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黄和秋熬好中药,端着一碗汤药,敲门,芹芹微笑应允,他推门而入,将药放在桌上,苦涩的药味让芹芹皱眉,芹芹明知故问:“爸,这药怎么这么苦涩味?”
黄和秋微笑,“良药苦口啊!药不苦,怎么能去病痛?”
“……啊!原来是这样。”
黄和秋微笑问:“芹芹,给你母亲膏药贴上没有?”
招娣躺在床上,微笑点头,“嗯,芹芹与军哥一起,早就跟我贴上膏药,只是,这疼痛还不见减轻。”
黄和秋嬉笑,“招娣,莫要着急,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招娣犹豫一阵子,嬉笑,“唉,我这风寒腿,不是一天二天形成的啊!是长期经风寒侵袭的结果。”
黄和秋指指药碗旁边的小碟,惊讶问:“药碗边小碟里是否是药引子?”
芹芹微笑,“嗯,药引子是黄酒啊!”
军哥声音挑高微笑“这药引子是抓药老中医吩咐添加的啊!老中医交代清楚了,不要忘记黄酒药引子。”
黄和秋点头微笑,“嗯,药引子非常重要,达到药到病除!”
招娣闻闻药味,身子微微一缩,芹芹看着母亲招娣,眼神看起来好犀利,军哥嬉笑,沉思一会儿,问:“芹芹难道看出药什么猫倪!
招娣这时心中一悸,却又无可耐何的苦笑,端起药,默默无声一口饮下,眼角有泪光闪动,芹芹赶紧把另一个碗里蔗糖用勺子舀起。
喂到她嘴里,“母亲,药苦,难吃!用上这蔗糖,嘴里苦好多了吧!”
招娣用舌头舔舔嘴角,“嗯,这中药苦涩味道,很快没有了啊!”
黄和秋嘿嘿微笑,“招娣,喝了中药,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儿,人很快会舒服的啊!”
招娣微笑点头,“嗯!我躺在床上休息了。”
她瞟一眼芹芹她们,问:“军哥,你与芹芹吃晚饭了吗?”
芹芹摇摇头,“我与军哥刚抓药回来,还没有来得及吃晚饭啊!”
招娣微微嬉笑,“军哥,芹芹,我生病可苦了你们啊!”
她愧疚招呼军哥他们,“军哥,你们快去吃晚饭,忙碌好一阵子,一点饭都没有吃一点。”
军哥肚子里很快咕咕响,捂住肚子,一脸苦笑,“嗯,我真的饿了啊!”
他以为芹芹什么都不知道,其实,芹芹什么都知道,只是不想说,她也就不提罢了,芹芹上前携手军哥,“军哥,我们去餐厅吃晚饭去。”
军哥微笑点头,“嗯!”
他携手芹芹走出招娣躺的卧室,一会儿,芹芹到厨房里,把羊肉火锅端到餐厅桌子上,军哥麻利打燃小炉子,蓝色火苗烧着火锅。
十分钟,火锅咕噜咕噜沸腾,军哥用筷子夹起涮羊肉,放在芹芹碗里,嘀咕:“芹芹,不要怨恨我哈!我吃醋,是在乎你。”
芹芹嘿嘿微笑,“军哥,想用涮羊肉赌我嘴啊!我可不买账啊!”
军哥嘻嘻一笑,“不要调笑了,我真的饿。”
他用筷子夹起涮羊肉,大口大口吃起来,一会儿,与芹芹一起吃饱了晚餐,军哥嘻嘻一笑,“芹芹,我们已经吃饱晚餐,去睡觉了啊!”
芹芹诡秘看军哥一眼,“军哥,怎么睡觉?我们同床共枕还是分开睡?”
军哥微笑,“还是同床共枕啊!晚上我抱着你暖和。”
芹芹微笑,“嗯,我们一起睡觉,你可要老实哈,不要打扰我睡觉。”
军哥点头,“嗯,我是老实男人。”
芹芹嬉笑,“你老实么?看见人家躺下睡觉,你便要这样那样,搞不清楚你想做啥子?”
军哥微笑,“我想做啥子?不是你渴望想的那事情么?我是顺你心意那样做。”
芹芹一边回答,一边收拾餐桌上碗筷,拿去厨房清洗,一会儿,她把碗筷清洗干净,放在厨房碗橱里,微笑走到餐厅。
拉住军哥手,“军哥,起来啊!我们去东厢房卧室睡觉了。”
军哥起身站起来,搂抱芹芹走出餐厅,关上餐厅电灯,到东厢房卧室门前,芹芹深情看军哥,推开卧室门,走进卧室。
军哥一阵高兴,随手关上门,芹芹走到梳妆台前,把化妆卸下来,走到洗漱房间,一阵洗漱,走到军哥面前,打一个呵欠,捂捂嘴,“嗯,我去床上睡觉了啊!”
她微笑走到床边,脱去外套,穿着睡衣,躺在床里面一边,军哥见芹芹躺在床上睡觉,扭头对芹芹微笑,“我去洗浴房间,冲洗一下。”
芹芹嬉笑,“嗯,去清洗干净,一会儿,办事情,才不会感染。”
军哥指指芹芹,“哼,看看,你又在引我犯感情道德错啊!”
