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提的是,下一任家主并非只是年轻一辈在争夺。
鄢娇的大伯还有表叔对于家主之位也是相当觊觎,因此这鄢娇的压力相当的大。
若是她不能够继承家主之位,那就辜负了父亲这么多年的一番苦心了。
即便是一个同姓的家族,脉系也是错综复杂并非完全一致的,若是让其他脉系得势的话,对于鄢娇这一脉将会有着极大的打压,这是在大家族里面非常普遍的事情,所以鄢娇这一次是必须要取得一个好成绩。
要继承家主之位的话,并不是一次两次就能够确定下来的,每一次闯那封魔塔的成绩都会记录下来,最后根据这总得得成绩,才会确定家主之位。
而这一切的数据负责,也都是由鄢家之中的执法堂负责记录。
......
鄢娇带着林牧返回鄢家的消息传出去没多久,执法堂之中便有耐人寻味的声音传了出来。
“什么!你是说,鄢娇带着一个重伤的男子回来?”
“是的大人。”
“鄢娇实力如何?”
“貌似已经是御气巅峰的境界。”一名鄢家护卫半跪在地,对着面前的紫衣男子说道。
“仅仅是御气巅峰?尚未聚力?”
紫衣男子心中一惊,半信半疑,若是这鄢娇仅仅是御气巅峰的境界,那似乎也没有太大的威胁。
“这……属下并未亲眼所见,只是道听途说,”那护卫心中一沉,缓缓说道。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一旦鄢娇有什么其他动向的话,就立刻前来禀告。”紫衣男子挥袖说道。
“是!”那护卫立刻是告退了,很快的离开了这座院落。
这样的情况发生在了鄢家的其他院落之中。
关于那鄢娇回归的事情,很快就闹得沸沸扬扬。
“哦?娇娇回来了?还带了个男人?”
鄢家家主鄢齐纵完全是一名儒士的模样,人至中年也不乏儒雅气度,此刻闻言放下了手中的书卷,他担任家主之位已有数十年的光景,有他在,鄢家之中的一切都是井然有序进行着,很多方面都形成了一套完整的体系,就算是家主暂离,也是能够维持下去。
不过当一些严重的突发情况出现的时候,家主还是必须出面去管理的。
“是的家主,此子身受重伤,丹田被毁,看样子已经是一个废人,并且濒临垂死,小姐用身份令牌让武老前往药堂取药,准备医治对方,是否去阻止一番?”一名老者正在鄢齐纵的身前说道。
这名老者是鄢齐纵的贴身仆从,能够成为者鄢齐纵的仆人,必定是有着不凡的修为,对方虽然看似年迈,但实际上却是一名聚力后期的巅峰强者。
在整个鄢家之中,也是享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平日里这名老者就是这鄢齐纵的传话人。
“娇娇既然这么紧张这个人,两人之间必定是有着莫大纠葛,如果不是太珍贵的东西的话,就随她去吧。”鄢齐纵说道。
“可是如此一来的话,会被其他几位有心争夺家主之位的人抓住把柄,趁机大做文章的话,可就麻烦了。”老仆皱眉说道,这家主之位竞争相当的激烈,但是看鄢齐纵的这幅模样,却是一点都不紧张。
“封魔塔上的表现才是最关键的东西,其他的都只是无关痛痒的事情,这些事情,就让我自己去解决好了,这些事情还是需要慢慢经历的。”鄢齐纵笑道,似乎并不在乎那些人会下黑手,这种表现不愧是一家之主,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番风度,对于自己的儿女也是给予足够的信任。“是,家主。”
“对了,丹田被毁五脏六腑俱在的话,其实也并非不可治愈,我这里有一颗固本丹,你给我送去吧。”
“是!”
老仆接过丹药之后,那鄢齐纵才颇为无奈摇了摇头,微微叹道:“哎,儿女都大了,有些管不住咯。”
空旷的书房之中,回荡着对方颇为无奈的声音,继续看了一会儿书之后,鄢齐纵再度放下了手中的书卷,走到窗边,看到那高耸入云的封魔塔,目光微微一沉。
“异象频生,只怕是有变啊。”鄢齐纵掐了掐手指,眼神颇为凝重,陷入了沉思之中,周围寂静无声。
......
傍晚,落霞苑。
这是鄢娇所在宅院的名称,身为家主之女,自然是有着资格拥有一方院落,在这家族之中,她的地位,目前也仅在家主和长老之下。
那些管事,也都是需要听从鄢娇的命令。
此刻鄢武已经是去而复返,正在为林牧进行着针灸疗伤。
配合着银针与灵气的运用,将林牧的伤势也是在一点点的治愈起来,这鄢武本身是一名聚力后期的修士,但是在鄢娇面前依旧是恭敬无比,鄢娇有令便是立刻赶来,这就是体现出地位的不同。
换做是她的其余几个堂姐,就不会有着这样的效果。
林牧的伤势太过严重,就算是鄢武也是全力出手,甚至已经是满头大汗起来,这才将那林牧的气息一点点的调整回来,那些珍贵药材也都是已经熬制成了药汤,在经过了一个大周天的疗程之后,配合药物的服下,林牧的气息也是变得平稳了起来。
听着那林牧的气息变得平稳之后,鄢娇的脸上才多了一丝轻松之色。
“武老,他的情况这样如何?”
当鄢武从房间之中出来之后,鄢娇迫不及待的问道。
“性命无忧,但是修为却是废了,但是现在他的身体非常虚弱,需要不少的一段时间才能够恢复过来。”鄢武看样子也是有些虚弱,消耗过多,这一次出手,怕是需要好几天的时间才能够缓过来了。
“多谢武老了,他日我定有重谢。”虽然不是最好的结果,但鄢娇还是点头称谢,缓缓说道。
“不敢不敢,都是分内之事。”鄢武低下头连连说道。
等到他一抬头之后,却是发现那鄢娇已经是跑进了屋内,去查看林牧的情况去了,鄢武不由得尴尬一笑,最后摇摇头甩着袖子踱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