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互换了衣服,二人分开逃跑,这样就能逃过追踪两人的两拨人了。
谁知,北堂棠一出柜子没多久,就被楚胜男、白无尘发现了踪迹。
“姑娘,别跑!”
“别跑!”
他们狂追不舍,经过一番追逐之后,抓住了他。
他转过头,“嘿嘿”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真亮眼!
“唐王殿下。”
他们认出了穿着洛菲菲衣服的是当今的二皇子北堂棠。
该死,上当了!
楚胜男和百无尘意识到,他们被耍了,又一次跟丢了人。
夜色渐深,家家户户门口都点上了灯笼。
该找个地方住上一晚了。
洛菲菲穿着二皇子的皇族衣服,她身形娇小,衣服极不合身,显得整个人过于肥大。
她去枕星栈住店的时候,店家发现了那一点,猜测她是个女贼。他先让她住下,匆忙让小二看店,自己准备去报官。
天明,楚胜男就带着白无尘去了客栈。可他们到的太迟,洛菲菲已经打听好了,通过客栈旁边的护城河如愿以偿游进了皇宫。
宸王府
书房
沙华静候在一旁等待吩咐。
北堂墨染怀里抱着一只猫,正有一下没一下,愉快地撸着它的毛。
那是一只纯灰色的短耳猫,眼睛瞪的像铜铃,它略有些肥,撸起毛来,手感超好。
“王爷,末将办事不利,把人给跟丢了。”楚胜男向他上报洛菲菲已经被跟丢的消息。
“无妨,本王只是很好奇。洛姑娘竟然能够在楚将军的眼皮子底下溜走。”
“属下也觉得奇怪。今天遇到了两个百姓,说她钻水里去了,就是客栈外面的那条小河。”
“不管她现在在何处,她的目的有个还是进宫。你就多留意一下,最近宫中的情况。”
“是,末将告退。”
楚胜男退了出去。
“沙华,你怎么看?”
经过一天的观察,北堂墨染发现她的学习能力,分析能力都很强。
听跟她交接泡茶事宜的婢女讲,她之前是完全不懂泡茶的。
但是在了解了、又看过一遍之后,她很快就学会了:动手泡了几遍之后,就很好的掌握了泡茶时间,知道要怎样泡,茶才好喝。
“回王爷的话,奴婢猜想洛姑娘之所以钻入那条小河,是因为它连着护城河可通入皇宫。
不出意外,她现在已经在宫里了。她会去找,她认为是佳成的皇上。”
“哦?那就看看!”
皇宫
洛菲菲在宫里转了半天,天都黑了,连个花园都没转出去。
为了躲避巡逻的侍卫,她无意间闯入了二皇子北堂棠的寝宫,“这什么地儿呀,没人还灯火通明的。”
有人来了,她赶忙躲到屏风后面。
皇上北堂弈来找皇弟堂棠,看见她没藏好的衣角,把躲在屏风后面的洛菲菲误认成了弟弟。
借屏风遮挡,北堂弈始终没看见她的脸,还对她说了好一会儿话。
“出来,堂棠。你都回来了,怎么还躲着不肯见我。还这么幼稚!总说什么,见面不见心,见心不见面。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呀。
行,最近皇叔是越发跋扈了,当年父皇早早就把他带在身边历练。说他聪颖早慧,今后一定是我可以倚重的人。
可如今,我却处处受限于他,也就是和你还能推心置腹了。”
北堂棠突然出现,伸手拍了他肩膀一下,“哥,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北堂弈这才意识到不对劲,“你在这儿,那里面?”
“里面?”怎么了,堂棠不知道。
洛菲菲抱头,怎么办,被发现了,这下完蛋了。
“来人。”
北堂弈唤来门外的侍卫,“抓起来!”
她被人从屏风后面架了出来,“佳成,你怎么在这?”
她又把北堂弈认成了她偶像。
北堂棠也认出她来了,对着侍卫说:“松开!”
他复又笑了,自豪道“小姐姐,你是来找本王的!这个,是本王的长兄,当今的皇上。怎么样,我们两个长得像不像!”
“皇上?”
佳成怎么就变成皇上了呢,到底怎么回事?
还不等她想明白,北堂弈又下令将她关进大牢等候问斩。
“哥,这姑娘长得多可爱啊,我认识她。你不要就给我吧!”
北堂棠对她的很有好感,他向皇兄求情,被拒后,就命人给监狱传话让他们好好善待洛菲菲。
殊不知,洛菲菲刚到监狱就碰上有蛇夫座犯人发狂,她用随身携带的电棒将其击晕,解决了监狱的一个麻烦。
宸王府
清晨,北堂墨染和苏寻仙正在听琴下棋,沙华给他们沏了热气腾腾的茶水。
“王爷!”
“哟,楚将军来啦!这次又带来什么好消息呀。”
“也不是什么好消息。正如王爷所料,洛姑娘潜入皇宫冒犯了皇上,已经被关入大牢了。”
北堂墨染落下一子,“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夜里。”
“王爷,妙棋。”书童尚羽拍手叫好,“苏大人,你可要输了呢。不过,就咱们那不懂怜香惜玉的皇上,说不定早就给——咔嚓了。”
“怪不得,昨天皇上对我避而不见。那她可还活着?”
“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传话下去,本王要进宫了。”
北堂墨染心中有数,下完棋后,他一路就来到皇宫大院,让沙华也跟着,正合了她的意。
北堂棠还在跟皇上说放了洛菲菲的事,他依旧不肯松口放人。
“皇叔。”
“嗯,堂棠。皇上,微臣听说您将臣的舞姬关入大牢了。”
“她意图闯入朕的禁地,还想行刺朕,皇叔觉得难道不该关吗?”
“皇上,您一定是误会了,她的个性向来顽劣得很。本王带回去定当好好管教。”
“这性格顽劣和意图谋反是两个概念吧!”北堂弈放下手里的书,硬是要把事情越说越严重。
“这天下都是皇上您的了,谋逆这种大不敬的事情谁敢做啊!”
“朕要兵权!”
皇上存心把洛菲菲做为威胁宸王的把柄,两人唇枪舌剑你来我往,都互不退让。
“兵权?”北堂墨染拂袖坐下,就事论事,“黄道国千年祖制,皇上而立,便可军政一统。况且本王是受先皇之托,暂管兵权。皇上还有什么不放心吗?”
“若是朕现在就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