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拍品,来自埃及的“主祭祀祭祀鸟喙面具……”摩卡看到这个东西时也惊叹了一句,但是叫到老者(薯条)后绪的介绍又很快又反应了过来,这并不是祭祀用的面具,主祭祀进行的祭祀基本都是一些超大型的祭祀,举国庆典,帝王加冕这种级别的大事,但这并不防碍主祭祀有些“小爱好”,比如:收集漂亮的面具。总不可能是一些与不可知存在的进行沟通时用的吧。
“不可知”。
想到这里,摩卡猛地睁大了眼睛,用力甩了甩头,眼睛发出清澈的光,‘连我都被影响,下意识认为他是假的。‘摩卡叹了口气,不愧是那些家伙的造物。这时看到面具以区区750万的价格被拍下,被一个明显是新手中的新手,菜鸟中菜鸟的狂妄小子给拍下。辉压下了心中的渴望,来了一次深呼吸。
“第二件拍品,……”老者(薯条)继续往后念。这时,摩卡却随手从旁边的空椅上拿起一本拍卖册,摩卡仔细地看了看手上的拍卖手册,只见上面写到,“No.1文艺复兴瘟疫医师假面”,“看来有了些意料之外的惊喜呢!”摩卡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躲过灯光,顺着阴影慢步走入后台。
拍卖会的后台并不远,绕过墙角,便是后台,因为有很多拍品年代古老,所以准备了多辆推车,避免来回搬动。每辆推车都有6个大车轮,既使是在沥青上也不会有丝毫颠簸,更何况是在厚厚的地毯上。
“地毯”摩卡想到这里才发觉脚下的地毯己经湿透了,短皮鞋踩在厚毯上让周围溢出一圈水渍。不,不是水,是血,是被污染的血,被污染的血失去了血的慨念,使血失去了血的来源的印记,这样的血虽然依旧是血,但却如同果冻泥一般粘液。“鸡米花”摩卡恨恨地念了一句,转过门角,进入放置藏品的小房间。
通常来说在这个小房间内都是有不少保镖的,但是现在却是空无一物,地毯上只有一层厚厚的血渍,散发着令摩卡熟悉的血腥味。“有人么”摩卡喊了一句,连他自己都没有听见那声音。
“3300万,成交。”隔着后台摩卡都能听见薯条那沧桑而激昂的声音。“下一件拍品该上场了,别耽误了。”摩卡忍着无处不在的恐惧喊了出来。
摩卡的话音刚落,一辆放着拍品的推车慢慢开始动了起来,随着推动,一个小小的身影从推车后面的扶手后慢慢站了起来,刚刚冒头的时候才是一个小小的脑门,随着站立,整个人形都像吹气球一样膨胀起来,随着她的站立,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散发出来,房间里的血腥味仿佛也在散去,到她彻底站直的时候,己经是一个1米8的大美女,长发飘飘,纤腰细腿,前凸后翘,风情万种,额头上一截短短的流海,只到眼睛,不过女人的头却是垂着的,短短流海也是挡住了绝大部分的面容。
这时摩卡却没心情欣赏,他己经敏感地感觉到,房间里的血腥味己经彻底散去,不,是彻底消失了,脚下的地毯己经彻底干燥了下来。在摩卡注意力望向面前长发女的时候,脚下地毯里的血浆全部消失了,不对,是流走了,包括空气中的血腥味也全部流走了……全部流向了面前的长发女人,或者说面前的长发女人是由之前散布在整个房间的的血浆构成的,之前在房间里的保镖,侍者应该全部死了,化作血浆散布在整个房间,然后经由某种方法化作面前的长发女人。
想到这里的时候长发女人己经开始动了起来,推着拍品向摩卡走来。摩卡感到嘴唇有点发干,“早知道就不抽那么多烟了”摩卡这么想,但却纹丝不敢动弹,之前房间里包括保镖和侍者在内应该有十几个人,而且混黑道的大多数是有枪的,自己要干掉他们也要去半条命,还不一定能成功,而面前的长发女人却是无声无息间将所有人全部“吃”了下去,己经严重超出自己的能力了。
虽说长发女子推车的动作不快,但也快到摩卡面前了,而且摩卡好像又闻到了血腥味,她下一次出手恐怕近在眼前了。
“下一件拍品,唐末仕女手娟,这件……”摩卡这才发现自己正站在门口,长发女人是要把拍品送出去,自己挡了她的路,周围的血腥味重到仿佛在自己鼻孔里灌满了血浆,推车己经碰到风衣的衣角了。
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感到薯条的声音那么悦耳,强行扭转肌肉后退半步,侧过身体。推车擦着衣服过去,气氛瞬间松了下来,血腥味也快速退却,摩卡却一动不敢动,怕激起长发女人的意外反应,长发女人路过摩卡,长发飘飘飘到了摩卡脸上,摩卡感到脸上像是一层轻纱拂过,屏住呼吸,紧张到嗓子都快要跳出来。长发拂过摩卡脸庞,留下一缕香风,女人扶着推车走向前台。
摩卡确认在长发女人出门后,“啪”地一声就跪了下来,双手撑地,像狗一样喘着粗气,不是每个人在死里逃生后都能瞬间就回过神来着。
“混蛋”生死危机过去,摩卡恨恨地骂了一句,想到那两个请来的帮手就气不打一处来。舞台还没搭好,自己的命差点没了。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轻地脚步声,带着丝丝缕缕的血腥味。拍卖还在继续,长发女人还会回到后台,快躲开,想到这,摩卡就想就地来个翻滚躲开再说。但一下却没能动弹,原来是刚才跪倒时全身肌肉放松导致膝盖麻痹了,这时帘子己经裂开,想再走己经来不及,摩卡绝望地看着帘口。
鸡米花打开后台的帘子,刚想松一口气,便看到摩卡跪在自己面前,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