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能扯平呢?公子只是帮奴家教训一个人,而奴家可是帮公子救一个人呀。这能一样吗?”花羞月顿时质问道。
独孤亦天听后心中不禁又气又无奈,于是叹气道:“那姑娘想怎么样?”
花羞月立刻娇声道:“公子这是什么表情,公子若是觉得吃亏,那奴家就不让公子帮忙了,就让那司马辰欺负奴家好了。”说完伸出素手竟抹起了眼泪。
独孤亦天见状顿时没了脾气,道:“好了,是在下不对,姑娘大人大量。请姑娘吩咐。”
花羞月依旧委屈道:“奴家也不是不讲理之人,奴家只是希望等奴家生辰那天,公子能送一件礼物给奴家而已。这不过分吧?”
“不过分,一点都不过分。”独孤亦天立刻摇头道:“等姑娘生日那天,在下一定送姑娘一份大礼。”
花羞月听后面色顿时一喜,然后又道:“多谢公子。奴家生辰是二月十四,到时候请公子送一件天下无二的礼物来,公子刚才已经答应了,可不能反悔哦。”说完露出一副奸计得逞的表情。
“天下无二?这样在下上哪去找呀?”独孤亦天顿时为难道。
花羞月立刻道:“那奴家不管,公子是江湖第一年轻高手,要是说话不算数,奴家便昭告天下,说公子对奴家始乱终弃。”
独孤亦天听后,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待看到花羞月那狡黠的眼神后,他立刻便知道又中计了,只是面对花羞月这样妩媚磨人的姑娘,他是真没办法,于是无奈道:“在下尽力去找就是了。”
花羞月顿时喜上眉梢,接着起身走到独孤亦天的面前,然后突然张开双臂环住了独孤亦天的脖子,并趁着独孤亦天愣神的功夫,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凑到他耳边,气吐香兰道:“公子真好,奴家现在要更衣然后出去跳舞了,公子想看吗?”
这时独孤亦天像是才反应过来一般瞬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差一点把花羞月给撞倒,好在他及时揽住了花羞月的细腰。只是这样一来两人的举止却更加的暧昧了。
独孤亦天赶紧拨开花羞月环在他脖子上的玉臂,然后道:“在下出去等候姑娘。”说完变脸色通红的开门出去了,当看到守在门口的杏儿时,他也只是点了点头,便快速离开了。
杏儿看到独孤亦天的模样后,便知道肯定是被自家小姐给调戏了,于是咯咯的笑了起来。
独孤亦天出了房间后便直接来到通往前院的月亮门,接着如先前一般引开守卫后闪身而过,然后潜回到齐登文旁边。
而此时的齐登文也是满面通红,只见他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台子上表演的女子,连独孤亦天来到他的身边都没有发觉。
独孤亦天见齐登文一脸色狼像,眼睛发直,就差嘴里没流哈喇子了。顿时摇了摇头,暗道年轻人还是定力不足呀。他却忘了他自己的年纪也不大。
其实这也不能怪齐登文,想他一个只读圣贤书的少年,何时见过这样旖旎香艳的场面,而且他这种年纪正是对异性非常好奇和冲动的时候。而独孤亦天之所以如此淡定,一是对炼玉儿的痴心,让他对其他异性潜意识的抵抗,不愿意去接受和探索。再一个就是他的身边总是有美女出现,所以已经见怪不怪了。
独孤亦天回到座位没多久,正在台子上表演的姑娘便被井姨给叫了下去,台下的观众正看的津津有味呢,见状立刻就要大声叫嚷。
井姨连忙大声道:“现在有请我们鸳鸯阁的二小姐,花羞月姑娘。”
顿时琵琶声响起,台下的人立刻安静了下来,并瞪大了眼睛瞅着台上。
这时就见花羞月一身西域胡姬打扮,缓缓的走了出来。
淡黄色的薄纱蒙着面庞,露出一双又大又亮的眼睛,上身更是只穿着一条金黄色的裹胸丝绸,裹胸丝绸的下面伸出许多丝线,上面串着很多金叶子,在烛光和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晃眼,而那雪白的香肩和不盈一握的细腰更是曝露在外。
下身则穿着一条金色短裤,仅能遮到大腿处,外面套着一条淡黄色薄纱长裙,使花羞月那修长白皙的美腿若隐若现,更添一种朦胧诱惑。
而花羞月的脚上更是什么都没穿,就那么赤着足站在台上。十只脚趾粉嫩干净,犹如珍珠般圆润饱满,让人忍不住想含在嘴里尝一尝。
