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么些年来的住处,是变动着的;真是没想到,相公刚在不久前将自己安排到这个舒适的隐僻住处,竟这么快就同时被这两拨人找上门来。
可惜,他们不知道,就算他们潜进来时,如何小心谨慎,也还是触动了禁制机关的。相信很快地,相公安排在这附近,保护自己的那支护卫,马上就会闻讯赶来。他们也会在第一时间里回禀相公的吧。
瞬间思绪及此,心中稍安的虞氏,又暗自恨恨地瞥了眼不远处地上两具其贴身丫鬟的尸体;该死的,这两个贴身丫鬟跟了她这么多年了,没想到刚与先闯入的那拨人一个照面之下;就因实力悬殊,在被对方的围攻之中丧了命!哼,等那支护卫到了,她会报仇的!
不过,她也看得出来,这两拨闯入者,似乎较之她从前遇到的,更不一般。既然暂时不好逃离,那么在护卫赶到前,她就必需先小心应付着;为那支护卫的到来,拖延时间。如此思绪一闪间,刚刚才暗自心有稍安的虞氏,更又猛地心中一紧。
可话又说来,这虞氏虽说只有个三脚猫的功夫,跟弱质女流也没多大差别,但着实也是个心志不错的主。即便在这顷刻间,她思绪纷飞,也痛恨眼前这两拨那样肆无忌惮地想要活擒她的人;但她总归除了保持着内心不乱外,还能特别表现出一副惊慌失措,害怕得微微发瑟的表在胆小样,以迷惑他人对其掉以轻心。
只可惜,这个虞氏,即便擅于伪装;但她眸光深处,那曾乍现得缕缕精光,可也不曾逃过留意着她的宣染那犀利剔透的眸光的。
呵呵,原本自己这方方才刚刚解决了这个虞氏身边那两个颇具武功的丫头,就要马上活擒了她的;不曾想,这般不凑巧的是这烈阳天竟就在这关键时刻,赶了来,阻止了己方的行动。很明显地,双方实力都是不容小觑,虽尚未真的火拼,但已然陷入了这一开始的对峙。
不过说到底,反倒是给了这个女人,一时作壁上观的空隙了。呵呵,然就给她这短暂性的喘息又何妨?这个女人,今儿个是逃脱不得自己的手的!一时间,宣染的明眸微微流转着,却是让人深不可探。
“哈哈哈,你这女人莫不是在故弄玄虚吧?其实,你根本就不能确定我们具体是谁的人,对么!刚刚那么说,无非就是想惑乱于我!反倒你们是何来历,在下心中或许能得几分推断。”暗火双目一瞪,瞬间精光迸射,又突然间转了话锋如此道。
哼,他虽然是王爷身边的首席暗卫;但正因他是首席暗卫,他便也是行走于黑暗中的;除了在这些年,那几个交过手的势力中的暗卫,比如华国太子身边的首席暗卫冥夜等外,确实不是其它人能够那么简单,认得出他的来历的。如此,他当然是有理由怀疑对方是否是在故弄玄虚了。
但是,她似乎又确实给他似曾见过,一种莫名地略有熟悉感的。所以,也不排除她确实已然知道了自己的来历。可是,该死的,他竟一时间,猜不透她的来历!所以,他就只能先试着这么刺探下,看看能否从对方的回应中,试探出那么一二来吧。
可惜,他这般故弄玄虚地说宣染故弄玄虚,宣染自是不拂他这番心意地就故弄玄虚下去了。“呵呵,你不觉得此刻的你对于我们彼此来历的兴趣,似乎已经多过于对那个女人执行任务的兴趣了么?不管我能不能确定地说出你们是谁的人,你们都不可能把那个女人让与我的吧。”
“至于,你们是否能够猜透我们是何来历,我可是一点儿也不介意的;毕竟,我又不担心,你就此对我一见钟情,哪天会突然找上门来,向我提亲?估摸着,但凡有出现半点如此****之事的可能性;我倒是会被你吓得,赶紧地自报家门出来,唬退你。毕竟,如你这般的男子,真的不要跟任何一个正常的女人,愿意托付的男人,相差得太远哟。”
即便此时的宣染,里头面蒙黑巾,外头又带着一个轻巧的黑纱斗笠;一层特制的薄黑纱,直接从她的发间,垂盖至她的脖颈间,使她更为让人看不透;但通过这层上下都要黑厚些,完全遮住了外来视线,只留一圈眉间眼帘处特薄特稀疏的黑纱;虽然让人不得认出了她,却是仍旧能让目光如炬的暗火,很清楚地可见,她说这话时,不起涟漪地清清冷冷眸光的。
他足以想象到此时说这些话的她,是一张不带有多余神情,平淡之极的脸;但她却能够说出这般,额,大胆的言辞!幸好此刻,他暗火仍旧黑巾蒙面;否则,让他身旁的这帮兄弟看到他此时着实阵红阵青的脸,还不得让他们暗地里好一番笑话于他!
