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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以为疫情本天灾,不知病毒是人祸

天不知什么时候已飘起了雪。几个人把毡帽和围巾戴上,翻身上马,离开客栈向河云县进发。

雪中的几匹马交错前进,无形中形成了赛马的阵势。袁洛云与江澜生明显技高一筹,把子书月与公冶靖甩了一个马身。

晌午时分,四人来到一个小树林,稍做休息吃了些干粮,很快又动身上路。

黄昏时分四人终于来到了城门口。由于现在是特殊时期,百姓一律禁止出入,所以城门紧闭着。

守城门的统领赵仕军站在城墙上,正用单筒望远镜看着城门外。老远就认出了袁洛云与公冶靖,忙叫人把城门打开,自己跑下城门迎接。

四人来到城门口,都翻身下马,牵着马走进城门。赵仕军迎上去见礼:“小的见过靖王爷,镇南侯。你们可算来了,一路辛苦。”他瞅了瞅后面的江澜生与子书月,想问又不敢问。

公冶靖指了指两人,随意的道:“这两位是大夫,他们与我们是一起的。”

子书月点点头,把包着头的围巾解下,露出如花似玉的白皙小脸:“如今城里疫情严重,两位爷可先去吃饭休息。我与师兄先去巡视一下疫情,晚点再与太医交流一下信息。可否请两位安排一下?”

公冶靖把马缰递给一旁的士兵:“子书姑娘,大家都饿了,先用饭,吃完大家一起去看看。”

赵仕军忙示意其他士兵牵马下去,自己亲自带着四人到一个离城门不远的一处房屋。这里是一处驿站,专门接待来往的官兵,几个京城来的太医也都住里面。

现在正是饭点,几个人走进来时,几个太医正在饭厅用饭。一看到几人,都放下手中的碗筷,忙站起来,七嘴八舌的道:“靖王爷,镇南侯。”

公冶靖摆摆手:“都不必多礼,快点吃饭。用完饭后,李太医和庄太医带我们到疫情比较严重的地区看看。其他太医把你们这几天所看到的和商议好的治疗方法都整理好,交给这两位大夫过目,今晚就要。”

他话音一落,除了被点名的两位太医有回应外,其他几位太医都面面相觑,有点发懵:那两位看着如此年轻,男的也就二十出头,女的也才二九年纪,乍一看还以为是两位王爷的跟班呢。

他们都在太医院呆了多年,都是给达官贵人看诊,皇上派他们来治疟疾,已经是对那些百姓最大的恩赐,凭什么自己的功劳要全数上报给两位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黄口小儿与黄毛丫头?

一看他们的反应,袁洛云与公冶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袁洛云把口中的饭咽下,拿起水杯喝了口水,然后把茶杯重重的往饭桌上一放:“各位太医最好照办,要是谁敢隐瞒疫情耽误了治疗,造成更严重的伤亡,本侯看你们都别想要脑袋了。”说完站起来走了出去。

被点名的李太医与庄太医连忙起身跟着出去。

看着那几个太医还没有反应,公冶靖两手一拍桌子站起来,随手抄过水杯往一个太医身上砸过去,咬牙道:“张太医,你做为太医院院首,是不是觉得特能耐,可以带头抗命啊?都给本王动起来。”

公冶靖说完招呼江澜生与子书月走了出去。这群老东西,应该把他们统统先斩了再说,一群饭桶,居然敢在他面前居功自傲。他们以为本王会好心给他们解释?他自己都吃过亏呢。

每次一想起皇叔,一年前那粒药丸击打在身上的痛感就重新袭来。

那些太医哪里还敢怠慢,全都起身准备材料去。

靖王爷就是个小阎王,说一不二,说不准何时就真的会被他砍了。

子书月一行六人来到疫情较为严重的主城区。虽说是主城区,但实际上那些房子大都是泥巴做成的矮房子。已经发病的集中在几个较大的屋子里,其他没发病的百姓都集中住在一个片区。

走了一圈,江澜生说道:“这片区的房屋一间靠着一间,街道显得有点拥挤,这种情况容易使疫情散播得更快。其他地区是否也一样?”

李太医道:“河云县房屋格局基本都是这样。那些病情比较严重的,都集中安排到南边城墙,便于医治和管理。但是疫情扩散比较快,每日都死上百人。”

江澜生:“对于那些尸体,你们怎么处理?”

李太医指了指不远处的几辆手推平板车:“都用车拉到城外去集中掩埋。家里还有人的想要自已安葬,我们都不允许,担心疫情更严重。”

江澜生点点头:“你们做得很好。能否麻烦两位大人再带我们到南城边看看?”

“请。”两位太医忙走前面带路。

他们能说不吗?身边还跟着两位爷呢。一个是13岁就上阵杀敌,杀人不眨眼的镇南侯,一个是15岁就学会先斩后奏的活阎王,哪一个他们得罪得起?哪一个都不能!

