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对墨洁儿信心满满的墨天成见到这一幕,心里十分着急,事情没有按照预想中的进行,完全超乎他的想象。
他清楚墨清儿的势力,如果第一次墨清儿避开了墨洁儿的攻击是巧合的话,那这第二次,第三次,直到现在,墨洁儿都没有碰到她一分一毫,这就不是巧合二字能够解释的。
墨天成目不转睛的盯着台上的二人,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结果。
半个时辰下来,墨清儿只是自保,并没有发起攻击,在外人看来,她的确是只是运气比较好。
墨清儿一边自保一边找寻墨洁儿的死穴,她不着急,等到墨洁儿愤怒时,她便可以一击将她击倒。
对面人的招式越来越狠毒,如果落在身上,那绝对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只可惜,她的每一招都落空。
墨洁儿见可恨的人在她的攻击下游刃有余,怒火渐渐点燃,一招一式不由变得凌乱。
在场的人见到这一幕,纷纷感叹这墨清儿的厉害,一个废灵根居然能在黄阶高期的手下存活这么久,属实难见。
墨清儿见墨洁儿的招式凌乱的毫无章法,机会来了!
暗自运起灵力,找到一个众人看不到的角度,将灵力散发出去,如果墨洁儿被一掌击中,那她这身修为算是废了。
狡猾的墨天成发现墨清儿的不对劲,立刻运起内力形成一层保护罩将墨洁儿罩住,同时分出一丝灵力朝墨清儿攻击。
感觉到空气的迅速流动,墨清儿知道,他动手了!
微微勾起唇角,掌心的灵力转换方向,朝墨天成所在的地方攻击而去,却被人半路拦截。
墨清儿正气氛谁敢坏她的好事,下一秒,只见墨天成脸色铁青,看样子是憋着一口老血。
感觉到一双视线炙热地盯着自己,顺着视线看去,便见到楚逸站在远处的窗台,双手环胸,饶有趣味的看着她。
背后一双魔抓袭来,墨清儿闪身,迅速躲开了攻击,随即,一个水球朝墨洁儿丢去,后者口吐鲜血,便昏厥在地。
裁判赶紧上台,查看墨洁儿无大碍,便宣布墨清儿胜。
等到墨洁儿醒来,听到的就是墨清儿进入家族内部培养的消息,气得她再次口吐鲜血。
“那个贱人!凭什么是她!”墨洁儿拿起枕头狠狠砸向门口,“贱人!她有什么资格!”
“小姐,您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锦绣轻轻拍着自家小姐的背,以示安慰。
“你给我滚,你是不是也来看我笑话的!”
哪知锦绣刚触碰到墨洁儿,就被她狠狠一把推倒在地,墨洁儿是练武之人,她这一推,锦绣伤的不轻。
锦绣艰难的从地上站起身,不敢再接近她,只得恭敬地站在远处:“小姐,您这样气得也是自己,不值得啊小姐。”
“不要你管,给我滚!”哪知墨洁儿完全不听劝,拿起手边的水杯就往锦绣身上砸,锦绣不敢躲避,只得任由水杯朝自己飞过来,狠狠砸在肩上。
锦绣忍着疼痛,说道:“那锦绣告退。”
“滚!”
“怎么了这是?”张氏刚到门口就听到屋内女儿愤怒的声音,随即便见到锦绣捂着肩委屈地出来。
“夫人,你可总算来了,小姐正在气愤中。”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张氏遣退了下人,自己则推门进去了。
墨洁儿听到门口有动静,又是随手一扔,又一个水杯朝门口砸去,所幸张氏会些灵力,这才没有受伤。
“洁儿,你这是怎么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墨洁儿心里的委屈一股脑全发作了,赶紧扑倒母亲怀里哭诉:“娘,那贱人有什么资格进入家族内部培养,她哪里都不如我,凭什么是她?”
墨洁儿心里此时十分委屈,想了许久她都没有想明白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洁儿,这件事必定有蹊跷,她不过是一个废灵根,自然是没有资格的。”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张氏心里也是一阵疑惑,想自己女儿一向都是名列前茅的,断然是不可能被一个没有灵根的废物打败,这事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蹊跷?什么蹊跷?”一直处于怒火中的墨洁儿没有静下心仔细思考,不知道母亲这话是什么意思,经过母亲提醒,她转念一想,瞬间明白了什么,“我知道了,我要去找爷爷,这个机会本来就是我的,谁都不能抢走。”为了能够进入家族内部,她苦苦修炼了这么久,等了这么久,怎么能说被抢走就被抢走了呢!
“洁儿,你别冲动,这件事情需要好好调查,不能妄下论断。”毕竟这种事关系家族声誉,还是小心点为妙。
“什么叫妄下论断,这绝对就是她搞得鬼。”
墨洁儿说着就往门外冲,张氏拦都拦不住,也就任由她去了。
“爷爷,爷爷!”
没有经过汇报,墨洁儿径直冲进屋内,就见到爷爷躺在床上,满屋子都是人。
赶紧来到爷爷床前,看到满脸苍白的爷爷,墨洁儿心里慌了:“爷爷,您这是怎么了?”
“爷,咳咳,爷爷没事。”墨天成一阵咳嗽,又是一口鲜血吐出。
墨洁儿赶紧替他擦拭干净,眼里的担忧更甚。
“爷爷,是谁,是谁把您害成这样的,洁儿去为您报仇。”墨洁儿完全忘记自己来的目的了。
墨峻见自己女儿十分激动,上前拉住她:“洁儿,别冲动,让老爷子先好好休息。”
“无,无碍。”老爷子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却又倒下去了。
“爷爷……”
“洁儿,你要小心墨清儿……”
墨洁儿回到房间,脑海中依旧是临走前爷爷的那句话,你要小心墨清儿……
难道这件事真的和那贱人有关?若说之前是怀疑,现在,她是百分百确定。
“你说什么?”张氏听到墨洁儿的话,惊讶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满脸的不可置信。
“没错,爷爷被伤的很重。”墨洁儿眼里有些许悲伤,但是远远抵不过心里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