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工程师乔治·德拉瓦尔和他的妻子马乔里一起发现,通过一套棱镜系统把辐射能聚集到患病或发育不良的植物上,可以影响这些植物的生长。直接对植物进行放射,或通过叶子,甚至仅仅是照片,把能量集中成束状射向植物,都可得到同样的结果。这件事,德拉瓦尔本人也弄不明白究竟是设备、照片的辐射,还是某个特殊的操作者,或者是所有这些因素的总和在发挥作用。
接着他们又用这一办法进行了改善土壤的试验。他们选了两块相隔9米的土地,照了相,分别种上4颗相似的洋白菜。在暗室里,他们对一块土壤的照片每天进行辐射,另一块土壤则未进行处理。一个月后,发现处理过的土壤中的洋白菜一直长得快于未处理的。成熟后比较表明,前者比后者大3倍。后来,他又对甘蓝、莴苣、蚕豆和萝卜进行了同样的实验,也都取得了满意的结果。
后来他们又发现,只要把经过辐射处理的物质混入土壤中,也会收到同样好的效果。他们把黑麦、鸭茅等植物的种子和处理过的蛭石按2比1的重量比例混合起来,种到两个盒子中。在另外两个盒子中,也种上植物种子和蛭石,不过蛭石是未经处理的。虽然土壤条件一样,但放入处理过的蛭石的盒子所长出来的庄稼,产量比普通庄稼高186%,蛋白质含量高270%。他们又按每英亩238公斤的比例,在一平方米的米尔福燕麦田里混入处理的蛭石,5个月后收获时,每英亩产量为2吨,比未处理过的高270%。
可是,有人按照他们的方法处理种子,却没有取得什么成果,而只要他们一插手,就获得了成功。这是什么原因呢?他们怀疑起作用的是人的因素。为了鉴定人的作用,他们又把蛭石混入用盆子种着燕麦的土壤中,让助手每天浇一定量的水,并告诉他们哪盆里的蛭石经过放射处理,哪盆未经过处理。事实上,所有的蛭石都未经放射处理。结果证明,由于助手相信某些盆里含有处理过的蛭石,而长得比其他的快。显然,仅仅是人们认为其会生长得快的意识,对植物也是一种助其快速生长的营养。
美国佐治亚技术学院的米勒博士同在医疗卫生方面取得杰出成就的沃勒尔兄弟一起,于1967年开展了一系列测量植物生长速度的实验。在一块黑麦田里,米勒观察到新叶子的生长速度固定在每小时0.17厘米。后来,他让沃勒尔兄弟于晚9点整开始思考秧苗,结果一到此时指示生长速度的曲线立即指向上方,到第二天上午8时,麦苗的生长速度增加了84%,它不是按原来的速度长高0.16厘米,而是0.27厘米还多。
英国医生弗朗西斯·法雷莉发现,当自己手掌张开走向病人时,自己体内能感觉到病人患病的部位。她说:“我开始把自己的大脑当仪器,或仅仅用意识。”从此,法雷莉治病时不仅不用辐射仪,也不要血样、照片等,只要用她的意识去想象病人的状况就够了。她把这称为“共振反射现象。”
不但人与人之间,人与植物之间存在这种“心灵感应”,就是植物与植物之间,也存在这种“心灵感应。”德拉瓦尔夫妇发现,从某株植物上切下的树枝在地下生根后,新生的植物可从“母体”的射线获得营养。如果把母体植物连根焚烧掉后,他们发现没有母亲的树,就不如那些“母体”还健在的树长得旺盛。这一发现也得到了罗达尔的支持。他发现,母体植物即使离其子树很远,也能为它提供“保护”,母树可以在另一个城市、另一个国家或在地球上的任何天涯海角。
英国一位名叫伯纳德·格拉德的科学家曾做过这样一个实验。他从医院里挑选了一位患神经反应迟钝症的26岁妇女,一位患精神忧郁症的37岁男子,还有一位52岁的健康的男子,让他们每人握一杯水,握30分钟,然后用3杯水浇灌植物,看哪个长得更快一些。他发现,正常人握过的水浇灌的大麦的生长速度明显快于神经病患者握过的水或普通水浇灌的大麦,浇灌了精神病人握过的水长得最慢。奇怪的是,浇了神经病患者握过的水的植物,比浇了未经任何处理的正常水的长得要快一些。格拉德注意到,当精神病患者手握密封的水瓶时,他没有任何反应或表情。可神经病患者握瓶时,她立即询问这样做要干什么。当被告之后,她的反应是对此感兴趣,所以,她像妈妈对待孩子似的把瓶子放在膝盖上,慢慢地摇晃着。他得出结论说:“获得这一实验结果的重要因素,并非她的基本身体状况,而是她握住瓶子时的情绪。”他指出,处理这种溶液时的压抑、急躁或敌对的情绪,都会使该溶液阻碍植物细胞的增长。
美国斯坦福大学材料科学系主任威廉·蒂勒教授认为,每个人的胸腺控制所有光谱范围内的爱的特征。某实体从胸腺辐射产生的一个场,通过空间传播后被另一实体的对应腺体所接受,这样就激发了该腺体,从而进行一些生物活动。如果第二个实体发射一个相同振动返回给前者,就会在两者之间形成一条爱的意识链。可因为大多数人总是受到压抑,所表达的爱之情感非常有限,因此辐射的能量相当小,传播的范围也受到限制,所以只有少数人能够接收到这种射线,感觉到这种情感。他说:“如果实体使自己以极宽的频幅大规模地发射,那么许多的实体将接收到其辐射,感受到其爱心,从而进发出勃勃生机。”
关于心灵感应,人们已经观察、测量和意识到了,但如何解释这种现象,至今还是个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