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这里的洞道口就比较的宽敞,可宽敞归宽敞,但它依旧是一处黑口子,那黑口子也就是常常人说得黑洞。
简单、复杂的黑口子,陈邪倒也见过了不少,那黑口子里到底存在着什么,试问谁,都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当然了,你如果运气好的话,可能进去了还能活着出来,途中或许什么也没遇着,可凡事都有个意外,相反另一种生命就很难作数了。
经过水下的折腾,他们几人手中也只剩下了三盏电灯,这三盏灯在这阴暗的空间里,四处来回照射着,它略显得有些微弱,毕竟这几盏灯的光线还是比不及黑暗的。但换句话说,他们几人都没了电灯的话,那他们此时就完全笼罩在一片黑暗中了,周围啥子也看不清,要知道这样摸索行走的话,更困难,危险性也是更大。
“妈了子,这里黑压压得一片,也不知是啥子地方,”号子说。
“这里是处于上层阶段的地方,周围的湿度很大,如果我推断没错的话,这可能是上层的要塞基地了,”手术刀分析道。
“你说上层的基地,我看不可能吧,我咋看的这地有些邪乎呀,”陈邪对这片地狱比较陌生,他疑问道。
“他娘的,是不是上层基地,我看只有进了才知道,”号子也不听他们的交谈,在他眼里只有见到真实的,他才会去相信,否则,你就算是说破了嘴,他也是无动于衷,当然了,这也是他做事的风格,在场的人没能学会。
“是,我同意号子,”胖子似乎也很赞成号子的说法。
“可是,可是……”陈邪心里很是很迟疑,他总觉得这样有些不妥,他们就这么盲目进洞,这万一出了事,或是遇上什么鬼东西,那他们一时也逃脱不了。就算是能够逃走,往返回来,等来的也是死,在他们的身后也已经没有路了,身后是一处崖口,可是更倒霉的是在这崖口之下,还有一泓泉水,你说这水也就罢了,问题是,在这水中又有水鬼游动着,你就这么跳进里面,基本上一脚定是踏进鬼门关了。
“妈了子,别可是,可是的了,我号子就问一句话,你们是进,还是不进,“号子这人比较直爽,说话也是很果断,他可从不敷衍了事,要知道,那种敷衍了事的德性,可不是他做事的风格。
一边的手术刀这时也开了口,“来了这地,那当然只有进了!”其实,手术刀本是想把话说全面的,可之中被号子打断了,“手术刀,你倒是个爽快之人,好,你算一个,”手术刀瞥了他一眼,本想再说,可一时又憋了回去。
见着这种情况,那陈邪也定不会做个贪生怕死的人,他也只能答应了,“行行行,你小子有种!”号子大笑了一声,“哈哈——没想到,你最后还是从了我了,”陈邪有些看不惯胖子得意的面孔,可他自己心里也知道,这黑口子肯定是要进的,只是,他想要先弄清楚黑口子周围还存不存风险,这不那号子实在是太急,他现在巴不得想进洞闯一闯了。
可别说,这号子冒然的行动,居然手术刀和眼镜男两人都没有阻止,反而他俩都觉得这事可行。这真是怪了,莫非号子早就和他俩串通好了。当然了,陈邪这些事想的有些多,他现在这不一心急,也就把事给想坏了。可事情哪有那么简单呢,这所有的事情在没发生之前,还是难以辨认的。
可如今事情已经发生到了这个地步,他们也别无他法,只能就这么去闯一闯了。虽然嘴上是这么说,可实际做起事来,哪会那么简单。
得到满意的回应后,号子心里也是喜滋滋的,可以说他乐开了花。陈邪却是用一脸嫌弃的眼神瞥了他一眼,于是就微微笑了笑,颤动了下嘴巴,“这厮先让你开心,看你进去以后,你还会笑出声来嘛!”
没有再说话,由手术刀的带领下,他自己一人先进了这个洞口,可别说,就这个洞口阴森森的,陈邪感到在洞口的里边,似乎存在着某种黑暗力量,那股黑暗力量力量也很强大,大到随时可以把他们给全灭了。可即使是这样,陈邪也只能认了。或许,这是他们的宿命吧,他们可能这一生定要遭来不测。
来到洞口时,陈邪用手灯朝洞口的周围照了照,他仔细查看了一番。好在在这四周并没有别的发现,检查了好几遍,得来的结果依旧是这样,见着没有异常,陈邪这才放心了下来。他真得害怕会出事,他自己倒也不是怕死,其实,他是怕失去自己的队友,又少了一个伴。灯光朝里边照去,可别说,这口洞道有些深,远望过去一片漆黑,啥子也看不清。
走进洞口,这处黑口子全是一些黑土泥,里边也没有再出现岩石。这口洞,听手术刀说,倒像是新开挖的。
当时一听,陈邪也是一愣,于是便问了起来,“新开挖的洞,那会是谁呢?”
“这么邪乎?妈了子,老子还以为是自然形成的呢?”
“得了吧,这洞怎么可能会自然形成呢,你看这挖出的洞口边沿,很明显是铲子的痕迹,是开挖出来的,这个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胖子说。
听到胖子这么一说,号子也收回了话,他也仔细看了看两旁的檐口,不要说,此时在沿口处,黑土上有开出的痕迹,而且土层上边还有好几道烙印。见着这事,号子也不得不信了。
“是有人挖出的,那你又知道谁挖的吗?”号子想要知道的更多,于是便再次问向胖子。说到这个问题,胖子似乎也卡在了那里,他并没有及时回应。
此时,胖子一手拖着下巴,两眼看着黑土,他在思考着,他在思考着什么,陈邪也看不出,可是有一点,陈邪知道,胖子所思考的问题定和谁挖的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