该死的,这什么女人啊!如此不知羞地说出这种话来,也就罢了;关键是,她这话里话外什么意思!好似他是有长得多么不如意,或者多么差劲似的,只要是一个正常的女人都鄙弃?该死的,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可就在手染鲜血,铁血一生,早已冷情凉血的他暗火,此时也不免因此顷刻间失神,心中一番懊恼之际;却似乎仍是有人,偏不怎么合他时宜地噗嗤一声笑道:“姑娘,你这话说得真是英明!”
一闻及此话,暗火眸光紧着缩了缩,以凛冽地眸光尽扫了一眼宣染那方之人;看着那些与己方一样,只是黑巾蒙面,有果露出半张脸的黑衣人,此时多半眉宇间似笑非笑,大有深意的异样神情;再回转,瞥了一眼他自己这边的人,也似乎有藏憋着少许神情的模样,他黑巾下的脸,更是嘴角猛抽着青了青。
他暗火驰骋暗卫界多年,何曾受过这样的“内伤”?竟让他一时间黑巾下的嘴角狠狠地蠕动了下,却又愣是没憋出个什么辩驳之话。
“统领,这不过是她一个女人没什么硬本身,却只会耍耍嘴皮子惑乱人的伎俩!咱可不能受了她的影响!不能误了时机,还是跟他们手头上见真章吧!”似乎好在这时候,这暗火身边的一个副手见此形势,赶紧地上前如此谏议道。这人眉宇间满是急切。
一听及此话的暗火,明眸冷了冷;是啊,许是他鲜有遇到对手是女人的缘故吧,竟一时被这个女人三言两语地就波动了情绪。虽然,说上这么些话,也没因此浪费多少时间;而在此过程中,他也没放松对那虞氏与对方的留意警惕;但他做事情,也向来是雷厉风行的,半点时机延误不得才是啊。否则,总有横出事端的可能,那可是他不容发生的!
于是,这暗火便在眸中精光一闪间,紧接着冷笑一声冲宣染道:“哼,废话少说,既然你们不肯识相地束手就擒;那就动手吧,那个虞氏,只能在沾染对方更多鲜血的人手里!”
很意外地,这时候的暗火,没有如往日那般地说,要从对方的尸体上踩过;只因在他此时的下意识里,他已然莫名地不打算伤了她的性命;倒更有兴趣,顺势也将其活擒了。只是,他这话,还是这般极富威吓力的嗜血。
“我们现在开打?你确定是现在么?呵呵,或许时机更不怎么合适呢。”他们能够从中看到宣染眉眼间的神色有几分古怪,并且别有意味儿地朝一个方向瞥去。
果然,当他们的眸光也随着那个方向瞥去之时,当即便嗖得一冷;下一刻,便闻得几声人动之声传来,很快地,就只见有一支全副武装者出现在众人眼前。看得出来,他们各个都是训练有素的高手;一经出现,便横拦于那虞氏与这两拨人中间;也皆武器出鞘,横眉冷对,杀气凛凛地冲着宣染与暗火两拨人道:“盐米城,岂是容得你们撒野的地方。识相地速速离去,否则就把性命留下,我等誓死也不容许尔等对夫人不利!”
