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邪伸手摸了把黑土,黑土拿捏在手里,它不是那种坚硬无比的,它非常的松软,而且在这黑土之中还带有着一点湿润的水气,这水气可能是和这里的环境有很大影响,可不要说这些开挖黑土的人,那想来定是了解这里地形的,或者还有一种可能性,那便是他们已经困在了这里,可为了能够逃离出去,他们才不得已这么做得。当然,他们这样做的风险很大,要知道随意开挖这里的黑土,可能随时会遭来不同的隐患,隐患也是有大有小,大的隐患那定是能够取得坏的结果,说不定他们几人都会丧了命,然而,小的隐患,那就大有不同了,它虽然也是隐患,可它的风险小了很多,可能大部分的人都会选择这一种,因为这种事绝佳的办法。小隐患虽然不会出大事,可是如果你恶意造成的话,那也是会有生命危险的,到了那时候,小隐患也就演变成了大隐患,你那时不管是喊谁也不管用了,因为你的命注定是要亡了。可怎么办呢?或许这就是你的命劫吧。
拿在手中的黑土,陈邪拿捏几下后,似乎也没有别的发现,于是他又把手中的黑土放在了鼻子处,仔细闻了闻。见着陈邪这般举动,号子很是疑惑,忙问,“你有发现?”陈邪便是摇了下头,看到陈邪如此模样,号子也是一脸的茫然,他不知道陈邪在搞着什么鬼,或许他早就发现了什么,一时间,又隐藏在了自己的心里,只是不肯说不来而已,可事情真的是如号子所想的那样嘛。其实,恰恰相反,陈邪虽然很努力的在找着黑土被开挖的线索,可从中一点也没有重要的线索。陈邪拿土,也只是在确认土质的松软程度,还有就是这土质的另一面。至于这另一面,陈邪自己也说不清,与其说是说不清,还不如说他根本就不知道黑土的另一面是什么。陈邪没有好的发现,他心里也有些沮丧,可沮丧又能有什么用呢,事到如今,哭也不是最佳的办法了。陈邪这时,把土洒了出去,继续朝着前方走了去。
号子见着陈邪的举动有些异常,起初他还是认为陈邪心中定是在堵着气,可随着时间的延长,他也看出了一些破绽,他觉得这当中可能存在着一些问题,然而,这个问题的出处,就在于这个黑土的本身。怎么说呢,简单的来讲,就是黑土的调查或许是他们最有利找寻出,六年前六龙门的事。当然,这么说,也有些扯淡,似乎有些不符合逻辑性,可事情他娘的就是这样,想要找到六龙门,或许和这些古墓之中的事都有些关联。那时,陈邪心中也怀疑到了六龙门,这洞会不会是他们这些人开挖的,可没有十足的证据,他一时也无法下定结论,再怎么说,他也不会瞎扯。毕竟,这事情你只要推错一步,那就等于是满盘皆输了。与其是这样的结果,陈邪定然是不会说出口了,因为他也知道这也关乎到他们对事情的一个判断,一个更有利的判断。
几人都没有再说话,各自紧跟着,可别说,陈邪觉得这处洞口里边很深,走进这里边,仿佛就像是进入了一片空洞里。周围没有什么依靠,仅有的也只是一盏微弱的霞光,霞光虽然是点亮行人的出路,可这霞光在这处洞道里,似乎显得很渺小,它渺小的就像是一粒沙,甚至比沙还要小,在这种情况下的话,它似乎显得是那么的微不足道。这一刻,陈邪心里有些混乱,他心中也更加压抑了,压抑的也是越来越强,似乎强大到某个境界了。
“陈邪,陈邪,你又是咋了?”这时,一道声音传入了陈邪的耳朵里。陈邪也一下子从梦中惊醒了过来,“陈邪,你愣在这儿有些时候了,你在想什么呢?该不会你有事瞒我吧,”号子很好奇,一直在比问着陈邪。一时间,陈邪也不知怎么回应他,“没有,我怎么可能会有事瞒着你呢?那怎么可能?”“呵呵——陈邪,你也别骗我了,你的脸色早已欺骗了你,你还是快说吧,”号子就是不肯放手,依旧是在那里逼问着陈邪。“怎么可能会有事,号子,我没事呀,”陈邪也只是简单的说了下。号子斜眼看着他,于是一把手抓紧了他的衣袖,阴冷说道,“你确定?那你为什么傻愣在那里?”说到这事,陈邪也不知该怎么回应,可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胖子的叫喊声,胖子叫得有些响亮。他俩听到声音后,也是一阵纳闷。
也不过问什么,随及赶到了那里。当来到那里时,陈邪却看见此时手术刀和眼镜男两人都蹲坐在了一边。不知道他俩在搞什么,可走近观望时,才发现,此时正对于他们脚下出现了一个大坑,这个坑的厚度足有十厘米,长度1.2米,宽度大致是0.5米,而在顺着过去,前方也同样是出现了大坑。
“这是怎么回事?这坑……”号子很疑惑,然而,胖子却是小声的说道,“这坑可能是被人挖的。”
“这不扯淡吗,有人挖这么多的坑,他们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呀,我看呢,这挖出的坑定不会那么简单,”这时的号子脑子也开窍了,他不再像之前的自己,一脑子死样,只知道死来,或是硬来,可那样的话,根本就解决不了事情,说不定,反而会把事情搞得越来越糟。
号子犯过了错,他这人也绝不可能再犯第二次,这是他做事的原则问题。
“啊——不会吧,我看是不是你们想太多了,”胖子很疑惑。
可就在这时,蹲坐在地上手术刀开了口,“这不是开挖的坑,你们看,这坑的周围都没有挖出的痕迹,仔细看这些黑土反倒是被一股强大的力给压下去的。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我怀疑这有可能是野人的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