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宴清在憋了几秒钟之后,咬牙跟眼前的男人解释现状。
“你跟苏心媛的婚姻是五年前就定下来了的,现在也只是补办个订婚宴而已,谁知道苏心媛安的是什么样的心思?”
“你跟她要怎么样我管不着,我只会以自己的利益为重。”
是的,是这样没错。
苏宴清在心里重复,在不断地告诫自己,她对傅子遇根本就没有除了利用以外的感情,就算有,那也只可能是简单的感激之情。
这么一想,苏宴清的心里就非常的舒服了,但傅子遇的脸色却是不太好看。
傅子遇看着她的眼眸,大有几分恨不得把她的心思全部都给一眼看穿的意思,反问苏宴清,“你不觉得你其实多少还是有些在意我的,现在只是在随口找借口糊弄自己而已?”
闻言,苏宴清的心脏忽然就传来了一阵莫名的不安。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被说中了心事一样。
她自闭了片刻之后,朝傅子遇扫了一眼,神情有些微妙,“傅先生,你最近管的事情还挺多的啊,其实在吃醋的人是你吧?在意对方的人,也是你吧?”
傅子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被对方这话给噎住,脸色变得有点儿微妙。
傅子遇这样的人是不可能承认的,于是死鸭子嘴硬的名场面也就随之上演了。
傅子遇张口就是一顿否认,“不可能,我没有,我不是!”
那样子……像极了苏宴清刚刚否认三连的样子,看的让苏宴清有点忍俊不禁。她可从来没有见过傅子遇这么炸毛焦急的样子,不得不承认,还真的挺好玩的。
但这样的心理刚生出来,傅子遇就已经凑了过来,强行往她面前一走,再一抓住她的衣襟,张口就是一顿反问,“你当真觉得我跟谁结婚都一样?”
“你都不在乎?”哪怕一点点都不在意?
苏宴清当然不介意,她也没有那个介意的身份跟资格。
苏宴清笑了笑,“不在乎。”说完之后,苏宴清又补充到,“我们之间是什么样的关系,难道你心里还没有点儿数?”
傅子遇觉得这个女人非常的不可理喻。
更过分的是,她刚刚明明还当着他妈的面说了大话。
想到这上面,傅子遇的眉目就忽然变得有点深邃,朝着她所在地方扯嘴笑了笑,继而反问对方,“你忘记了你刚刚当着我妈的面都说了些什么?”
闻言,苏宴清的心脏忽然就咯噔了一下,顿时就不是滋味了。
“……”她迟疑了片刻,然后才开始给自己找借口,“我那不是……那不是想着我们之前的确是这样的关系吗?再说了,你不是也想让家里人知道这些事吗?而且你对苏心媛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好感,感情更是谈不上,我这么说话,不是也对吗?”
苏宴清说着说着,画风就渐渐的发生了变化,到了最后的时候,甚至还说出了更加过分的话,朝着傅子遇就说了一句,“再说了,你本来就已经有一个我了,哪有精力再去对付另一个女人?”
闻言,傅子遇的面色里吗就变黑了,看向苏宴清的眼神已经染上了淡淡的阴郁,嘴角有几分冷冷的笑被牵起,眼中毫无效益,身上的气场更是发生了逆天改变,“怎么,你这是在变相的说我不行?”
他今天本来就从苏宴清这边受到了些许气,现在再从对方口中听到这样的话,内心自然是非常非常不爽的,恰好也找到了个能够好好收拾苏宴清的机会。
于是,下一刻,傅子遇强行逮住了苏宴清的后颈,把人拖着往楼上走,张口就是一句,“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到底能不能行。”
苏宴清当然知道这个男人有多凶猛,平时没有把她往死里弄那是因为男人懂得克制,懂得节制,要是真的搞事的话,苏宴清真的可以两天三天下不了床。
想到了那样的悲惨后果之后,苏宴清立马开始挣扎,不断地摇摆身体的同时还在跟对方解释,“不是,不是,傅先生,你误会了,我没有那个意思,我是说……我是说女人什么的太过麻烦,我一个人已经够让你麻烦了,要是再加上个苏心媛的话,你真的会被折磨的爹妈不认。”
傅子遇一开始只是想要吓一下这个女人,让对方长个记性而已,但是现在却是真的不想要放开对方了,只想要用实际行动来证明给她看自己行不行,再加上他今天不满意苏宴清的态度,自然是真的想要折磨一下对方的。
“现在才说这样的话,晚了。”
男人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凉,让苏宴清感到惊慌,感到害怕,偏偏只有认命的份。
她被强行拖拽到了二楼的时候,忽然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继而道,“就算你真的跟苏心媛结婚了,她也影响不到我的地位,所以我其实根本就不在乎你们结婚不结婚的事。”
是的,苏宴清一直都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对自己说的,可是当这话真的说了出来之后,她的心里却在悄然发生变化,让她自己都难以忽视。
可能……可能还是有那么点不舒服的吧!可是那又如何?她没有任何资格理由阻止对方结婚,更没有什么身份可以干涉。
苏宴清的眼眸瞬间垂了下来,自言自语的道了一句,“我没有资格,也没有什么身份可以干预这件事,而且,其实我也挺想看看苏心媛正式跟我共侍一夫之后,她会是什么样的态度,是不是会非常的受折磨?”
苏宴清现在也只能依靠这样的幻想来让自己心里好受一些。
傅子遇在听到对方那话的时候,心脏的跳动忽然就停滞了一下。
这会儿,傅子遇已经把人给带到了房间里,把人往床上一丢,看到的恰好就是对方有些落寞的眼神。
那一刻,他忽然想,这个女人……其实多多少少还是挺在乎他的婚事的吧?!
傅子遇的脑子里忽然划过了这个念头之后,他下一刻就把人给压住,一手撑住床,一手捏住苏宴清的脸颊,强迫对方与自己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