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玉清回到客栈,吩咐枭夜收拾东西,马上离开落栖大都,这里是镇南王的地盘,恐怕一会儿就会有官兵来抓他们,他突然想起一个人,便让枭夜在城外等候。
白桦无心留在罗西大都,她让马克准备好马车,想尽快离开这里,当她准备上马车时,远远见前面过来一个人,是他,她停下来,向他走去,“听说你今天去顾府了!”
“恩!”
白桦咬了下嘴唇,说“我要走了!”
“恩!”穆玉清心在滴血,“什么时候再来?”他发觉自己问了一个多么愚蠢的问题。
“不会回来了,永远不会!”白桦上前抱住他,忍住不让眼泪掉下来。说“我会记得这里,记得你,ILOVEYOU!”
穆玉清想搂住她,她已松手,跑向马车。
马克走过来,说“穆庄主,一千年后见!”
穆玉清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看着渐渐远去的马车,眼角湿润了。
“桦儿,我想先回拜月教总坛!”马克思虑了好久说。
“为什么?难道你不想早点回到我们的时代吗?”
“不!”马克说“我和你不一样,我在这呆了三年,亲手创造了拜月教,它就像我的孩子,如果我就这样走了,一定会乱套的!”
“可这些和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是,如果只有一个小家,一个小店,我可以毫无顾忌的放手,可拜月教二十几万教众,一点动荡就会有人伤亡,教主贸然失踪,我不敢想会死多少人!”
白桦沉默了,晚些天走也无所谓,或许她可以再见穆玉清“好吧!我听你的!”
穆玉清带着玉莲枭夜马不停蹄的回到卧龙山庄,镇南王一路派人追杀拦截,都未能如愿,那日在假山下面,雪海棠,雪海桑,顾显都受了些轻伤,雪海棠见识过火药的威力,他知道这时拜月教特有
的东西,拜月教和卧龙山庄联手,这让镇南王心中不安,这俩股势力离自己的藩地最近,势力又盘根错节,将来恐怕会是一大隐患。
“爹,你聪明一世,却糊涂一时啊!”顾彩凤听说顾显和镇南王商议,年关起义,不禁反对说。
“你爷爷当年被先帝因为一个女人罢官,一直郁郁而终,爹立誓,不报此仇,誓不为人!”顾显忿忿的说“虽说年关起义匆忙些,但我们经营多年不成问题!”
“爹,你把一个先帝的儿子拉下来,又把他另一个儿子推上去,何苦呢?”顾彩凤说“镇南王生性优柔寡断,虽有野心,却无大志,终难成事!”
“我就是要看着他们窝里斗,为了皇位挣个你死我活,方才出我心中怨气!”
“爹!”顾彩凤知道父亲的脾气,索性不说了。
镇南王准备好一切,只等年关起义,可皇上已秘密调动大军,对其藩地做出了包围之势,如今财力、兵力、粮草都不足与朝廷长期抗衡,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唯有一搏了,他召集了几个手下心
腹商议对策。
雪海棠思虑了一会儿,说“王爷,我有一计,但不知可行否!”
“但说无妨!”
“我们与朝廷作战,虽说兵力不占优势,但我们占地利,如今大雪封山,不适宜大规模作战,所以这俩个月我们是安全的,而我们就要在这俩个月调整生息!”雪海棠说“最简单有效的办法就是拜
月教的人力和卧龙山庄的财力!”
“穆玉清知道当年的真相只会和我们作对,怎会为我们所用,拜月教一向独立自行,我多次拉拢都被拒绝了,上次同意也是因为白桦在我们手里,现在我们一点筹码也没有了。”
雪海棠微微一笑,说“那是因为我们没有找到他们的软肋,我曾给拜月教的圣女下了一种药,叫合欢散,如果我观测不错的话,只要把圣女掌握在手中,不怕拜月和穆玉清不听话!”
“果真如此真是太好了!”镇南王喜出望外的说“可他们怎么说也算是一方枭雄,会为一个女子这么做吗?”
“王爷放心!”雪海棠说“过几天就会见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