台下的众人见到花羞月如此具有异域风情的打扮,顿时被诱惑的热血沸腾,眼中更是燃烧着熊熊欲火,要不是害怕后果,怕是早就冲上台去了。
连独孤亦天都没想到花羞月竟然穿成这样就出来了,一时也看痴了。
这时台子上的四个角落不知何时出现了四个少女,只见她们双手各捧着一面铜镜,然后对准角度,把月光聚集在中央的花羞月身上,使花羞月看上去犹如仙子下凡一般圣洁,高贵。
花羞月曼妙的身体开始在台子上飞舞起来,跳跃,旋转,倒地,起身。每一个动作都让人赏心悦目,也让人欲罢不能,当她跳完收起舞姿后,下面的人还在如痴如醉的回味着。
突然一个傲慢猥琐的声音打破了这浪漫的夜色。
“羞月姑娘让本少爷想的好辛苦呀。”
接着便见一个身穿白色长袍的公子哥手拿一把折扇从东边的雅间窗户越出,直接跳到了台上。然后就要上前去搂花羞月。
花羞月见状,立刻闪身避开了。
台下的众人看到这一幕后顿时惊醒,然后便要开骂,不过在看到那公子哥的相貌后便立刻闭上了嘴,然后露出一副有好戏看的样子。
原来这位公子哥便是一直纠缠花羞月的司马辰了。
刚才花羞月在台上跳舞时,司马辰就想下来了,不过他又不舍得破坏那份月光下的美丽。而这时见舞跳完了,又见花羞月要离开,他才再也等不住,随即跳了下来。
“司马少爷请自重。”
花羞月躲开司马辰的拥抱后,转身便往后台走去。
只是旁边的井姨见花羞月不但走的缓慢,而且脸上还露出奇怪的笑容。她还以为花羞月中邪了,于是立刻上前道:“二小姐你没事吧?快点进去,我来拦着他。”说完便错身挡住了跟上来的司马辰。
司马辰绕了几次见井姨始终不肯让路,随即气道:“井姨这是什么意思?”
井姨自然知道司马辰的脾气和心思,立刻微笑道:“百花园的规矩,没有被姑娘选中的人,谁都不能过去。”
司马辰笑道:“少爷我当然不会坏了规矩,我只说想和羞月姑娘说说话而已,这点要求不过分吧。”说完便趁着井姨不注意,脚下一瞪瞬间跳起并越过了井姨的头顶,直接来到了还没走下台的花羞月面前。
花羞月自然不是没时间离开,而是根本就不想离开,她正等着司马辰来调戏呢,若是她跑了接下来的戏还怎么演呀。只见花羞月一改以往对司马辰的冷漠态度,媚眼如丝道:“司马少爷想跟奴家聊什么呀?”
司马辰还从没听过如此娇媚的声音,顿时心猿意马起来,忘乎所以的他,立刻上前一把抓住花羞月的玉手,道:“在下想和羞月姑娘谈的可多了,不如找一处僻静的地方促膝长谈可好?”说完他更是把花羞月的素手拉到鼻子上闻了闻。
花羞月强忍着一脚把司马辰踢开的冲动,并暗骂独孤亦天还不出来,嘴上却道:“司马少爷真那么喜欢奴家吗?”
司马辰听后立刻道:“那是当然,自从在下见了姑娘第一眼后便发誓,一定要把姑娘娶回家。”
“恐怕你的这个誓言这辈子是实现不了了。”一个浑厚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司马辰的幻想。
花羞月听后不禁愣了一下,而后却笑了起来,因为她知道,他来了。
正在兴头上的司马辰听后顿时大怒,看向四周吼叫道:“谁在说话,给老子滚出来。”
“啪!啪!”
随着两声清脆的响声,司马辰直接被一巴掌给拍下台去,而他原先站着的地方则出现了一位身穿黑色长袍,脸上蒙着白色面巾的男子。
这人自然就是独孤亦天了。而他之所以现在才出现,就是为了弄这身行头的。
此时院子的一个隐蔽角落里,一个只穿着内衣的男子正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是被打晕了,而他的内衣还被撕下了一块。
花羞月看到独孤亦天的打扮后,顿时怔了一下,然后便张开双臂抱向独孤亦天,同时就要嗲声喊道:“相公。”
机警的独孤亦天在看到花羞月那狐狸般的眼神和动作后。立刻便知道花羞月要使坏,于是在花羞月只喊出“相”字后,他便连忙打断道:“羞月呀,为师来晚了,那小子没欺负到你吧?”说完就要向长辈抚摸晚辈那样拍下花羞月的头。
可是这时花羞月已经抱住了独孤亦天,这不禁令独孤亦天失了方寸。因为花羞月现在的样子跟没穿衣服没什么区别,这样一具软玉温香撞在怀里,谁人能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