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吃完,告别二人,郝惠存和武元华开始往酒楼方向形式,一路上午后的太阳晒的郝惠存浑身冒油,脸皮止疼,而唯一一把遮阳伞还放在驴车上,当做仪仗,供武元华享受。
郝惠存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没上车。这头肚子大的驴拉着这武元华和一桶装满水的共同都一步一点头,看起来十分费力的样子,怎么还能架得住郝惠存。
无奈郝惠存只能一路看着路边几个大树的树荫过活,但是毕竟十几里路不可能每每都有树,大多数郝惠存还是被暴晒。只能盼着这驴快点走,但是坑坑洼洼的驴让负重的驴走起来更是费劲,这一回来的时间居然比去的时候多用了半个时辰。
“这路。要是有机会我一定要重新收拾一下”郝惠存心有所痛,表示一定要为大唐人民修一条柏油路。
回到酒楼,开了空调,拿出一瓶冰镇雪碧,爽了爽。
郝惠存,并没有急着开门,而是先把驴安顿到了后院。
野人酒楼是有个后院,面积不大,主要是有一个茅厕,和一小块空地,本来是供应食客们上茅房用的和存放冬天用的木柴的,但是从郝惠存开业至今也没人去过。当然,不论是郝惠存还是武元华都不会去那个后院,毕竟那个时代的茅厕,还是有很浓的味道的,有了现代厕所在酒楼二楼,他们两个可不回去找虐。所以,郝惠存也渐渐的都快忘记这酒楼有个小后院。现在正好,可以好好?安顿驴,
不过这次为了驴,郝惠存不得不来一次,毕竟吃驴肉也就是说说而已,他可没杀驴的本事。
郝惠存找了一张板子,从现代搬了过来,卡在了后院茅厕和酒楼中间,算是给驴一个要是遮风避雨的地方,有找了一些草料放在了驴窝里,算是它的粮食,至于剩下的,等那天有了时间再收拾,大不了就找来酒楼吃饭的几个人介绍个泥瓦匠,给驴整个窝,再买上一个料槽。
安置好了驴,郝惠存又把红桶搬到了后厨,通上了氧气,桶里有几斤田螺和几只过斤的野生鲫鱼。田螺,需要吐吐泥沙,去去味道,等过去几天把它炒了。而鲫鱼倒是不够去买的,倒不如留着家里吃,正好郝惠存他老子就特别喜欢吃鲫鱼,尤其是野生的,以前就经常嚷嚷着去水库里钓鱼,不过据说水库里的鱼也不如以前河钩子里的野生鲫鱼好吃。这回正好,那野生鲫鱼孝敬孝敬他老子。
弄好这一切,三桂村才不紧不慢的开门营业。
“李兄?程兄,你们是来吃饭的吗?真是抱歉,今天有事来晚了,实在抱歉,诶呀,正好,我这里有几个红薯,还热着呢,你们尝尝”
郝惠存刚收拾完,就看见朱雀街李承乾和程怀亮二人昂首挺胸的溜达。这是郝惠存才想起之前程怀亮的毒誓,心道:自己可是差点让程怀亮程狗娘养的。所以郝惠存有些不好意思,而手头只有红薯,算是先稳住敌情,然后赶紧去后厨做油泼面,至于李承乾,则是顺带着了。能和程怀亮厮混在一起,郝惠存也是有些好奇这李承乾的身份了。
“这,既然如此,我就不不客气了”李承乾和程怀亮接过红薯,脸上的表情别提多难看了。
二人可是在对面酒楼里吃了十盘生鱼片,每份生鱼片分量可是不小啊,尤其是程怀亮,之前可是吃饱了的后来又去了。这二人肚子要是还有一点空量,也不至于只能互相扶着挺着肚子走路了。
要说程怀亮还好说,本就是豪放人,吃饭不吃撑,就是挨饿,每顿必定吃撑也是定律。
但是李承乾平时可不是这样子,吃多少还是很自律,要是平时是万万不会是这个样子,而且他从小养尊处优,锦衣玉食,什么山珍海味都吃腻了,根本不会因为贪嘴吃的如此没有截止。
但是奈何,李承乾碰上了程怀亮,在程怀亮的盛情邀请,和他心底里那意思是少年的奔放让他又一次奔放了。
“小武,教教两位大哥哥如何吃红薯,我先去后边做油泼面”
“好的”
武元华拍拍手,拿起一个红薯,然后掰开,剥皮,咬了一口肉烟进肚子里,把吃的过程演示了一边这才开口说道“吃这红色的肉就好了”,说完武元华又咬了一口……一口,接着一口,不一忽儿,一个不小的红薯就又吃进去了,然后把红薯皮扔在垃圾桶里,还舔了舔手。接着身体突然一僵,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我不是刚吃完午饭不久吗?怎么又不知不觉吃了一个红薯?而且为啥我觉得我还能再吃一个……我什么时候这么能吃了?我变胖了吗?”武元华越想越崩溃,似乎都看到了在不就得将来,自己做驴车压死驴的情景。
“这小姑娘怎么了?吃个红薯怎么这样了,这是像辣椒那样的洪水猛兽吗”见武元华这么大反应,程怀亮也是好奇,虽然肚子满了,但是挤压一下还是有空的。
程怀亮学着武元华的样子,掰开红薯,去皮,然后先是原地蹦哒了几下,这才对这红薯咬了一口。
香香甜甜,软软糯糯,要说好吃,也没有丝毫惊艳,要说不好吃,但是确实又可口,吃着不烦,吃不腻,停不下嘴。
要是真找一个词来说:中吃。
李承乾是知道武元华“身份(老板娘)”的,这郝惠存这么给面子推荐给自己红薯,怎么能不吃?
李承乾也学着咬了一口
和程怀亮的初体验差不多,但是要李承乾真的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主食
没错,就是主食。
李承乾就这一口下去,就觉得这红薯味道适中,淡淡的味道,正是主食的必备条件,而且这一口下去,明显感觉肚子更闹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