。
在孩子即将升入高中的时候,朋友希望儿子能选择他们毕业的学校,因为那里环境幽雅,教学方式独特,很适合孩子的发展,但是,孩子却不这样认为。为选择哪所学校的问题,父子之间争论了很多次,最终爆发了父母与孩子之间的战争,战争几乎造成父子断绝关系。父母最后决定不再参与孩子的决定,但奇怪的是,孩子经过权衡,却选择了父母指定的那所学校。
由此我们可以看出,良好的亲子关系是多么重要,它可以影响孩子的一生,也可以决定你是否能够过快乐的生活。
孩子会在生活中慢慢体会父母,如果父母忽视孩子,或者从来没有和孩子亲密往来,孩子便很难有良好的人际关系,甚至很容易尝试酗酒、吸烟、犯罪等行为。
要是你有个正值青春期的孩子,而且因为你长年累月地责备他们,亲子关系已恶劣到极点,那么,以下几个方法可以帮助你重建双方的稳定关系。
──告诉孩子,你爱他们
你绝对不要轻易放过任何可以向孩子表示爱意的机会。虽然当孩子渐渐长大后,与你产生了一些距离,可是你还是应该继续向他说你爱他,或者给他一个拥抱。即使他没有相同的回报也不要气馁,孩子的任务是建立独立自主,所以表面上他好像不需要你的亲情,不过他会把你的爱牢记在心中,而你的任务是随时随地支持孩子,随时随地爱他们。
──用具体行动表现你的爱
每天都花一些时间来陪孩子,倾听他讲的故事,和他一起玩游戏。参加孩子的学校举办的会议和音乐会,为他们的比赛、化装表演喝彩。
──别忘了孩子有自己的人格
孩子的很多性格远在父母的操控范围之外。你可以针对孩子的特别嗜好以及特殊能力,鼓励他往那些方面发展,可是当孩子明明没有那份兴趣或者能力时,可不要做某些不必要的努力。
──无条件地爱你的孩子
你为什么要爱孩子呢?答案是:没有任何理由。不过,这不代表你愤怒到极点时,因为对他们有那份爱,就可以惩罚他们。
对孩子发火时,你应只针对问题的症结责备他,不要针对他的性格。即使孩子犯了错,他也绝对不会因为那些过错而成为“坏人”。所以,当你责备孩子时要注意遣辞用句。你可以这样说:“我非常爱你,可是我不喜欢你所做的事情。”或者说:“我对你的行为感到很失望。”不过,你绝对不可以说:“你怎么变得这么笨呢?”总之,你可以表露你的不悦,但要把握分寸,绝对不要轻蔑孩子的人格。
──随时留意孩子的难题和需要
当你努力让生活变得更简化时,必须谨记在心:你进行上述工作的主要原因之一,就是为了让自己能够和孩子保持密切关系,借此了解孩子各方面的发展,这样才能帮孩子解决难题,才能指正他们的不当行为。
──找出你和孩子的共同兴趣
随着年龄的增长,孩子也逐渐和大人疏远。你无法强迫他们紧随在身边,可是你可以找个大家可以一起做的事情,间接增进彼此的亲密关系。这点对那些青少年期的孩子特别重要。
──肯定孩子的各种成就
告诉孩子,你多么以他为荣。让他知道你已经注意到他的努力了,不论他的成果有多少,包括他自己穿衣,收拾玩具,正确记下电话留言,学校成绩有进步等等。如果你能采取上述方式,就必定能增进你和孩子之间的凝聚力,同时也会让孩子知道你很关心他们,让他们懂得遵照你的规定行事。
生活里难免会有一些困难。为了工作和家庭,我们必须随时权衡改变;为了支出,我们有不少烦恼;为了年幼的孩子和年长的父母,我们有很多事情要解决;为了保持房屋的美观以及不受到损害,我们得承担不少压力。
如果我们想要让压力减轻,就得学会发掘生活中隐含的幽默。同理,我们希望孩子认真、负责,但是教导方式也不应该太过分,因为我们不愿孩子眼中的成人世界是这样的恐怖,更不愿他们因此而想永远停留在儿童世界。
所以,我们面对孩子的许多问题时,应该尽可能用幽默、亲切的态度处理。比如说,让孩子收拾玩具、自己吃饭、外出买东西时,你要让自己觉得这好像是场游戏。即便我们非常担心孩子是否能把工作做好,也不要表现得太过于严肃,反而应该适当幽默一下,让自己和孩子都有个愉快的工作经验。
如果孩子做出或说出可笑的事情,却又“装做”正经八百的模样,我们可不要忘了放声大笑。大笑不会减损我们的权威,也不会影响你对孩子的教导,相反地,他们会更爱我们,因为他们欣赏我们能够把生活变得那么轻松。
如果我们每天都能花时间和孩子相处,我们必定能体会到其间真正的乐趣。陪孩子时,我们一定要确定这项亲子活动也是孩子最爱的活动。
怎样才能成为一位有耐心的家长?关键之一是必须接受这个事实:我们要求孩子的事情,他们不一定能够完全办到。关键之二是我们必须自我学习,认清我们对他们的各种期待。如果我们欠缺耐心,期盼不符合现实,就可能引起我们和孩子之间的战争,而这种战争且随时随地都可能发生。
身为家长,你应该欢迎孩子主动和你讨论生活周围的事情,而且愈早建立起这种交流方式愈好。想建立这样的沟通渠道,首先得对他们的事情有兴趣并且介入其间,让你和孩子产生“我们都是一家人”的责任感,才能保持沟通渠道的畅通。
假如我的家庭重新开始
温冬暖
要更多地鼓励他们。当孩子办好一件事就给予真挚的表扬,比其他任何方式都更能激励他热爱生活和获取成就。求全责备会损害孩子的自尊心,而鼓励能树立孩子的自信心,并能使他们变得成熟起来。人类本性的深处是对被理解的渴求,一旦能被亲人们所理解,也就得到了爱。
“我该怎样做才能有所不同?要是你的孩子又回到童年,你将怎么办?”坐在我对面的一位父亲一字一句地说着。孩子们的堕落给他带来了极大的痛楚,他感到自己没有当好一个父亲。
他的问题一直在我脑海里徘徊。我在思索:假如我的家庭重新开始,我该如何去做呢?
