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嘎......”本鸦一向就很机灵好的吧。
等啾鸣站定入眼的便是一位身穿民间大夫衣着打扮的男子。
男子的乌发束着白色丝带,一身雪白绸缎。腰间束一条白绫长穗绦,上系一块羊脂白玉,唯一特别的是便是这男子身上有股淡淡的药香。
男子眯着笑眼看着啾鸣:“小家伙,长大了不少呢。”
濮阳修抬了抬眼睛,看着正在被人抓着黑色羽毛调戏的啾鸣,对着旁边的男子说到:“是长大了不少,但你刚刚说的机灵却是不存在的。”
“阿修,你怎能这样说啾鸣呢,虽然蠢是蠢了点,但是还是有点用处的。”啾鸣被人抓着羽毛听到前面的话时刚刚有点的感激之情因为后面的话被粉碎成末末了。
“嘎嘎嘎。。。”一群坏人。
濮阳修第n次无视啾鸣,对着男子说到:“姜谨怎么有空来我这了?”
“阿修对小公主出手了。”姜谨肯定的说到。
濮阳修半躺着的身子收起慵懒,一双幽深至极的黑眸流转着捉摸不透的幽光,看着姜谨问道:“你连夜刚到南启那这令牌到我岐阳殿,就是问了问我是否对天乐出手?”
“那日,哥哥传书给我说天乐公主醉酒五日才醒,酒中发现了'宿醉',阿修她还是个小丫头。”姜谨将啾鸣放下,不畏濮阳修眼中发出的警告,淡定的说道。
“皇族之中,多少孩子在还未出生时就被杀害,他们年龄更小。”濮阳修端起茶盏喝了一口。
“阿修...”姜谨有些气恼濮阳修的本末倒置。
“既然来了,就坐下喝口茶,有什么想说的慢慢说就是了。”濮阳修说完将一茶盏递给姜谨,姜谨喝了一口,濮阳修问道:“觉得这盏咬的如何?”
“沫白如雪,入口香醇,茶沫与茶器边缘相凝而不溢出,不对,我不是来和你喝茶的。”姜谨跪坐在团莆上,将茶盏放在矮桌上,目视濮阳修说道。
濮阳修走下软榻,对坐在姜谨的对面,看着姜谨有些气恼的样子说到:“你不会是喜欢上那个小公主了吧?”
濮阳修支着头,看着啾鸣在一旁独自玩着问道,这一问,倒是把姜谨给弄懵了。
一会后姜谨回到:“没有的事,只是我觉得天乐无辜,你对一个还未及笄的小丫头用'宿醉',你觉得合适吗?”
宿醉,整宿整宿的醉生梦死,药量一旦用多,足足可致人在睡梦中死去。
濮阳修听到姜谨喊了天乐两次小丫头突然心里觉得有些不舒服,这小丫头只能他喊,但是他绝对不会说出来。
“她身边有通灵蛇,不会出事。”濮阳修有些不明白自己刚刚为什么有这样的感觉,于是嘴硬的说到。
其实他并没有想正真的杀了天乐,他南启皇若是想要一个人的命,没必要自己巴巴的亲自跑去下药,他有几百种方法让那个人在不知不绝中死去。之所以给那个小丫头下'宿舍',本是因为她身边的通灵蛇刚刚出生,灵物在初始会吸取主人的精气,睡几日对她有利于恢复,但是他是不会说的,绝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