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清楚了景阳冈的却是有大虫出没没错,可还有一个关键性的问题没来及问就走了,“大虫是一直都有,还有最近刚出现的?”金莲必须要考虑这个问题,按照金莲心中所想的思路走的话,武松打虎后来到阳谷县是武大来到阳谷县已经有一段时间才对啊。
可话说回来,老娘都已经开窗掉棍,砸到西门了啊。
刘唐马上就要走了,这也是一个大问题呀。
刚来到阳谷县的那一晚,刘唐就已经对金莲说过,这两天就要离开,虽说是请假离开梁山没错,可刘唐也有任务在身。至于是什么样的一个任务,金莲也有试着套路刘唐,可这家伙死活就是不说。
完全没想到的,刘唐竟然不说?
反正刘唐也揣摩不透女神心中所想,听什么大虫什么的也听不懂,倒是知道景阳冈这么一个地方。这便有了主意,试着问道;“金姐,景阳冈上有大虫没什么可怕的。不过是一只大虫而已,我这就宰了那大虫就好了。”
你宰?用你啊!
你宰了,打虎英雄岂不成了你?
金莲很清楚,刘唐这样的形容也不符合打无英雄的设定呀。
等等!
意识到了一个有点严重的问题,金莲皱起了眉头;“刚才你喊我什么,金姐?”
不知怎地,金莲想到了一个未穿越前经常看到节目,更是想到了一个人。
“是啊。”刘唐不是很明白,“这称呼有问题吗?”
“……”
问题是没啥问题,关键是金莲总感觉有些那啥。
也不好纠正他什么,随他去好了。
两人又是逛了好一会,又是打听了一番,总算是弄清楚景阳冈距离这里并不是很远,金莲倒是来了兴致。凑巧路上又碰到了卖炊饼的武大,生意也算是很不错的,炊饼都已经卖出去了一大半,金莲也不客气,把武大卖炊饼的钱一扫而光。
武大苦着一张脸,目送两人离开。
完全是没办法,这是弟妹啊!
弟妹有身怀武家的骨肉啊,必须照顾好。
“这个刘唐,总留在这里也不是一个办法。得想个办法让他走才行。”武大可不晓得刘唐这两天就要走的事情,嘀嘀咕咕的刚好被身边挎着一个篮子的小孩听到,小孩也就是十三四岁的年纪,就跟个小乞丐一样的,篮子里装着的是一个个水嫩水嫩的酥梨。
这孩子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郓哥,姓乔。
“武大哥,刚才离开的那俩人,那个美女是你什么人?她怎么拿着你的银子走了?”
武大这一回头才看清楚是郓哥,皱眉头道;“那是我在清河县时的老婆。”
啊??
郓哥跟见了鬼一样的,瞪大了眼睛;“武大哥,还没喝就醉了。”
跟谁说也没人信的,就武大这样的五短身材又丑,怎么可能有那样的老婆。
“你不信是吧?”武大也没必要多解释,那样说也不过是为了虚荣心而已,又补充了一句;“现在不是了。现在的她对我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人,是我们武家唯一的希望。”
最烦这种说话不清不楚的,让人难免多想。
郓哥目前和武大的关系还不是很好,只是第一次见面刚成为朋友而已,聊了两句也就各自行动了。可话已经被郓哥听到了,而郓哥出入的场合也都是酒楼、茶馆什么的,正是人多嘴杂的地。
郓哥也有一个很不好的嗜好,那就是碎嘴子。
反正来来回回也就是这几条街,难免会再次相遇。郓哥刚好来到一家小茶馆推销他的梨,凑巧要卖梨的这位看到了路过的武大,笑出了声,“我们这里啥时候来了一个五尺差三寸的矮子,矮就算了,还丑的可以。”
“大爷,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这个卖炊饼的武大虽然是个古树皮的矮子,可人家的能耐大得很。”
额?这位就很感兴趣,瞪眼看着郓哥,“小孩,你认识他?”
“当然了。不是我吹,拿我们整个阳谷县来说,没有一个男人有武大那样的福气。”
这话一说,喝闲茶的都不干了。
“这小子什么话都敢说啊,不怕闪了舌头。”
“小孩胡乱说而已。就他那样的能有什么福气,只怕是连女人的小手都没有摸过。”
“哈哈!”
哄堂大笑,还有人说;“他这辈子也就只能动动手了。”
此话一说,一些不正经的都笑得不行。
也就是郓哥听不懂。
一开始的那位还安慰着郓哥,“你年龄还小,等你长大一些。怕是这辈子也只能手了。”
又是哄堂大笑,一群人闲着没事干了。
不明白是不明白,可郓哥不服气啊。
“你们还都别笑。如果在场的大爷们,你们一人买我俩个酥梨,我就告诉你们一个天大的秘密。是有关武大!若是我胡乱吹的话,随便你们怎么打我都行,我一声也不吭!”
为了能把梨子卖出去,郓哥也是拼了。
反正就是一个相信的问题,郓哥相信武大那样的老实人是不会胡乱说什么的,他敢那样说就足以说明他所说的都是事实。至于为什么那样,可能是因为一些外人所不知道的特殊原有罢了。
武大一点不清楚,郓哥把他给卖了。
金莲那边对此事也是一无所知。
说法是说法,总是要证实一下的。只是一人买两个梨子而已,对这些个男人来说都是小钱。很快,郓哥的梨子被一扫而光!郓哥说了,“我知道武大家在哪,我们现在就出发。我相信很快,武大嫂就会回家,到时候等你们看到了人,千万别眨眼。”
郓哥领着一大票人出发了。
目标;王干娘的茶馆对面!
武大卖炊饼未归。
金莲带着刘唐去景阳冈了。
王干娘的茶馆内也只有一名客人,正是贵客西门,也不晓得王干娘和西门许诺了一些什么,西门出来时很是高兴。可高兴等出门的三秒后,直接傻眼、定格,看着对面角落里藏着的一大票男人,西门突然慌了。
王干娘也是慌了,这是个啥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