要更爱我的妻子。亲密生活在一起的一家人,他们的感情是很真实的,如果让虚假渗透进来,就会破坏深厚的爱。因此,我要更爱孩子们的母亲,而且要公开地让孩子们看到这种爱情。我要很真实地让他们看到那些细微的关心:在饭桌边为她摆好椅子,逢年过节向她赠送礼物,出门时给她写信……
如果一个孩子了解他的父母是相亲相爱的话,就无需更多地向他解释什么是友爱和美善。爸爸妈妈的真实情感流入孩子的心田,从而培养他能够在将来的各种关系中发现真挚的感情。当妈妈和爸爸手拉着手散步时,孩子也会和他们拉着手,但如果他们各行其道,孩子便很自然地跑到了一边。多情了吗?不!我们正需要更多一些。现在人们往往是结婚前太多情,而婚后却太少了。
要培养孩子们感到自己是家庭的一员。如果一个孩子不感到他是家庭的一员,他很快就会到别处去寻找归宿。
很多家庭虽然住在一起却遥隔天际。孩子们只是在吃晚餐时才能看到父亲,有的孩子几天才能见到父亲一次。还有些孩子,一周内和父亲待在一起的时间只有几分钟。
我要用更多的吃饭时间和他们谈论一天的新闻,而不是来去匆匆;我要花费些时间来组织那种大家都能参加的游戏和活动;要让孩子们参与家庭的义务和工作。
当一个孩子感到自己是家庭的一员时,他就能勇敢地对付各种困难和意外的事情。要更多地和孩子们取乐,人们都说对待孩子最好的方法是让他们愉快。现在我感到过去我是严肃有余的,当孩子们喜于欢笑时,我却是使他们感到当父母的总有无穷尽的烦恼。
我还记得那些有趣的儿戏,从学校听来的笑话,还有捉弄我的把戏和我答不上来的问题。这些愉快的相处加深了我们的感情,敞开了共同解决问题的大门,使我们紧紧相连在一起。
要当一个好听众。很多人认为小孩子讲的话都是无稽之谈,然而我认为如果现在能听取孩子所关心的事,将来当他到十几岁后也能分担父母所操心的事──这两点是密切相关的。
如果我的孩子又重返童年,他要是再来打扰我读报的话,我一定要耐心些。有个故事说,一个小男孩三番五次地要他爸爸看看他手指上的伤口。最后,他爸爸放下手里的书,不耐烦地说:“哎呀,你弄得我什么都干不成!”小男孩说:“哦,爸爸!其实你只要答应一声就行了。”
有一次,我看见一个爸爸不搭理在一旁叫唤他的儿子。他说:“这只不过是个小家伙在嚷嚷罢了。”我想用不了多久,当这个爸爸叫唤儿子时,儿子也会说:“这只不过是个老家伙在嚷嚷罢了。”
要更多地鼓励他们。当孩子办好一件事就给予真挚的表扬,比其他任何方式都更能激励他热爱生活和获取成就。求全责备会损害孩子的自尊心,而鼓励能树立孩子的自信心,并能使他们变得成熟起来。人类本性的深处是对被理解的渴求,一旦能被亲人们所理解,也就得到了爱。
所以,如果能重新开始家庭的话,我一定要每天表扬我的孩子。不仅要看到他的现在,还要看到他的将来。
给孩子以慈爱。如果人们还承认慈爱的话,做父母的应是最好的传播者。我要在自然的环境和自发的事件中来培养孩子和我共筹命运,而不是讨论那些枯燥的教育条文和强记那些僵死的家规。我要经常注意那些孩子们想到的和关心的事情,采用这种自然的方式来学习真理。
有一次,有人问一个校长:“你们的课程里教授信仰吗?”他回答说:“我们每天都在教授信仰。在数学中信仰准确,语文中信仰如实表达,地理中信仰记忆,气象学中信仰观察。我们在操场上进行健康的游戏,我们教授爱护动物,互相尊重,老老实实。”
有一次雷电使一个孩子感到害怕,他在黑暗中叫喊:“爸爸,快来,我害怕。”爸爸说:“哦,孩子,上帝爱你,他会保护你。”孩子回答说:“我知道上帝爱我,可现在我要一个摸得着的上帝。”
如果能重新开始我的家庭的话,最重要的是记住:慈爱是要摸得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