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调调不对,蒋若再大声点。”说话的是向南,虽然他不参加这场比赛,他还是陪着我们,用他的办法解决我们所有的细节问题,用一个观众的心态告知那里那里不对,说话的时候他刚好把书放下,我憋了一眼那是财经方面的书。
“哦。”
时间不会给任何人机会,你若偷懒那么接下来将面临的是失败。阳光透过窗户暖暖的打进来,半个月了,可是我们还是不行,初一借着租来的钢琴弹了又弹,似乎熟悉了许多。
可我总觉得她弹着弹着就迷失了自己,就好像上帝把她的门关上了。可她的城是城堡,窗户在最上边不说还是小小的,我们几个人在上边大声叫她她都找不到我们,只是在下边愣愣的坐着。
“初一,你也是。”向南好像舍不得说初一,可是曲子跟歌实在不沾边了他还是顿了顿说了出来。
我看见初一对向南点了点头,接着大老远的向南就跟触电了般直直的盯着初一,那模样就像是丘比特把箭射他心上了。
“向南,还有水么?”见不得向南错愕,我怕中间一切的未知数立马叫嚣着。
“这儿。”接话的不是向南却是贺同,那家伙正拎着一堆东西往里走着,见我说话,便从大老远撇给我一瓶绿茶。
“我忙完了,恭喜我终于安装完那个程序了。”贺同说着一堆堆我所听不懂的话,他也不在乎就那么说着,话语间将水撇给了向南,又慢悠悠的走上讲台将水递给坐在一旁的初一。
“谢谢。”初一就是那样的人,不管你跟她关系熟到什么程度,那些该有的规矩一直有,像‘谢谢’这种词语她就经常说。
说到这里倒是有一个笑话要说,那貌似是我们跟初一认识两个月左右的时候。初一没课的时候会一块来陪我上课。那天就巧了,我们班那个最好看的男生,对,就是那个我舍友喜欢一年半不敢去告白的的男生,上课突然坐到我身边细细的打听初一的事情,我刚想说什么初一正好往这看,看见那个男生在看她接着便对他笑了笑说了声‘你好’,后来那个男生觉得自己有戏天天上课坐到我跟初一身旁。
无奈我在宿舍天天被人排挤,不是书不小心掉在水里,就是杯子被人打翻,再就是穿衣服的时候窗帘被突然拉开。
这种种迹象表明我的舍友疯了,准备用一切手段打死我这个不存在的‘三三’。
我觉得我都好奇为什么初一为什么没跟他在一块吧,不过原因却让人笑死了。竟是初一的‘你好’让他不敢越雷池一步。因为那个男生每次都想跟初一说话,可是初一每次都只跟他说“你好”“哦”“嗯”“谢谢”。
“对了,我给咱们请了一个军师,是个搞音乐的,不能让那50块钱打水漂。”贺同坐在一旁说着,这个决定我们没有任何看法,因为除了贺同以外我们三个人都觉得半个月后的初赛的我们就输定了更何况是决赛。
“好呀。”我拉着初一到一旁坐下休息,便各自在想各自的事情。
毕竟所有的事情都快到来,压得人喘不过气,沉重无比。
韩阮习就是在那时候出现的,怎么形容他呢,就像是他的声音吧,带给我们一种轻松洒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