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一开始陈邪也不太相信,可之后靠近观察用手灯照过,那石棺边檐上还真是以前被埋盖的旧土,棺材上的土质已经干涸了,硬邦邦的,陈邪试过,那些粘接的土就跟石头似的,用力扯完全是不管用的。
“是被人挖出的石棺,看来这石棺还真有来头了,说不定来头还不小呢?”金镯子说。
“呵呵——我看未必吧,这些虽是普普通通的石棺,可要是被人挖出的,那为什么在石棺的棺盖口上没有开动的痕迹呢?莫非——”陈邪很纳闷。
号子很好奇,也看了下,“咦?怪了?还真是?”
“难道这石棺是打不开的?”号子猜想着。
“哈哈——号子,你尽在那儿瞎说,干我们盗墓这行的,还有谁打不开石棺呢,我看呢,这其中定是藏有重大的阴谋?”金镯子说。
“慢着!”
这时,手术刀喊住了,“这石棺存在这儿定然是有些蹊跷,棺盖也是封闭着的,上面一点也没有开动的痕迹,我想这挖出石棺的人到底是何目的呢?”
“手术刀,你说会不会是小鬼子干得,”号子插嘴道。
“小鬼子?这到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看呢,就是小鬼子干得,就是那帮****的,他们为了建立军事基地,开挖地底,而不知在这片地石面下就是埋葬着以前古国的墓地,你看,要说一般葬有棺材的地方也定有陪葬物,可现在陪葬品又去哪呢?想来是被让小鬼子给吞了,而剩下的这两口石棺也是被他们给挖出的,那时又处于打仗时期,军情很****。而这两口石棺,我想定是他们存放在这里的,一时没有来得及开。这也是小鬼子的阴谋,他们一方面是在建立军事基地,可另一方面却是在挖取我们老祖先的宝贝,实在是太阴险了”金镯子说。
“真是小鬼子搞得鬼?可如果不是他们,是那帮盗墓贼呢?”陈邪脑子有些混乱了。
“盗墓贼?哈哈——陈邪,你想多了,我想那帮盗墓贼也定是得知了这要塞的底下有墓地,才来这儿的。这两口石棺那时可都是埋于土中的,要知道在土中开挖石棺是相当费劲的,你以为仅凭这帮盗墓贼就可以搞定,我看你是想多了,想得太天真了。开挖石棺的工程量也是非常巨大的,必须要一定的人数,加上庞大的器件,而恰好具备这些条件的人就只有小鬼子,除了他们恐怕是没别人了,”金镯子解释道。
“他妈了个巴子的,这小鬼子还真是机灵呀,那时就开始挖我们祖先的坟了,实在是太可耻了,”号子心里恶狠狠地痛骂了一声。
“哈哈——那时也只能怪我们清政府太无能,还实行个闭关锁国的政策,这就是愚昧无知的想法,反是外国列强对外交流,经济实力越来越强大,中国越来越落后,成了倒退。这样一来,外国列强也对资源丰富的中国产生了贪吃的念头,如此一来,就落成了被小鬼子欺负的场面,哎呀——”手术刀叹了口。
“怎他娘的,就搞出这事呀!”号子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面对小鬼子欺负中国同胞的事,他们也都犹记在心,可那已成了过去,所谓往事不堪回首,那想要忘去的东西真得很难,比死还难。
金镯子点了口烟,想要平复下自己的心情,而其他几人也没有再说话,蹲在一旁,就这么傻愣愣看着眼前的石棺。
这两口石棺的大小不是很大,和普通的一样大小。石棺虽是用石制成的,可它显得很普通,它是很普通的沙石,沙石表面可不像玉石或是青石那般光滑,它表面比较毛糙,用手摸上上,那凹凸不平的起伏感很让人不好受。
利用沙石做棺材,陈邪也是第一次见过。他觉得这个也很新奇,新奇在埋在沙石棺材里的又会是什么大人物呢?当然,他自己也仔细想过,这棺材盖里可能埋着的是文官,可在没打开棺材之前,陈邪的猜测也都是虚无缥缈的。
金镯子深深又吸了口烟,白烟从他的鼻孔里,缓缓流出,可那烟草的味道有些刺鼻,倒是一把陈邪呛得直咳嗽。
“我们总不能就这么干坐在这里吧,倒是趁这个时间,看看棺材里藏有什么?”胖子说。
“是呀,他娘的,老子都快憋死了,”号子也开始急躁了起来。
可面对两口来历不明的石棺,他们心中都充满着好奇,谁都想看一眼石棺里真正藏有什么,可还有一个顾虑,这万一石棺里不是葬的人,是鬼怪之物,那他们就玩完了。当然,这些也都是后话了。
这时,金镯子吸完了最后一口烟,随后把烟头扔到了地上,用脚踩灭了。
“金镯子,开棺不?”
陈邪问,他对这两口棺材很起了兴趣,也想目睹这棺材里的东西。
金镯子摆着脸,但没有给陈邪回应。
陈邪不明白金镯子这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可他看金镯子的眼神,有些不对劲,总觉得像有事要发生。
虽然金镯子没有喊话,可在一边的手术刀开了口,“两口石棺,想来也是不详之物,这开与不开,我们也都得死,得了,咱就开他一发!”
“手术刀,呵呵——你真是爽快!”号子笑了笑。
“甭扯了,还是怎么开棺吧!”陈邪才不管那些,那眼下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这两口石棺的棺材盖都被封死了,在棺材盖的沿边口都有一层黑土粘合着,但是粘合在沿边口上的黑土早已干涸,也就是说,黑土成了石头了,要是打开那还必须得用上铁锤子了。
可用上铁锤子的话,那难免会把石棺给损坏,说到损坏,往小了说,似乎对他们也什么影响,可往大了说,损坏到棺材里的东西,那他们说不定还会遇上险。
号子琢磨不定,他搞不清楚石棺怎么开,于是,便问,“手术刀,这棺材盖像是被封死了,想来只能硬来了!”
“硬来!号子,你可别瞎来,要是你一不小心毁了这石棺,那我们就玩喽!”胖子有些不放心。
可相反手术刀却是阴冷笑着,“石棺想来是千年的东西,可如今无法开凿,又在这紧要关头,我想,只能盲目试一试了。”
“不妥吧!”陈邪虽然表面反对这种做法,可内心是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