他们也很好奇啊,这两位到底是谁?那两位爷为什么对他们都这么客气呢?要知道即便是他们这些太医,两位爷也从来不放在眼里。该骂照骂,该踢照踢。

几个人来到南城边。因为已经是晚上,没有灯光,只有一些点燃的火把照明,整个地方显得很昏暗。

看着横七竖八的睡在空地上的密密麻麻的人群,子书月想起了前世那些受了水灾、地震灾害、战火洗礼的人们。那些人也跟这些人一样,显得那么无助与绝望。

子书月只觉眼睛一酸,两行热泪夺眶而出。

细心的江澜生完全能够体会师妹的心情,一只手轻轻的揽了一下她的肩膀:“月儿,两位爷和两位大人还在呢。”

子书月点点头,吸了下鼻子,双手轻揉了下脸,从随身背包里拿出两个面罩,递了一个给师兄,自己戴上一个便走过去。

江澜生随后跟上,凭一个23岁还没成亲的男人的直觉,他能感受到身后有一双炽热的眼睛直接贴在师妹的身上。到底是谁,他不得而知。

两人来到几个躺着的病人面前蹲下。

子书月从布包里拿出一块包着的布打开,里面全是细长的金针:“师兄,你把脉最准,你先替他们把把脉。我给他们放点血看看。”

“好,师妹小心,别扎到自己哭鼻子,师兄我可见不得小姑娘的眼泪。”

子书月转过头,有点无奈的瞪着自己的师兄,江澜生有点对不住师妹的目光,忙别过脸去给病人把脉。

这种对视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点暧昧,所以在袁洛云的眼里就显得有点刺眼,而在公冶靖眼里,反倒觉得有点趣味。

江澜生的旁边,有一家老小四五人挤在一张破草席上,躺的躺,坐的坐,他示意一个小男孩伸出手来:“孩子,别怕,我是大夫。”

小男孩怯怯的伸出一只手,哑着声音问道:“大夫,我会死吗?”

江澜生轻拉过那只手,秀长的手指搭上去:“不会的,我和这位姐姐会救你们的。”

由于灯光的缘故,江澜生看不太清楚小孩脸上的症状,但那只小手上已经有溃烂的迹象。

他给那一家老小都把完脉,就帮子书月收拾血液瓶子。

灯光太暗,看不清血液的颜色,两个人把每个小瓶子里的血液都闻了一下,然后用小木塞塞住,都放在子书月的布包里。

江澜生附过来,小声的在子书月耳边说道:“月儿,你有什么想法?”

子书月面色有点疑重,在江澜生的手心里写了一个字,说道:“不知师兄与我想法是不是一样?”

“一样。”

两人站起来,走到靖王爷等四人面前。子书月只觉得袁洛云盯着自己的眼神有点暗沉:这个活阎王抽什么疯?

江澜生说道:“两位爷,请让人安排个房间,把那个小孩与妇人抬回去,我们要再仔细观察一下。”

靖王转过身去对着不远处的官兵喊道:“赵仕军。”

赵统领一刻不敢耽误,小跑过来:“王爷有什么吩咐?”

靖王:“你安排十个士兵给两位大夫,随时听侯差遣,要百分百听命,不得提出异议。现在,让人收拾出一间空房,把那个小男孩与那位妇人抬回去。”

赵统领赶忙跑下去安排,不到一刻钟就来了一小队人,有几个把那两个病患抬走了。

子书月见把人抬走了,对赵统领的办事效率很是佩服:“两位爷,我们也回吧。”

一行人回到驿馆,子书月与江澜生就到安放病人的屋子里,袁洛云与公冶靖也跟着进去。

子书月与江澜生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神里看到了惊奇与敬佩:两位爷在不知内情的情况下,居然不怕传染。

袁洛云从两个师兄妹的互动里,找到心中那一丝丝不悦的原因,自己竟有点酸味。

靖王爷看到子书月他们检查病患没有戴口罩,就把怀里的丝帕取出递给江澜生:“子书姑娘,让江兄一人检查吧,小心传染。”

“不会传染。”江澜生没有接丝帕。

“不会传染?”两位爷同时发出惊呼。

子书月与大师兄头也不抬的检查着两个病人,没有接口。病人身体表面肌肤已经有点溃烂,面色有点发紫。子书月从布置包里拿出那几瓶血液,与江澜生分别检查,更坚定了自己的看法。

“孩子,你染病多长时间了?”江澜生小声的问那个小男孩。

小男孩有气无力的哑声回道:“有两天了。”

“那这两天你有什么不舒服的症状?”

