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菲菲紧跟其后,却卡在了中间,“早知道我就不吃那么多了。卡这儿,尴尬死了。沙华也不在这。”
她暗自使劲,“呀——”,还是出不去。
“哈哈哈——”
钻出去的小女孩一边啃鹌鹑,一边笑她。
笑得洛菲菲火大,“你是哪来的熊孩子啊,熊孩子就不该放出来。吃吃吃,再给我笑,不许笑!”
墙内
亭子里
尚羽不解,这人都要走了,王爷怎么还不下令把她抓回来。“好不容易带回来的,就这么把她放走了?”
“放虎归山方能引蛇出洞,你这就不懂了吧!”苏寻仙轻摇折扇,高深莫测。
北堂墨染侧头,洛菲菲还没钻出去,屁股一扭一扭的,“那就有劳楚将军了。”
宸王手下楚胜男将军走上前去,一脚将洛菲菲踹出了狗洞。
“谁呀?踹你菲姐屁股!”
洛菲菲就这样出了王府。
“王爷,你这样粗鲁地对一个姑娘,是不是不大好呀?”
“本王这是在帮洛姑娘,并无不妥吧!”北堂墨染一惊,之前完全没有察觉到她在这啊。“沙姑娘,你又什么时候来这的?”
“刚来的。”
洛菲菲追着小女孩走后,沙华梳理了一下王爷的剧情,就瞬移过来了。
她根据剧情推理出了王爷的最佳对象——洛菲菲:现在初到黄道国,女主还没有喜欢上北堂弈,而她又是北堂墨染将会喜欢的人。如果能把俩人凑一起,简直完美。
“姑娘,姑娘!”北堂墨染见沙华答完话之后迟迟不开口,又一直看着狗洞,“沙姑娘,你也想离开王府?”
“不是。我只是有一事相求,不知道如何开口。”她用手指搅着宽大的袖子,眼睛一闭,为了任务,“王爷,我无处可去,又身无分文,能不能就在王府住下?”
“啊?”
“就是请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不会白吃白住的,我会干活的抵债的。”
“你跟洛姑娘一起来的王府,不一起走吗?”
“我们不熟,一起掉进水池,又一起来了王府,都是凑巧。我在这人生地不熟的,被你从皇宫救回来,就认识你一个本地人。你能不能,能不能给我个差事糊口啊?”
看着原本清冷的女子变得局促不安,北堂墨染眼里漾出笑来,似春风拂面。
“本王观你手指无茧,且柔嫩纤细,定是未做过粗活。不如这样吧,本王喜好喝茶,若是你胜任得了泡茶这一差事,本王便留下你。你看如何?”
“甚好!”
沙华虽未曾学过泡茶,但依着她对草木天生的感知,以及超强的学习能力,学上几遍就能泡出好茶来。
“那本王对姑娘的救命之恩,姑娘准备怎么报答。按照坊间的说法,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难不成姑娘要以身相许?”
沙华早就想好了:给王爷找个媳妇,报恩、任务两不误,双管齐下,同时进行。
“王爷多虑了。以身相许,那我岂不是和菲菲都要嫁你。王爷的救命之恩,沙华已经思虑妥当,自会报答。”
“哦~~说来给本王听听。”
“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街上
正是热闹的时候,洛菲菲化身好奇宝宝,一会这看看,一会那摸摸,看啥就觉得啥稀奇。
在路边看见蛇夫座的乞丐,她想帮帮他,给点钱的,摸了摸身上才发现自己一文钱都没有,尴尬地走开了。
她现在是一穷二白,居然还有小贩向她推销香包——姻缘香包。
原来,今天是黄道国的金星吉日,买一个姻缘香包送给心上人,很管用的。
她是不吃老板的那波安利的,一心想着去皇宫,就问他,皇宫该怎么走,然后就按照他说的走了。
宫里
丞相千金谢嫣然十六岁了,算算日子已然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她被太皇太后召进宫中谈话。
太皇太后想着她跟皇上北堂弈从小青梅竹马,不如凑成好事,结成良缘,提议让她入宫为后。
北堂弈心里不愿意,却不敢违逆他的皇祖母。
幸好,谢嫣然聪明机智,又识大体,她着眼大局,分析利弊,提议此事应等到皇上巩固江山后,再做打算。
而此时的黄道国二皇子唐王北堂棠正在街头游玩。
因为今天是金星吉日,红鸾星动,北堂棠又阳光俊俏招来了很多适龄女子的喜欢,收到了许多姻缘香包。
他忘了今天是个什么日子,只觉大家总送香包,很是奇怪,让他不明所以。
一个体型壮硕的女人看上了北堂棠,他糊里糊涂的收了她的香包,就被她拦下了。
今时不同往日,是可以抢亲的,她叫上了一众姐妹想强抢北堂棠回去成亲。
她们人多势众,他又不能跟她们正面刚,只能匆忙逃脱。
结果,他在路上撞上了进宫不成被皇宫侍卫赶出来的洛菲菲。
就因为二皇子这一撞,她发现自皇宫门口就见过的白衣男子一直跟在她身后:不会是变态痴汉吧,不行,得赶紧甩了他。
其实,那是皇上派出的人。自她在宸王府就一直跟踪她的白无尘。
洛菲菲甩掉了白无尘,白无尘目光所及失去了她的踪影,他索性也不隐藏身形了,大喇喇地站在大街上张望。
就在这时,被宸王派来追踪洛菲菲的楚胜男轻灵地从屋檐上飞了下来,原来被甩的不只白无尘,还有她。
两人不约而同地发现洛菲菲被他们跟丢了,人呢?
此时,洛菲菲已经躲进了大街旁的大柜子里,可没想到,为了躲避女人们追赶的北堂棠随后也躲进了这里。
“小姐姐,你怎么也在这啊?”
“你管我呢,你管的多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管好你自己!”
“哈哈哈”他乐呵呵的笑着,露出那一口大白牙。
他那口大白牙吸引了她的目光:这大白牙长得倒挺帅的,就是笑起来有点傻。
她看着看着,认出他是刚刚撞她的人,想到个法子。
“诶,想不想出去?”
“姑娘,你有何妙计?”
“衣服脱了。”
“啊?我可不是随便的人。”
他双手捂胸,紧贴着柜子,显然是想歪了。
她翻了个白眼,太不纯洁了这兄弟,“你看我这样子像随便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