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会是四弟!皇阿玛,这其中一定要端详!”
历代皇帝最忌讳众皇子间离间纷争。
太子正是拿捏好了这点,才会在皇上面前上演一出,兄弟情深的大戏。
而此时,胤禛见了去府上通报的公公,此刻,人已到宫门外,不久,抵达御书房。
“皇上,四爷求见。”
“宣。”
胤禛接了意,走进御书房,举止利落行礼。
粮草一事,率先传达宫内,未有半丝风刮向宫外,只有皇上,和始作俑者太子知晓此事。
胤禛突然被皇上召见,又是傍晚,想不通什么事,此刻御书房中,太子也在,便想事情与太子有关。
“四阿哥,你可知朕召你进宫所谓何事?”
“儿臣愚钝,请皇阿玛明示。”胤禛淡漠道。
殿内氛围与往日不同,冰冷到了极点。
“这几日,四阿哥都在忙些什么?”
“回皇阿玛,儿臣近日,在处理京中一些事宜。”京城中时不时会发生一些烧杀抢掠的事情,只要不是杀人,一般的小事,用不着胤禛亲自管理,所以,胤禛只是吩咐了下面的人去做。
除此之外,还有太子交托与他的事情。
胤禛每日下朝,鲜有出府,近日,一天大部分时间人都在府上。
“说说。前日这个时辰,你在哪?”老康批阅完一章奏折,李德全拿走,又替之换上一本摊开在桌面。
手中的活忙完之余,看了一眼胤禛。
胤禛淡漠回道:“府上。”
老康又问:“府上何处?”
“书房。”
“可有人在侧?”
一连的几个问题,语气平淡,没有夹杂丝毫情绪,像是大人在审视犯人才有的处境。
“只儿臣一人。”胤禛不明面前自己称作为皇阿玛的人为何这样问,清秀的眉峰敛起。
老康翻阅奏折的手一顿,继而抬头看着这个一向在他面前表现的沉重内敛的儿子,“也就是说,没有人可以证明你所说之言的真实性。”
胤禛缄默了片刻,平铺直叙道:“...是。”
“真是朕的好儿子啊...”老康没有再问下去的必要了,“把宫令给他。”
李德全来到胤禛面前,双手奉上宫令,念了一声:“四阿哥。”
玉佩在胤禛的手中一个反复查看了一遍。
却信是他的那块无疑。
可,胤禛不明,这块宫令在前些日子便已经丢了,胤禛让人宫内府上搜寻了一遍,却是没有寻到。
胤禛在皇城生活许久,这张脸便是令牌,故而没有报备再做。
胤禛同知道,这块象征身份的宫令,落到心怀不轨的人手里,对胤禛来说是一件致命的杀伤武器。
可在那是,胤禛的心里已经有了怀疑的对象,是那晚的女子,后从胤祥口中得知,那女子是宫中的人。
深宫女子拿了宫令用处也不大,胤禛索性就没放在心上。
时隔多日,这块失踪的宫令,为何会突然落在皇上手中?
“太子,告诉他,这块宫令的来历。”
太子迟缓说道:“从京城运压西城的粮草被贼人所烧,这块宫令,是在事发之地搜寻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