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谢倾这番话,祁睿给谢倾默默的竖起了大拇指,这话真是绝了,这就是完全不给秦家讲理的机会啊,如果秦家指着谢倾为什么没有保护好秦童的话,谢倾就可以说,你们自己那么多人都保护不好秦童,凭什么让我们保护。
是你们的人没有保护好秦童,难道怪他?笑话。
三十多个武功高强的人,又不是说三十多个没有武功的,就这么多人都没有看好一个女人,难道还能怪他们?秦家要是敢,谢倾就敢直接上奏朝廷,秦家没有资格占据丞相的位置。
在场的也没有同情他们的,毕竟说到底这都是秦家自找的,收拾了一下行李之后,所有人就飞快的赶路了。
与此同时北昭京城皇宫里面,严修刚刚从御书房里面走出来,他今晚来找皇上讨论了一下最近的事情,目光突然看向了天空,神色微微有些冷厉。
此时天空红鸾星越来越明亮,甚至隐约朝着凤星的模样开始变化,而帝星此时倒是跟往常没有什么不同。
唯一让严修比较在意的是,他竟然看到文曲星还有贪狼星竟然开始变得璀璨起来,垂眸差值一算,严修的脸上比较怪异。
“竟然有一个外来者。”
这么想着严修脚尖一动就飞快的出了宫门。
秋收后的晚上,东陵边关的大石村的人都在村里的老槐树下乘凉,东家长西家短的闲聊着。
“周家那十八岁的老姑娘文曲竟然嫁出去了,也不知嫁给谁了。”
“就是那一年前带着两岁儿子来山上住的那个猎户,还换了一头大野猪!”
“哎哟,好好的姑娘就这么被她娘留成了老姑娘,临了还给人当了后娘,我听人说那猎户以前可是杀过人的,你们瞅瞅他那吓人的模样哟!”
深山里,孤零零的木屋子,躺着一个女人,身上穿着一件红色的旧旧的褂子,面黄肌瘦的。
一个壮硕的男人端着一碗白米粥,拿了汤勺给女人喂粥。女人好似做了什么噩梦,手用力挥舞着。
周文曲睁开双眼,看到眼前的男人,手用力往男人的脸锤去,男人敏捷地抓住她纤细的胳膊,往床上一按。
她一惊,连忙用另外一只手挣扎,那男人用拿碗的胳膊将她一按,两人的脸凑得极近,那男人的呼吸都喷到了她的脸上,温热的触感让她心里一慌。
“流氓!赶紧放开我,不然我就告你!”
周文曲挣扎着,心里一片骇然。
她不是因为地震然后房屋倒塌后被砸死了么?为什么现在躺在床上,身上还有一个男人?
正想着,脑子一疼,她忍不住闭眼,一股不属于她的记忆朝她袭来,前几天肖狼扛了头大野猪跑去她家提亲,原主的娘立刻就答应了,奈何原主不想做后娘一头撞死在门框上。原主娘也是个能耐的,竟然还是在今天把原主给抬到了山里。
消化完记忆,周文曲在脑子里迅速整理信息,她竟然穿越了?今天晚上竟然就是她的洞房花烛夜?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她不能被这男人糟蹋了!正想着,就感觉自己被压制的两只手被松开了,她立刻睁开双眼,正巧就对上了男人那如寒潭般的眸子里。
肖狼皱了眉头,开口:“我不会强迫你,不想嫁也不用寻死。”
这声音……简直就是太好听了吧!
周文曲一个声音控被肖狼的声音彻底镇住了,双眼都不自觉睁大,紧紧盯着眼前的男人。刚毅的长相,棱角分明的五官,还有这透过衣服都能看出来的好身材,简直就是男神级别啊!心思正荡漾着,就听到旁边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响起:“爹……”
周文曲花费了巨大的力气从男人脸上移开视线,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处,眸子再次睁大。好可爱的奶娃娃,黑葡萄般的眸子,软乎乎的身子,看向她的眼神怯生生的,让她小心肝颤了颤。
这简直就是坐享一个俊朗得不像话的老公,和一个萌化了的奶娃娃啊!
“不走,我坚决不走!”
才刚来这个世界,她一没钱,而没地方可去,这里有美男又有小奶包,她当然不会走了
周元曲向小奶包伸出魔爪,在他脸上摸来摸去的,那光滑的感觉让她心里忍不住一阵叹息,手感简直太棒了!
“以后,我就是你亲娘了!乖,来喊一声!”
小奶娃身子往肖狼的身后躲。
周文曲讪讪收回手,正考虑怎么哄小奶包,她的肚子就饿得“咕噜”直叫,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想说点掩饰的话,旁边的肖狼就将手里的大碴粥递给她。
周文曲咧嘴一笑,接过那碗粥,舀起一汤勺粥就往嘴里送,坐在床上的小奶包盯着周文曲碗里的粥,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察觉到小奶包的目光,她舀了一汤勺粥,递到小奶包的面前。
小奶包偷偷打量着周文曲一眼,随即就转头去看肖狼,似乎在询问自己能不能吃。
肖狼见自己儿子的神情,神色变得极为的柔和,只是还不等他开口就听到周文曲说道:“娘给你的,吃吧。”
周文曲一笑,蜡黄的皮都扯了出来。
这小奶包简直要把她萌化了,如果能让他喊她一声娘,那简直就太幸福了!
小奶包犹豫了下,试探地凑过来,小小的嘴就着那个汤勺喝了上面的粥。
虽然不曾说话,但是小奶包的眼睛偷偷的看着周文曲,心中暗暗的想到,有娘真好……
两人就这么分完了一碗粥,周文曲再次摸了摸小奶包的头,软软的头发让她的心更软了几分。
她拿着空碗,刚想从床上爬起来,肖狼接过她的碗,几步走到桌前放下,随即开始脱衣服。
周文曲急了:“你!你要干嘛?!”
肖狼将外衫放到凳子上,语气都是冰冷的:“天亮了你就可以回去,再找人家嫁了。”说完,不等周文曲反应,就一把将小奶包抱着放到正中间,吹灭了煤油灯就躺在了床的最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