这些新出现之人,不曾黑巾蒙面,再看他们这番言行举止;很明显地,便该是守卫这个虞氏的护卫了。
呵呵,她早就想到,这个虞氏,对那纳兰城主如此重要;即便藏得够隐秘,身边也不可能仅有那两个身负武功的丫头守卫才是啊!果不其然,这么快就追上来了。很好,倒也不浪费自己方才一番胡扯,扯住了烈阳天的这批暗卫,帮着她先一起对付了这些个护卫,她岂非更省力些?
否则,她若是刚刚就急着出手;即便她先顺利地对付了烈阳天的这些人,先擒了那个虞氏而走;不用想,很快地也会被这些个熟门熟路的暗卫给追上,还要做一番单独对付的吧?如此,不管后续发展如何,倒不如先合用下这些个炎国的势力再说。
只是看来,她接下来可不好再诸多废话,必需得动作速度些了;先速度解决这些个虞氏的护卫,在那纳兰城主不久之后就会得到消息,赶来之前;就得顺便对付了炎国的这些人,顺利带走这虞氏!
宣染,几个眸光转动间,便打定了主意;而与此同时,暗火似乎却是眸光寒了寒,闪过一抹懊恼与不奈之色;真的是,还是横生枝节了!
而再说那虞氏,在第一时间里,看到这些个精装护卫出现的她;虽然,还是满脸的柔弱之色,但却难掩眸中还是有那一闪而过的喜色。不仅如此,她双眸滴溜溜地一转之后;却还从眸光深处,掠过一抹狡猾的精光。
刚刚宣染与暗火这两拨人在对峙之际,她可不是真的那般胆小地只知惊慌失措地躲在一边,她可无时无刻不在寻着可以伺机逃离的机会啊!怎奈,这双方之人虽在对峙着,但她仍旧能明显地察觉到双方对她虎视眈眈地留意,不曾有懈怠分毫的;所以,她倒是苦于没有机会了。不过,现在看来,不管这批护卫的交战成败如何,她总该是可以得到个机会了。
“现在,似乎果真不适合我们双方就此动手。”暗火冷冷淡淡地道了这么一句。很明显地,他也明白,他想要达到目的,必需也要先解决了虞氏的这些守卫的;若选择此时与对方混战,只会削弱他们自己的实力罢了,反倒不利于实现目的;倒不如先与对方联起手来,解决了共同的阻碍再说。
于是乎,就在紧接着这暗火与宣染的一个眸光对视与他们各自朝着己方之人的一记示意眼神过后;这双方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改剑拔弩张的敌对之势,就猛地转头一起对付起了那挡在虞氏之前的那些个护卫。一时间,兵器碰撞,略显激烈地打斗之声迸发而起。
似乎为了稳妥地更快解决,以防夜长梦多,虞氏那边会来更多的守卫,抑或再耽搁下去,真惹来了那纳兰城主;便就连宣染与暗火,这两拨人的领头人都亲自加入打斗之中。一时间,似乎除了躲在一边的虞氏外,在场所有人都参与了打斗之中。
如此,持续了不久,虞氏看着那两拨于她不利之人,已然陷入打斗之中;一时倒无暇怎么留意她,也暂时不得脱身对付她之际,她嘴角扬起了一抹若有似无的诡异笑意。呵呵,那两拨人以为挡在从这地下住处上去的通道附近打斗,他们就堵住了她逃上去逃离的通道;她就逃脱不得,插翅难飞了么?