小男孩闭上眼睛,仔细的回想了一下道:“两天前,我突然呕吐,有点发热,昨天就开始咳嗽,然后就被送到城南边了。阿爹与阿妈,奶奶还有两个阿妹也是这种情况,奶奶已经死了。大夫,求求你救救我们,我两个阿妹还很小。”

子书月握住小男孩的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放心,我们一定会救你们的。”

子书月再问:“你们平时喝的水是从哪里来的?是井水吗?”

“不是,是河水,就是城外那条河,我们村里的人都是从那里挑的水吃。”

子书月转过头看了看袁洛云,想说什么又止住,还是少与那英俊的活阎王打交道吧。又看看靖王爷:“靖王爷,那些官兵也都是喝河水吗?”

靖王想了一下,打开门拎了一个士兵进来:“子书姑娘有话问你。”

子书月看着那个有点发怵的士兵,心情有点复杂,很明显他不是怕她与大师兄,而是担心在那两位爷面前,答错了话会被咔嚓,看来那两位爷真的是名声在外啊。自己前世是当兵出身,所以对那些士兵都有一种深厚的说不清道不明的亲切之情,问话的语气也就不由的放轻:“不要怕,我只是想问你,你们所有官兵与百姓一样,都是喝的河水吗?”

“不是,我们喝的是井水,兵营里有好几口井。而城里的稍为有钱的百姓也都是自己打的井,只有比较贫苦一些的百姓才出城去拉水喝。”

“那河水不咸吗?”

“不咸,那是条淡水河,也流经京城的。小的听说京郊的百姓,有的也喝那河水。”

子书月点点头,示意他出去。

可怜这位兵爷不敢抬头看子书月,没有看到子书月的意思。靖王爷沉声道:“还不退出去?是等着领赏吗?”

那个士兵忙慌不择路的跑了出去。

袁洛云走到两个病患面前,仔细的瞧了瞧两人。染了瘟疫的病人他也是见过的,这两人的症状明显有别于那些人。他看了看子书月,又望着江澜生。

江澜生点点头,示意到外头去说。四人出来,又走进了为子书月准备的房间,留下外面一群人面面相觑。不一会门又打开,靖王爷走出来,冷声说道:“都给本王滚远点。”

那些人都走得远远的,谁都不敢出声。

房间内,四人围着一张方桌坐下,公冶靖忍不住了,开口问道:“子书姑娘,澜生兄,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是什么病,为什么不会传染呢?不会传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生病?又怎么会死那么多人?”

子书月面色凝重,看了看袁洛云,又看了看公冶靖,说道:“那不是瘟疫,是毒。可能是有人在河里下毒,但具体是什么毒,还要等去看过河水之后才能定夺。”

袁洛云虽然心有怀疑,但听到子书月说出答案,心里还是有种震撼,两只拳头握得紧紧的,都可听到“格格”的骨头响声。而公冶靖直接就惊呆了,面部有点扭曲,不敢置信。愣了一下后,猛然抓住子书月的手问道:“当真?子书姑娘定要慎言,这可不能开玩笑。”

“我们只讲笑话,却不开玩笑。这种毒有点奇怪,进入人体后不会马上死亡,却会在短时间内发展成瘟疫的症状。这就难怪那些太医看不出来。”子书月悄悄的抽出手,从布包里拿出笔墨纸砚来递给江澜生。

江澜生接过纸笔,二话不说,开起方子来。

几人不再说话,静静的看江澜生开方子。约莫一刻钟,江澜生把方子交给公冶靖:“请靖王马上派人去抓药,现在就煎出来分给所有的病人喝了,先遏制住毒性,减少死亡。切记,煎药一定要用井水,待确定是什么毒,我们再做定夺。还有,请两位爷马上派亲信去通知沿岸的官员,禁止百姓喝河水,且要确保他们有井水喝。万一已经有了这种类似瘟疫的症状,要马上上报,避免伤亡。”

靖王拿了方子,走出去吩咐人去抓药熬煎,不一会就走了回来。一坐下就忿声说道:“这群老东西,两天了竟然看不出是毒,还浪费了那么多时间,造成百姓那么大伤亡。拿着厚禄却一事无成,沽名钓誉,本王要砍了他们的脑袋。”

“此事先不宜声张,不要打草惊蛇。”袁洛云难得开口说道。

江澜生:“镇南侯说得极是。两位爷先去休息,我和师妹现在就出城一趟。”

袁洛云站起来:“我们一起去。”这丫头和澜生兄现在可是百姓的希望,万一出了什么事,说不定就会动摇圣远朝廷的根基。不是不相信他们的武功,而是现在输不起。

说走就走,简单收拾了一下,几人很快打马来到城门,几十口大锅已经架起在煎药了。

袁洛云把赵统领叫过来:“赵统领,我们有事要出城一趟,天亮就能回来。本将军命你在此亲自监督他们煎药,煎好后确保每个患者都能喝到一碗。你要吩咐手下,不准其他任何人靠近药锅,包括那些太医,凡有违令者都给绑了。”赵统领知道,镇南侯自称将军,就已经把事情的严重性上升了一个层面,不可等闲视之。

