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现在,地下室台上的老者浑身早己被“修理”好,原本浑身皮肤上密密麻麻的伤口己经被缝好,原本伤口处的皮肤既细腻又略带扭曲,只有脸部的惊恐表情却是一直不变。薯条也懒得捏脸,用手术小刀在老者脸上一转一扯,“嘶一一啪”老者的整张脸皮被撕了下来,看得出来老者的身躯着实强壮,不愧是黑帮的高层,既使脸部也没有多少脂肪,都是有一层钢板似的肌肉。跟随脸皮一起撕起来的,还有些许细细的血丝,溅得出处都是。
薯条也满不在乎,手指上的皮肤不断生长,手指不断搓动,一块又一块皮屑掉下,如果和刚才与鸡米花的脸相比较,就会有非常明显的区别,之前的是手掌上的皮肤连同血肉一起掉落,而现在则是手指的皮肤超常规的生长,渐渐的老者脸部有了一层如同婴儿般粉嫩的面孔,薯条吓了一跳,手上搓得更起劲了,大块大块的皮屑疯狂掉落。终于,层层叠叠的皮屑组成了些许皱纹,也使面孔表现出淡淡的暗色,然后再从兜里掏出一块巧克力和一张照片,一边看着照片一边将巧克力抹在老者面孔上。
二三分钟后,一张活灵活现的老者面孔便开始转动起来,除了瞳孔扩大,呼吸皆无,一切都像活的一样。只见薯条一个响指,老者便坐了起来,然后僵硬着身躯慢慢站起来,踱了两步,就开始演练一套拳法,只是普普通通的军体拳,但却被老者打出了一股气势。
“能发挥生前的四成肉体力量,一但被强大的力量击中躯干恐怕就会直接报废。”薯条试了试用老者身上的肉虫直接吃空脊柱,然后连接神经系统,几乎以燃烧式的方法激发最后的力量。
“我先熟悉一下操控,要上台了叫我。”薯条对鸡米花说完后便不再言语,一心控制老头。
鸡米花正对着小镜子高兴呢,想要对薯条给一个爱的抱抱就被赶走明显不爽,但也没有办法,只能气呼呼走出。
“摩卡”鸡米花对着杵在门口的黑影一声喊,“你们这次又有什么目的,别说是让我们帮你们偷运核弹。”
摩卡身形纹丝不动,“我们做的事自有我们的目的,不会影响世界的正确运转,也不会影响你们的声誉,这个世界我们不可缺少,不可失去,不可放弃,我们……”
“别在这显摆了。”大门打开走出一个佝偻的身影,原来是主持老者,嘴唇动作与声音完全不合,但声音确实从老者口中涌出,“你的洗脑在这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好用,我们会搞定你们要求的事,但是最好告诉我们你们要干什么,虽说是合作关系,但若是我在自由发挥时不小心“打扰”到你们也有可能,毕竟你们的保密工作确实干得太好,对吗?摩卡。”刚开始口型和声音确实对不上,但却渐渐接近,说到最后时,声音与口型完全重合,甚至还歪了一下眼睛,做了一个“赶快夸夸我”的表情。
摩卡长长吸了一口气,“双管猎枪,除此之外,你们自由发挥。”
“那杆猎枪,你们找到了传人,还是说北方的那些脏东西又要出来。”老者脸上顿时出现了一种奸计得逞的笑容,“我较倾向于后者,嘿嘿,当初你们干掉了那货,又在找他的传人,又需要“他”了么,你不是说你们永远是正确的么?”
“够了”摩卡一声大喝,声音却是不大,像是极力忍耐。“我们自有我们的道理,从来不用谁来管,也不需要理解。你们只需要管好自己就行了。”然后甩身而去“我去舞台后台等你们,别耽误了。”
老者(薯条)和鸡米花相视一笑,“果然如此,那杆枪。”薯条喃喃自语。
“我们要处理掉那杆枪么,那个玩意确实很要命,一枪下去谁受得了?要是拿来对付我们就麻烦了”鸡米花一边说一边还是满脸警惕的样子,不过配合她那张白瓷似的小脸却是说不出的可爱。
“有时候,想要谋杀一个人最好的方法不是伤害他,而是伤害所有与他有关的人。”薯条一边说还摸了摸下巴,对着鸡米花说道“在另外的17件拍品中注入“污染”,一次性的那种,我们“快餐”的招牌可别砸在我手里。还有,弄隐蔽点,别让人看到。”
鸡米花笑了两声,露出了洁白的牙齿,靠着墙走进阴影中,绕过墙便没了踪影。老者(薯条)转身把地下室的门锁好,插入钥匙,“咔”一声,钥匙被强大的手劲直接掰断,还有半截钥匙卡在锁眼里,好像还是不太满意,老者(薯条)又将拇指按在锁眼上一转,整个锁的底部彻底扭曲,老者(薯条)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有点羡慕地看了看手掌,然后一瞬间仿佛老了好些年,整个人都弯下了腰,但眼睛虽说瞳孔扩散但却微眯了起来,闪起一道寒芒。
拍卖还尚未开始,摩卡就靠在拍卖场的角落里,一根接着一根地吸着烟,一点火星不断地起起伏伏,场内还有不少工作人员在放置座位,摆放茶水,但都像是没有看到摩卡一样。
终于,有了“客人”开始进入,进入的客人也不摆什么谱,进了门就随便找位置坐下,不是假装看手机就是像个木头似的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没有人说说,不像是来到商场的上帝,反倒是像被拖到砧板上的鱼,随时都可能被砍成块块。
在场的人中还是有几个人与众不同,早早来到的壮汉,坐得比谁都直,是个人都知道那是军方的人。还有几个摇头晃脑满场扫视的,明显就是刚刚进入圈子的新人,仗着家里有几个钱就来这乱显摆。
“呵”轻笑一声,摩卡碾碎了最后一点火星,把目光望向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