可惜,这些人不知道,当初相公为她建造这处地下安顿处时;可是以防万一,特意多建造了一条隐秘的逃离通道的。之前,她不敢随便利用那条隐秘通道逃离,不过是怕对方盯得紧;一得逃离,很快便会被对方追上,逃离不成,反倒就此断了她这条逃离去路。
再者,似乎这不利于她的这两拨人,并不简单;相公留给她的金甲护卫,虽然实力不弱,但怕也终是不敌这两拨人的合力的。所以,她不能尽把希望都拴在这金甲护卫与尚未赶来的相公身上;万一再多出些变数,她或许就得束手就擒了。
既然,时机不容她等待,那么,她必需得趁此混乱的时机,从那另一条隐秘通道逃离出去;想来,这金甲护卫能为她抵挡些时间,为她赢取得她所需要的那并不算长的时间的。只要有那些许时间,他们不能够及时追赶上来的话;她就能获得点时间,再启动些那通道中所有的并不算厉害,但解除起来总需要耗费那么点时间的机关,加以阻挡他们了;如此来,她应该就能顺利逃离出去了。
再想来,相公与她那么心有灵犀,应该一得到消息后,在赶来这里,没见到她之后;终归应该也是能想到她有可能从另一个出口逃离了,会尽快找到她的吧。
况且,这条隐秘暗道的存在够秘密,这通道里头有何机关,这通道又是最后通到上面的哪里的,这些也都并非是这些金甲护卫所知晓的;所以,她倒也不担心,这金甲护卫不久之后落入了对方之手,有那么半点可能,会被逼说出些于她不利的东西。
如此,这虞氏的思绪也随之其眸光的几个转动间而逝之际;她便事不宜迟,猛地两三步间,便窜到另一个墙角处;再猛地一按墙角边,其中一块表在看着毫无异处的壁石;紧接着,便闻得些许仿若岩壁碰撞的声音,便只见一根石柱后面,又凭空多出另外一条更为隐僻,却也狭窄许多的暗道出来。
她便赶紧地三步并作两步地将身影,没入了这条突然间新出现的小通道之中。这是条,同样能够让她从这地下住处,可逃离到上面去;从这些不利于她之人的手中,逃脱的通道!
而再说,宣染与暗火那边的暗卫,自然也是一等一的优秀暗卫,又不是什么迟钝呆子;虞氏的这一动静,自然是被他们给注意到了。
暗火一时间狠狠地瞟了一眼,那个很快地便不见了虞氏身影,复又重新合上不见了的通道方向;方才,那个虞氏大概怎么打开那个通道的举动,并没逃过他的眼;想来,他只要尽快打开那条通道,追上去,还是很有希望达到目的的。
只是,他必需得抓紧时间,否则就追不上了。如此想着,这暗火手中的动作便愈发凛冽果断了,时不时地尽是杀招;打斗得愈发红了眼,那是他更为急切了。若非此次出来,只是带了十三骑而已,那个女人的护卫早被他解决了;哪会如现在这样,与另一拨人联手,却还在处于打斗中,无暇分身?即便,实质上也尚未打斗多久;但他,确是不奈了!
