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飞仙城后,孙汉民没有回学校,就直接回家了。
纯子感觉他回去后会做一些事情,就把保管的那些外币也都让他带回来了,还有一大包礼物。
老爸也在家,孙汉民把先前拿的外币还给老妈后,把出去的大概经过向父母讲了一遍,因为现在只是订婚,所以也不用急着安排什么,到是自己,要准备年前围棋比赛的事情,还要考虑以后的工作,这些事还要急一些。
在家休息了两天后,就回了学校,老妈以为他要回去准备比赛,所以也没有多说什么。
回到学校后,去银行把自己剩余的外币换成了大秦国货币,定了12月4日的机票,回老家云梦城,他想在比赛之前抓紧时间,再用黄电鱼来强化修炼,预算了一下时间,他同大表哥通了电话,叫他再帮自己订购两到三批黄电鱼,每一批数量同上次差不多,多一点也可以,自己12月5日会到外婆家的,打完电话,他就转了五万元预付款过去。
12月4日,一下飞机,孙汉民就有一种被人盯上的感觉,对方当然很专业,但是可能没有想到他现在的感觉能力已远超常人,所以还是给他发觉了,好像后面又没有人跟了,但是当他第二天去外婆家时,那种被人盯上的感觉又来了,他也不明白别人为什么盯上他,自己的什么事情吸引了别人的注意呢?
时间回到九月十八日,艺术节的倒数第二天下午,飞仙大学堂的老师张若虚,待在自己家里的房间里在听音乐,这次艺术节,她选报了古筝独奏参加比赛,本来她的节目已经进入了最后的文艺汇演表演名单,但她在学校的论坛上看到,很多发言认为上轮音乐比赛评委不公正,具体涉及到一个孙汉民的笛子独奏,所以现在她就找来了那一轮比赛的录像资料,看看是否存在问题。
把孙汉民的演出录像及评委的评判过程看了一遍后,她就知道网上的评论没有错,在房间里走了两圈后,回头再看了一遍,情况确实是那样的。
只是那几个评委大都是自己的同事,也没有证据说他们一定有什么错,那个学生科姓徐的评委,最后补刀也恰到好处,他不是说孙汉民的演出水平有问题,而是说曲子意境过于悲凉,不够喜庆,作为晚会的表演节目不太合适,这样似乎就帮所以投反对票的评委打了掩护。
过于悲凉?似乎真的有这种感觉,她自己的古筝演奏关山月,虽然比赛评委评分很高,观众反应也很欢迎,但是她外公听过她演奏后,说缺乏一种塞外苍凉的感觉,反倒是不够悲凉,作为一个戍边多年的老军人,外公当然有资格评价。
当然,她也是有自己的态度的,拿起电话,她通知组委会音乐节目组,自己退出后面的演出,随即在系统上作了相应的退赛操作。
事情就这样处理了,放下心事后,她再来欣赏这只过于悲凉的曲子,感觉就更深了。
“这只曲子不错。”说话的是她老妈,司马凤英,老妈做好了晚饭,上楼来叫她,刚才没有打扰她,就在门口听到了这只曲子。
张若虚知道自己的老妈以前也是军人,后面才转去当警察,当然欣赏风格同外公差不多。
“你不是明天要去参加演出吗,看上去好像不大开心。”司马凤英最近几年才调回京城工作,有时间当然愿意多陪陪女儿,自己的女儿这么好的条件,现在男朋友都没有,总觉得自已以前关心女儿不够。
张若虚也了解妈妈的关心,就把艺术节比赛的评判事件大致讲了一下,并说自己退出后面的比赛了,说着就把当时的比赛情况放给老妈看。
司马凤英也愿意多了解一些女儿参与的活动,这样彼此才会有更多交流的话题,就搬来了一张凳子,坐在女儿旁边观看,她打算听完这只曲子,再对女儿的看法评价一下,就下去吃饭了。
“这真的是你们学校比赛的演出吗?”司马凤英看了不到半分钟,就站了起来,指着电脑屏幕问女儿,张若虚感到有些诧异,老妈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很少见她这样激动的。
司马凤英没有理会女儿的疑惑,叫她把图像中那只笛子的部分放大,直到最清晰的样子,黄橙橙的笛身,青玉色的吹口,吹奏到最后,整只羌笛,浑然一体,发出金黄色光芒。
“最后吹奏时竟然是这个样子。”司马凤英不由得发出感慨,这只笛子真的可能有问题。
“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知道老妈从事的可能是秘密工作,但发生在自己眼前的事情,张若虚还是要问的。
司马凤英也在房间走了两圈,最后坐回女儿的对面,大秦国初创阶段,她们司马家族先辈就是曹无敌的部下、战友,后代子孙大多在军中服务,是大秦国非常显赫的军功贵族家族,家族核心后代成员,完全没有损害大秦国利益的理由,再加上她还要继续向女儿了解事情的情况,后面还有可能涉及到她,所以就叫女儿先下去吃饭,饭后再慢慢细谈,她父亲生意上有些应酬,就不回来吃饭了。
晚饭后,母女俩来到司马凤英的书房,关上门窗后拉上窗帘,墙面挂着一幅大的地图,司马凤英开始慢慢向女儿解释。
你知道,像你这样的司马家族后代,大多进入军界发展,其次是政界,再是商界,你外公一直希望你后面进入议院的,当然这些都在于你自己的选择,有些情况也可以让你了解一些。
现在的大秦国,是华夏洲、也是当今世界的第一强国,这并不等于我们身边就完全没有安全问题,居安思危,始终是不能忘记的。
这边是南召国,本身实力比较弱小,一直也同我们保持比较友好的关系,与之相反的是西部的大夏国,国力相对较强,同我们是竞争的关系,最后要说的是夹在大秦、大夏、南召中间的这个地区,他们自己全称是,罗塞塔羌唐自治区,我们叫它罗唐自治区,或者罗唐。
这个地区,表面上看,同南召似乎很相似,它也同周边国家保持友好,我们大秦国初创时内忧外患,正是力量最弱的时候,当时大夏国已经全国动员,准备对我们发动大举入侵时,就是罗唐自治区不同意让开他们南下的道路,才让我们缓过劲来。
“那就没有什么问题呀?”趁老妈停下来喝水的间隙,张若虚忍不住问了一句。
是啊,但问题在于,我们对它不了解,我们对大夏国的了解都比它多。罗唐分为上、中、下三部分,上罗唐靠近大夏国,下罗唐靠近我们大秦国,这两部分,我们人员基本可以出入了解情况,所以它在我们与大夏国中间,也确实起到了缓冲的作用,但是中罗唐,特别是靠近南部部分,对外部人员的出入管控非常严密,我们对这一部分的了解非常少。为此,我方人员付出了很大的努力,但还是没有多大的进展。
说到此处,她的话音有些低沉,因为她想到了自己的儿子,去那里执行任务,两年前就失去了联系,至今杳无消息。
张若虚隐约知道一些哥哥的事情,走到妈妈的后面,抱住她的肩膀。
司马凤英平复一下心情,接着向女儿解释。
我们的人员还是发回来一些资料,在这些资料中,有几处背景里,出现了这只笛子。
司马凤英调出了一张图片资料,与孙汉民演出录像中的笛子进行比对,两者极为相似,更何况这只笛子本身就极为特殊。
所以,光标随后就打到了孙汉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