“将军放心,末将遵命。”

“好,打开城门。”

城门打开后,几人快马加鞭,来到河边时已快五更。几人下马后,袁洛云与公冶靖同时从怀里拿出信号弹往天上一放,红绿两道亮光同时照亮了莫子河岸。不一会,十几个黑衣打扮的人从两个不同的方向同时飞来,单膝跪在两位爷面前。

“请将军吩咐。”

“请王爷吩咐。”

子书月呆了呆,难道这就是前世在穿越小说里看到的所谓的隐卫或暗卫?不知她那个便宜老爹有没有这种讲究。

袁洛云从怀中取出几个小牌子,分别扔给几个黑衣人:“方仰,方日,方月,方之,方光,方辉,你们6个,拿着本将的牌子,分别去沿河的6个县城,命令各县官员这段时间提供城中井水给百姓吃用,不准任何人再取用莫子河的水,包括在河里游水,直到朝廷正式颁令。如有不服从的官员或提出异议的,不必请示直接绑了。”

“遵将军命。”几个得令的黑衣人,眨眼间全都不见,只有一个还直挺挺的跪着。

“方南,你拿本将令牌,直接回京去见四王爷文王,请他悄悄派御林军守住莫子河京城段,不要让任何百姓或外人靠近河边。”

“末将遵命。”方南也得令而去。

子书月自言自语道:“《三国演义》里的张昭说过一句话:拂高天之云翳,仰日月之光辉。难道这里也有《三国演义》?”

三个人都听到了子书月的自言自语,可只有袁洛云听懂了她的话。因为他最信任的十二贴身侍卫,名字就是取自这句话。他深邃的目光再一次看向那丫头。

“月儿,你在说什么?天快亮了,我们快点办正事。靖王爷,请您安排您的人马上启程回京城,申请银子买药材。如果确定了是那种毒,那就需要大量药材,且有一种药引比较珍贵,我估计河云县医馆里不会有,要在京城中才能买到,那就需要他们亲自押送。”

“本王亲自去。莫子河这么大,要下毒肯定需要大量毒药,动作也会很大,而巡防官兵居然没发觉。且下毒几天了,太医都没查出来,此事应当没有这么简单,不知这里面的水有多深。这么重要的事交给他们,本王担心会有人暗中使坏。”

江澜生朝两位爷抱了抱拳:“好,靖王爷与镇南侯真是人中豪杰,令江某佩服。那就请二位爷再稍等,待我与师妹检视过河水再说。”

一个是位高权重的靖王,一个是战功赫赫比肩子书府的镇南侯,两人为了百姓安危,不怕传染,不辞辛苦,的确应该令人敬佩。

此时天已大亮,师兄妹两人先检查河水颜色,子书月取出一瓶药剂和一个空瓶递给江澜生。江澜生倒出一点药剂到空瓶里,再取一点干净的水倒进去,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他把水倒去,再重新倒点药剂,装点河水,河水慢慢的变了颜色。他闻了闻,又取出一根银针插进去。一开始银针并没有什么变化,渐渐就变成了紫色,再到酱紫色,再呈现黑色。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

一年前,他们从师父那里了解到紫金毒,就对它有了一些了解,没想到一年后,竟然在流经十几个县城的莫子河河云县段,发现了这种毒的踪迹。

两人施展轻功,飞掠湖面来到对岸,经过仔细的搜查,终于发现在一处河岸,有一种草与其它的河草不同,但是如果不认识或不是刻意去寻找,根本察觉不出来。

“紫金藤。”两人同声说道。

江澜生:“师妹,师父说过,这种藤本身不会释放毒性,只有与特定的物质溶合在一起才会有毒。看来是有人长期研究过这条河,知道这条河里有那种物质,然后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在河边种上了紫金藤。河水中的某些物质,与紫金藤经过一定时间的溶合,就释放出了紫金毒素,而且这种毒素只对人体有害,师妹你看,一整条河几乎没有一尾死鱼。”

子书月看看手里的藤草,又抬头望着那沿岸都是草的莫子河,面色凝重的说:“师兄说得极是,如果有死鱼,就会引起重视而不会死人了。不怪巡逻侍卫没发现,实在是敌人太狡猾。根本不用做什么大的动作下什么毒,只要沿岸种上这种紫金藤就足以致命了。这条河流经十几个县,想要完全找出这种藤草,并消除这种毒素几乎不可能。而前几天刚好下过大雨,激发了河水的毒性,沿岸的百姓都依靠这条河水生活,就出现了大量中毒现象。这个问题太严重,我们还是尽快通知师父,问问他的意见吧。”

“好,就依师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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