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
小爷我求你个大猪蹄子!这他么都是什么癖好啊?
信不信小爷打得你跪地唱征服?
然而,此时人在墙头,身不由己,花赫儿能伸能屈,当即抱着苏冥朔的胳膊一摇,“苏盗盗,求求你~”
她这一身男装,加上那一张雌雄莫辨的小脸,冲着苏冥朔一笑,顿时,苏冥朔像是遭了瘟似的,猛地甩开她的手,退开几步,吓得连说话都结巴了起来,“你,你做什么?”
小样儿,还敢跟小爷玩儿不?
花赫儿露出一个纯良无害的笑容,笑眯眯的望着他,“苏冥朔,我发现其实你说的话,还是很有水平的!考不考虑来给本官当个师爷呀?领导貌美好说话哟。”
某圣盗大人一不留神岔了气儿,仿佛见了鬼一般,“有病!”
谁脑子有坑找山匪做师爷的?
花大人继续忽悠:“当本官的文书,每月俸禄双倍,工作轻松,上司温柔,福利待遇好哦~~”
她本就生的娇媚,虽未上妆,却也堪称惊艳,这么一笑,好像天地万物顿时失色,只剩下她一个。
苏冥朔莫名的被她这个笑容牵动的动作一滞,随后,他悠悠的开口,“我听说县令大人与在下有一腿儿,依我看,你我二人,日后少见面避险为好。”
花赫儿身子一僵,心道:这种无厘头的谣言居然真传出去了?
她不过是想借着苏冥朔的威名,让一些人投鼠忌器,不敢打击报复她。
没想到这无心之举,居然被传成了绯闻,果然青天县的百姓们茶余饭后很闲哦。
她心中大喜,面上却装出一副悲戚难说的模样,“苏冥朔,本官如今身陷险境,是为了什么?为了查清真相,还你清白!本官怕你心存内疚,这才提出这个建议,你居然不识好人心!辜负我的一番心意!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苏大当家的静静的望着花赫儿,瞧着她眸子里狡黠的目光,心中一阵冷笑:继续表演。
花赫儿正要抬起头,冷不丁的却见苏冥朔忽的起身,巷子里好像刮了一阵风,将他的衣角吹开。
恍然间,仿若天人。
她不禁多看了两眼,心中暗自感慨:妖孽啊!
“确实辜负了心意。”
苏冥朔终于开口,杀气沸腾的吐出一句话来。
这么听来,似乎是有希望?
花赫儿大喜,此时也不哭了,连忙一头站了起来双手揪住他的袖子,“反悔是小狗!”
她话音未落,苏冥朔突然拎着她把她丢到了另一边儿墙头。
花赫儿骑在墙头风中凌乱:“你丢沙包呢!”
忽然,一阵杀气闯入,一黑衣人手持三把巨刀从天而降,二话不说,指着花赫儿鄙夷道:“败类!竟然连男人都不放过!”
花赫儿兜头被人砸了败类两字,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苏冥朔,怒道:“我俩两个大男人,分明我是弱小无助的那个,你居然说我是败类?眼神不好吧?哦,不是眼神不好,应该是脑子不好,你要不要小爷我给你们揍几拳开开脑啊?智障!”
苏冥朔本还担心花赫儿被这人吓住,却不想这小白脸开口比那人还凶,顿时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花赫儿扭头,怒道:“不准笑!”
苏大当家的敛起笑意,又是一派英明神武。
那男人手上的三把刀,每把刀厚如门板,像极了菜市口砍脑袋用的闸刀!
而那三把刀,男人也没有握着,他只是运气,那三把刀便浮在自己面前,像是随时都能飞过来一刀子捅死她一般,“你们两个,今天都得死!”
花赫儿无语,甩了甩手不耐烦道:“你们有完没完了?拿三把菜刀就想吓唬小爷?不如这样,这三把菜刀我买了,你赶紧的放下菜刀回家放牛,别耽误彼此的功夫了,如何?”
男人顿时脸黑如墨,眦目欲裂,“小白脸,你找死!”
花赫儿一看,登时脸都绿了,骑在墙头动弹不得:“你讲不讲理了?你都动口了还敢动手?还是不是男人了?小鳖崽子你放学别走,小爷要跟你决一死战!啊,大当家的救命啊!你相好的要被人砍死啦!”
不等那男人碰到花赫儿,苏冥朔袖子一挥,那把刀便‘哐’的一声,插在了一旁的墙壁上,那人也被他逼退了好几步。
苏冥朔黑着脸,回头瞪了眼正喊的高兴的花赫儿,“闭嘴!”
花赫儿眨眨眼,“哦,那接下来交给你咯。”
苏冥朔眼角隐隐抽了抽,深吸了口气,扭头将怒气都撒在那人身上,“花钱雇你来的那人,让你来送死吗?”
那人手上还剩两把刀,周身的杀气瞬间跟开了闸似的迸发出来,他攥紧了道,冷声道:“今天,这县令必须死!你什么人?滚开!”
他话音刚落,便只觉得胸口一痛,甚至还没看清苏冥朔是怎么动的手,整个人便朝着一旁的墙壁撞了过去,吐出一口血来。
花赫儿在墙头拍了拍手,一阵淡淡的香味儿飘入那人的鼻子里,他刚想挣扎着爬起来,却冷不丁的脚下一软,一个跟头栽在地上,“你,你这个卑鄙小人,你给我……”
“十香软骨散,独门秘方,机会难得哟。”
花赫儿冲着他狡黠一笑,拍了拍手,随后朝着下面的苏冥朔张开手,不客气道:“苏冥朔,抱我下来。”
苏冥朔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只觉得墙头的人越看越不像是个男人,他别开脑袋,语气不自然的道:“自己跳。”
“ 哦。”
花赫儿说完,便直勾勾的从墙头砸了下来,顿时,苏冥朔一身冷汗瞬间而起,急忙脚下轻点,飞身接住花赫儿,“你疯了?我让你跳下来,不是砸下来!”
两人的体温再次融成一体,隔着布料似乎要烧到彼此的身上去。
花赫儿小脸通红,“苏……”
“闭眼。”
苏冥朔话音刚落,却见花赫儿脑袋一歪,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