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肉?墓地?听到这两个词,陈邪原本还是疑惑的表情一下子又变得紧张、不安了。
你要说这要塞的底下死过人到也不是没有可能,可说是墓地,换作是一般人真得很难相信,不是他们不信,其实是他们害怕,害怕这就是事实。
话说有墓的地方,那也就存在着死人,说到死人也就意味着棺材的存在,这些可都是干盗墓这行流传下来的一句佳话。
“这下不好喽,底下要真有个墓地,我们今个儿恐怕要当心点了,”铁娃说。
然而,金镯子却是用小型铲子朝底下的黑土轻轻铲了几下,几下过后,在铲子的一头粘有着黏土,金镯子也用手拿捏了几下,粘连的土确实不会掉落,经过反复的揉捏依然是无动于衷。
“手术刀,按照我们盗墓的风水来看,这底下确实是存在着东西,说不定这东西比墓还厉害,”金镯子说。
几人都听不明白金镯子到底讲的是什么,可是眼前的黏土又作何解释,那不明摆着再往里走定然存在风险,而且这个风险极大,说不定随时会要了他们的命。
说到死他们也都抛在脑后了,来了这地本来就是堵上了自己的性命,运气好活了,差的也就直接狗屁了。
“手术刀,你说这墓地又会是谁的呢?”陈邪很疑惑,便问。
手术刀抬起头看了陈邪一眼,才说,“这要塞的顶上是一处野子岭,而到了这地,要塞又有了不同的变化,依我猜的话,我想这墓地可能是一条野人沟,当然所谓的墓地也就是野人地了。”
不说手术刀猜的有没有错,可说到这,他们几人都怕了,谁也没见过真正的野人是长什么样,但对于陈邪来说,这野人沟子里,进去了那一般就出不来了,里面存在的什么没人知道。
胖子咳嗽了几声,便说,“手术刀,你可别吓唬我们哟,这好端端的地方,咋就又出现野人地了呢?”
“是呀,我看你呀,就是存心来吓唬我们的,”号子也不是很信。
可对于这事,陈邪算是保持中立,他也不清楚手术刀说得是不是真话。
“莫非你们怕了!”手术刀瞥了他们一眼。
“哼——我们会怕,我们既然敢来这儿,就已经把命给豁出去了,”号子说。
“好!很好!你们也确实是我手术刀见过最有骨气的人,既然来了这地,我们还真得进去闯闯了,”说完,手术刀就朝着洞口的深处走了去。
而陈邪他们也没有傻愣在那儿,跟随着手术刀的步伐也走了进去,可这次走去,陈邪心里更忐忑了,他自个儿完全不知道洞道的里面会藏有什么,所谓野人沟子,那必然会存在着野人,野人的凶残程度陈邪在网上也多少知道一些,可面对于真正的野人,陈邪心里根本就没有底。
几盏手灯照在洞口的前方,几人的身手倒也比较灵活,谁也没有拖拖拉拉。
往里走,里面的隧道确实是比之前更窄更深了些,阴凉的气息似乎有些让人喘不过气来,还有那种压抑感,越发的让人不自在。
几人都观察的很仔细,丝毫不敢怠慢。
往下又是一个地底通道的路口,但是这个通道口和之前的相比,又有了不一样的区别,区别也只是细微之差。下方又是一处甬道,甬道又通向了四面八方,可这里的泥土是没有别清理过,换句话说,是随时挖出的还没来得及处理。
几人踩在下方的土层上,每走一步,脚下都会散发着一阵沙沙作响,声音由里到外,听得很清楚。
可再往里走,他们都发现了不同的东西。
黑土非常的潮湿,可通过白色的灯光照去,在这土沙里还混杂了一些红色的血迹。听手术刀说,这些可能是那批盗墓贼留下的,或是小鬼子的。
几人的压力都很重,拿在手中的枪杆子也是紧了紧。
几人也足足走了有半响,可半响过后,他们都进了一个小型仓库,小型仓库是甬道里的一个分空间,它没有实在的门,可门里具体有什么,他们都不清楚了。
几人都摸了进去,里面黑压压的一片,啥子也看不清。
他们都各自摸把着枪,手术刀打在最前头,陈邪殿后。
可来到这个小型仓库后,他们都傻眼了,在这里面你要说出现个鬼呀,或是死人呀啥的,这也都很正常,可他们唯独见着了最不想见着的东西,那就是两口石棺。
两口石棺是分开放置的,但它们的坐向都是棺头朝南,棺尾朝北。
这种坐棺的方式,在古代中也都意味着一种官位或是帝王的象征。可面对着两口普通的石棺,想来埋葬在这口棺材的人也定是杰出的人。
之前,陈邪他们在新疆戈壁滩倒是遇到过一口石棺,可那时的石棺无论从外观还是结构布置上看都配置的很完好,那是埋葬的一位德高望重的将军,将军的身份地位在古代都起着很大的重要性,胜过文官。
古代一路走来,每个朝代都是如此,武高文低,男尊女卑,都是一贯的封建思想。
陈邪看着这两口棺材,心里也有些琢磨不定,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好的兆头,还是悲的开始。
可胖子见着了棺材,他倒是来劲了,直接上前叫上号子马上要推棺,胖子是个贪财的货,见着棺材,就如见着钱财一样,他在想这棺材的里面,定是藏有了真世奇宝。
“死胖子,谁让你动手的!”陈邪一把扯过胖子手中的铁镐。
“咋了,这可是棺材哟,里面定有宝贝呀!”
胖子说。
见着胖子这个模样,陈邪也不好说些什么。
“真是怪了,这棺材怎就出现在这地呢?这棺材盖好像也没被开封过,可在棺材的身上却带着一层旧土,想来这两口棺材像是被人挖出来得,”金镯子说。
“被人挖出的?”
几人都诧异了,便都朝石棺上仔细看了看,可这一看,还真如金镯子口中说得那样,在石棺的边檐处确实留有一些陈旧的土灰,这些土渣子早已干涸了,烙印在了石棺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