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顾向龙和马克带着已经被顾向龙整编过的人马回到了镇南王府,雪海棠和穆玉清也带着粮草来到镇南王府。
晚上,镇南王为马克和穆玉清设宴接风。
“王爷,今天我之所以坐在这里,完全是因为圣女,我想见一下圣女。”马克不温不火,开门见山的说。
“这个好说!”镇南王的脸沉了一下,继而笑着说“圣女在这里就像在家一样!”
“是吗?”马克笑着说“她可是个坐不住的人!”
“王爷!”穆玉清也开口了“我有些事想问圣女!”
“这个……”王爷为难的说“这样吧!你们二位商量一下,只能一个人去见圣女!”
“让拜月教主去吧!”穆玉清沉思了一会儿,说道。虽然迫切的想见她,一肚子的话要说,可是见了面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许只会让自己更加痛苦。
雪海棠领着马克去见了白桦。
白桦正无聊的不知道干什么,每天只能在这个小院里转来转去,要不是怕疼,干脆一头撞墙,昏死算了。
“桦儿!”马克看到一切安好的白桦,高兴的说。
“嗯!”白桦回过神来,见到马克,高兴了扑了上去,“马克,我想死你了!你怎么才来!”
“知道自己闯祸了吗?”马克又气又怜的捏了捏她的鼻子。
雪海棠尴尬的转过身去。
“都是他骗我来的!”白桦指着雪海棠,故意夸张的说:“等我们回去后,一定把他的坟挖出来,鞭尸!”
马克笑了,“傻瓜,一千年后你还能找到吗?就是找到也只剩白骨了!”
白桦像泄了气的皮球,其实她也是想借这口上得气发泄一下而已,“我想回家!”
马克用英文对白桦说“你再耐心等几天,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我已经和朝廷的高诚将军商议过了,并部署好了一切,用不了几天,镇南王就不复存在了!”他还想告诉她,穆玉清也来了,并且在粮草中动了手脚,可是他犹豫了一下,始终没有说出口。
“真的?”白桦也用英文说道,“太好了,我就说嘛,史书上哪有镇南王这号人,一定起义没几天就被灭了,呵呵,我们也成了历史的一部分了,真是不可思议。
雪海棠在不远处,如果他们刚开始的话叫他费解,那么现在他们叽里呱啦的,他根本听不懂。
马克对白桦千叮万嘱后,便离开了,雪海棠马上让人把白桦秘密转移了开了。
镇南王本以为胜券在握了,没想到先是朝廷的兵马出其不意出现在自己的腹地,里应外合,把他的兵打得溃不成军,更可气的是,拜月教众不服指挥,临阵倒戈,穆玉清的粮草里下了慢性毒药,士兵,马匹都泻痢不止,虽不致要了人命,可这样的兵马哪能打仗,几天下来,自己只剩了落栖大都这个老窝。
“把雪海棠叫来!”镇南王气急败坏的说。
“王爷!”雪海棠早已在外面候着请罪。
“你出的好主意!你说现在怎么办!”
“王爷!”雪海棠咬了一下牙,说“海棠考虑不周,反中了他们的诡计,现在高诚已经把落栖大都围得水泄不通,只能强杀出一条血路,日后再图出路。”
“说得容易!”王爷懊恼的坐在椅子上,头疼得快裂开了,这些天,他几乎没有合过眼,整个人消瘦不少,额头也多了许多白发。
“把白桦当做人质,挡在车前!”雪海棠声音有些颤抖,他感觉到心中的一丝隐痛,可他不能,他的生命早已交给王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