芹芹听军哥话语,“哼,你不愿意那样,谁敢强迫你。”
军哥瞟一眼芹芹,嘴里嘀咕:“无聊之至!”
他转身向浴室房间走去,一瞬间,在浴室房间,响起哗啦哗啦冲洗身子水声,二十分钟,浴室房门打开,军哥微笑走到卧室床边。
揭开花被子,躺在芹芹身边,芹芹见军哥躺下,一把搂住军哥,在他脸上亲吻,军哥推开她,打趣,“芹芹,你不是很高尚?”
芹芹瞪他,“你这臭嘴,我偏要你坐那事情,你得耕种好你这块自留地啊!”
军哥一把搂抱芹芹,很快他把她压在身下,呵呵大笑,“我来耕种我的自留地。”
……第二天早晨,果然起风,下起绵绵细雨,在这种湿度的天气里,招娣的身子总是酸疼得难以入睡,除了要服大夫开的一剂西药外,芹芹坚持给她按摩半个时辰。
以往这些事,都是由黄和秋一个人做的。可是自从军哥与芹芹回家后,黄和秋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凡有关照顾招娣的一切,都坚持要让芹芹与军哥做按摩,而且他还诸多挑剔。
黄和秋一大早起床,见芹芹与军哥走出卧室,他招呼,“芹芹,你哄你母亲招娣睡觉,让军哥协助你。”
芹芹携手军哥,走进招娣睡的卧室。”
喝完药的芹芹母亲招娣,连咳嗽几声,在太师椅上缓缓躺下,芹芹看了一眼军哥,鼓起勇气喊:“军哥,还是让我来给我的母亲招娣做按摩,你的按摩已经忙一天了。”
军哥人瞥了芹芹一眼,面无表情说:“是啊,发病招娣阿姨,总比正常女人麻烦得多得多,芹芹,还是你来吧。”
他的话,宛如一把弯刀,在芹芹心里狠狠刨一个无底洞,芹芹眼泪一下子涌了上来,她倍感伤心地朝他走近,接过军哥碗里疏筋活骨的药油。
她开始微笑给招娣按摩脚关节,经过芹芹按摩,招娣脚关节疼痛减轻,她微笑,“芹芹,你按摩手法不错啊!对关节疼痛很有帮助。”
芹芹摇头,“妈,我这是乱摸,不是按摩,至于脚关节疼痛减轻,很定是按摩药起作用。”
招娣微笑,“芹芹,你继续给我按摩。”
见军哥站在芹芹身边,无所事事,招娣用和蔼声音带着隐藏不住关心,对军哥微笑,“军哥,你回客厅休息吧,刘春春还在客厅里看电视。”
军哥还一阵犹豫,招娣对他微笑,“去客厅看电视,有芹芹给我按摩,就行了啊!”
军哥见招娣催促,只好对芹芹微笑,“芹芹,我去客厅看电视休息去了啊!辛苦你给招娣阿姨按摩。”
芹芹嬉笑,“去客厅陪刘春春,他一人在客厅,肯定尴尬,爸又去上班去了。”
军哥微笑,“嗯!”
他微笑走出招娣他们卧室,向客厅走去,见军哥走出卧室,芹芹双手沾上药油,开始按照大夫教手法,在招娣脚上的各个大穴筋络开始推摩起来。
恬静的神情,轻柔的手就像初春的湖水,在招娣心里荡起一层层涟漪,隐埋在深处的浓烈深情猛然涌出,她看芹芹半晌,终于开口打破沉默,“芹芹,军哥对你好么?”
芹芹点头,“嗯,对我体贴,对我温柔,有男孩强悍勇敢。”
思绪有些恍惚的招娣一下子没能反应过,不过这看看芹芹眼里光波,这让她的心口蓦然一阵安慰,招娣望着芹芹,微笑,“芹芹,与军哥同床共枕,还习惯吗?”
突然,芹芹用低沉的声音,听起来有心事重重回答声音,“嗯,还习惯啊!”
招娣唇边漾着浅笑,尽量让芹芹看起来声音听起来正常,她问:“这几天你们都去哪了?这外面都有什么精彩的,能跟我说说吗?”
芹芹愣了一下,随即开心地扬起一抹轻笑,回答:
“好。”
芹芹已经好久没有对她笑过了,这让她情不自禁,“这些天,我与军哥出去到京城郊外的时候,正好碰上赶集。”
“有一个小摊上面摆了好多稀奇古怪的面具,好逗哦。本来我想买几个回来给你玩,可是太贵了,后来我听军哥说,这是他们家乡面具,在他们重庆家乡,什么都有,什么孙悟空啊猪八戒,应有尽有,可便宜了,他还说……”
看着徐徐而谈的芹芹,招娣五味掺杂,酸甜苦辣各种滋味全部在心里走过,她微笑,“军哥家乡,藏龙卧虎之地啊!”
芹芹嬉笑,“军哥家乡,地处大巴山,民间工艺肯定超过大城市,我不觉得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