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房之中。
“娘,我可以自己洗,不牢你亲自动手,这我怎么好意思。”让自己老娘伺候洗澡,会不会被雷劈。
“没事,娘帮你。”
锦有容见她这么坚持也就没再说话了,按照套路来接下来是不是就要给她做思想工作了,唉,人啊,就是这样,这也怪自己心软,本来事情可以今日跟他说的,谁知道,看见司空温玉咳出血了,她这心就软。
江遥拿着澡巾轻轻在她身上搓揉着,雨荷提着水桶进来又到了一桶温水进来,说实话,还不如轩辕擒兽的浴池舒服。
“容儿你老实告诉为娘,你对丞相难道真的就没有任何感情?”
得,你看,我就知道,果然就是提司空温玉说好话来的。
锦有容道:“那倒没有,只是我对丞相大人没有男女之情,我只当拿他当做最好的朋友。”
“那后日的你就要嫁给丞相大人了,你该怎么办?”江遥试探地说道。
锦有容听出了其中话中的意思,“不知道,等到那时候再说吧,说不定后日丞相大人就决定不娶我了呢,意外这种事情,谁都猜不到的,娘说是不是?”
“容儿,丞相大人对你痴心一片,你若再次负了他,可怎能对得起丞相大人的一片心意呢。娘知道其实你心里还是放不下皇上,可是你被皇上逐出宫,丞相大人却并未嫌弃,而是将你以正妻的身份娶进府中,难道你心里就没有一点爱慕之意?”
锦有容听她絮絮叨叨的,倒是也没觉得心烦,反而心里是觉得这个娘对她很好,她也乐意听她说话,脑海中细细品了品道,“娘,你就别操心了,我自有分寸,放心到时候我不会连累尚书府的。”
江遥突然眼皮一跳,总觉得她会做出什么傻事,但是也相信她,毕竟这是皇上亲自下旨,若是违抗旨意,那可是要满门抄斩的,“娘知道你有分寸。洗的也差不多了,水也凉了,起来吧。”
“哦!”
只见雨荷拿来了一件红衣的亵依,锦有容愣,“这是?”
雨荷笑容满面的说,“其实丞相大人对小姐真的很好,这是丞相大人给小姐准备的婚服,小姐穿上一定很好看。”
江遥,“试试吧。”
锦有容明了敏感薄唇,犹豫了一会,“好吧。”
雨荷兴致勃勃的给锦有容一件一件的穿上,里里外外足足有五六层,穿上衬衫锦有容只感觉有些沉重,一炷香的时间终于穿好了。
雨荷,“哇,小姐,好美啊,到时候小姐穿着进洞房,丞相大人看见你一定会被小姐迷上的。”
“不错,不错,穿在容儿身上果然是天资绝色,明艳动人。”
锦有容陪着她们扯动嘴角笑了笑,“那可不,毕竟你家小姐我是东陵第一美人儿,穿什么都好看。”
“不不不,小姐是天下第一美人,世上女子没人比得上小姐的美貌。”
呦呦呦,这夸得她都不好意思,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就你会说话。”灵敏的耳朵听见窗外有一丝风吹草动,“好了好了,时间也不早了,娘雨荷你们先回去休息吧,我也困了。”说着她捂着嘴打了一个哈切。
“好,那为娘就先回去,不打扰你休息了。”走到门口的江遥又停住了脚步,转身对锦有容说道,“容儿为娘再跟你说一句,感情其实可以培养的,就如我跟你爹爹一样,时间久了,你就知道丞相大人的好,往后嫁到丞相府,可千万别再辜负,丞相大人的一片心意了。”
“我知道了,娘,你就回去休息吧,嗯?”
江遥看着她开门走远的身影,锦有容如负释重,松了一口气,这些话她真的不想在听了,“雨荷,明天在收拾,先回去睡觉吧。”
“那好吧,小姐,你也早点休息。”
“嗯!”
走出去的声音,门外关上,只觉得一阵的怪风从身边吹过,一转身一个黑色的人影,出现在她的面前,锦有容无视从她身边走过,坐在桌面,拿了一块点心,“这位公子,穿着这样,大晚上的偷偷进入一个女子的闺阁,不太好吧。”
“你也会怕,反正又不是第一次。”罗刹带着黑色的面具坐在她的对面。
“别拐弯抹角的了,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找我来什么事。”这个轩辕墨玦跟北辰君离一样就喜欢装神弄鬼的,带着面具还真的以为她就忍不住了,动脑子想一想就猜得到,真当她傻啊!
现在轩辕墨玦都天真的以为,锦有容还不知道他的身份,在她昏迷了一个月之后,所有事情她都深刻的记在脑海里,这个一直想要摸朝篡位,起兵造反的轩辕狗。
“我来当然是帮你。”轩辕墨玦语气淡然,瞧她吃着桃花酥的样子真像一直馋嘴的小猫,让他也忍不住的想要伸手拿一块。
可是他还没碰到,就被锦有容打了回去,“帮我?我又是什么事情需要你老帮的,我两还没熟到那个程度上吧。”
轩辕墨玦还是第一次在一个女人面前吃了瘪,敢这样对他的她还是第一个,他不怒反笑,他默默的从怀里掏出一张一万两的银票放在桌上,在等他去拿的时候,她也为阻止,“一回生二回熟,更何况,是像你这样有趣的美人儿。”
轩辕墨玦也算是摸清了她的喜好,除了男色,就是喜爱钱,上次从她府中拿走一百两黄金,瞧她那开心的样子。
路都走不稳了。
锦有容默默的讲着一万两银票揣进怀里,真好,她又多了一笔离家出走的盘缠。
“不敢不敢,时辰不早了,您老还是回去吧,我这里不招待不速之客。”锦有容打算不理他,他爱咋滴咋滴现在看见他就头大,站起身准备去换衣服。
这么重的衣服,穿在身上,真让人难受。
下一秒锦有容不知道他还有这一出,突然将她抵在架子上,拦住了她的去路,让她逃无可逃,只见那张带着面具的脸慢慢压了下来,“十万两,陪我一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