而其实,这处于打斗中,速战速决之心,更显急切了的暗火,没有察觉到的是;与此同时,那同样瞥了眼虞氏身影不见的方向处的宣染,却是凤眼微眯;淡淡的眸光中,却又夹杂着一抹极其不易让人察觉的如狐狸般得逞的算计狡黠之光的。没人看得到,她此时黑巾下的那张脸在这种时候,却反倒有种大局在握的淡然中更显几分慵懒了。
呵呵,这虞氏若没在如此良好的时机中,选择从另外的暗道逃离,她反倒必需得多少花些力气,去解决这些个护卫与这些个炎国之人的麻烦了;如此倒好,这虞氏此招反倒能为她省去些麻烦。只因,无妨,虞氏此招并无在她的意料之外。
于是乎,在看到炎国那边打斗得更加卖力之时;她反倒黑巾下的嘴角又扬起一抹轻笑,不着痕迹地给她这边的人,一个手势示意后,就要带着她的人,退出这个战场走人了。哼,既然这炎国之人,打得愈发卖力,那她索性就将人都留给他们,让他们打得更为尽兴些好了。
宣染这边人,就要撤退而出的举动;不免让盐米城的人,有些二丈摸不着头的楞然;更是让暗火那边的人,有些惊愣迷茫。一时间,混战的场面,倒也暂时停了下来。
“女人,你有没有搞错?对方已经很明显落于下风了,诸多负伤,相信我们只要在这一点上,继续通力合作,很快地就能解决这些人了啊!”暗火,有些憋不住急急地喊了这么一句。虽然他知道,就是少了她这一方人,他也不惧这些个盐米城的人,还是能解决这些个盐米城的人的;只是,少了助力,总会延误些他追赶那虞氏的时间的啊。
对于有可能平添变数,他宁愿先抓紧时间,追赶上那虞氏,再怎么彼此间争抢,他反倒不惧。毕竟,要是目标都没了,他这次的任务反倒更显失败了。
“这样啊?可是这人都不见了,估计是追不上了;我们还跟人家打什么啊,有意义吗?我可不愿意,让我这些兄弟白费力气。你要打,这些人就干脆就给你们打个尽兴好了,也让你发作下突然不见了人的火气。至于本姑娘,就先不奉陪了。”
这时候的宣染,语气中颇有些个不以为然,又似乎带有着点儿骄纵之气;话音未落间,宣染又走近暗火。暗火很明显地能够看到她给了他一记,似笑非笑地让他甚为不解的古怪眸光。紧接着,宣染便一扬手,头也不回地以极快地速度,便带着她的人,扬长而去了;很快,他们的身影,便消失于了其它两方人的视线内。
暗火虽然即时,对宣染离开前的最后那抹眸光,有些许狐疑;但他马上又想是这个女人的故弄玄虚,将自己心中的那些许狐疑,给压了下去。继而,此时此刻的他,反倒是满眸子的鄙夷;哼,女人就是女人,头发长见识短的,做事情不会坚持,没有耐力;遇到点突发状况,抑或困难处,便只会打退堂鼓,退走了。
也罢,既然她自个儿愿意退出也好,待他追上了那个虞氏,她也就不会与他抢人了。只是,现在他要靠己方,一鼓作气,速战速决了;估计,过不久,也还是能解决这些个盐米城的人,应该还是能够追上那个虞氏,完成任务的!
于是乎,眸中精光一闪间的暗火,猛然间眸光一凛;一个眼神示意之下,自然他的人,又猛地向盐米城的人袭去了。这下,他们出手自是愈发猛烈了;没办法,这是这些人自找的,要是不解决了他们,他们断是不肯给机会,让他们能够去追那虞氏的吧。
如此,宣染那些人是拍拍屁股走人了;留下的这两方人,却又继续好一番打斗了一会子。
而一个时辰多之后的虞氏,从一处树林间的茂密草丛中,探头探脑地爬了出来;只可惜,就在她满心欢喜地想先轻轻地欢呼一声之际,她的那声欢呼,却是得硬生生地变成了一声惊呼。只因,她的脖颈间,瞬间架了两把刀子。
“不,不可能的!你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这虞氏,在突然遇到这惊变之下,抬眸间却是又看到之前在地下住处时,所看到的那个一身黑衣,头戴黑纱斗笠的女人时;她便又震惊不已,只是她此时的惊慌,倒似乎并没有在其很多个轮换着居住的住处之一的方才那个地下住处时,所表现出的那么柔弱。
这个女人,即便是个有三十多岁的貌美妇人;但仍旧不乏是个有几分机灵劲儿,略显几分古灵精怪的女人。这个女人,还是在宣染的眼中有几分意思的。不过,她宣染也并没打算就此伤害她啊;不过是想先带走她,将她控制起来罢了。
于是乎,此时的宣染眉眼弯弯,似笑非笑地道:“这有什么不可能的?你需不需要摸一下,本姑娘的身体可是温热着的,切切实实的大活人一个出现在你面前啊!这已然是事实,没有什么可能不可能的!只是,你这般疑问、震惊,是想听听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