芹芹微笑,“军哥,这怎么可能?我们已经同床共枕,我是你的人了啊!”
军哥嘻嘻一笑,“你怎么是我的人了啊!现在大城市把离婚当小二科,如有一点小问题,把边一纸诉上法庭,原本恩爱鸳鸯,成为刀枪相见的敌人。”
芹芹咯咯一笑,“这大多是你们男人寻花问柳的结果啊!女孩很多还是不愿离婚的。”
他们正在说笑,不知不觉来到朝阳区同仁堂门市门口,芹芹携手军哥正欲走进,却在门外一医托儿拦住,“帅哥美女,你们去同仁堂买药么?”
芹芹正欲回答,军哥推开她,“干什么?”
医托妹儿嬉笑,“帅哥不要那么凶巴巴的啊!我问你们买啥子药,没有别的意思啊!”
军哥嘿嘿冷笑,“没有别的意思?你不就是想忽悠我们么?你真正意思向忽悠我们去买你们那些所谓神奇药品,我说得对么?”
医托妹儿惊讶,“我、我……”,突然,她神情一阵犹豫,心里一阵惊慌,芹芹捂嘴嬉笑,“妹儿,你怎么了嘛?”
妹儿急急巴巴,“我不是来忽悠你们的哈,你这帅哥不可理喻。”
她瞟一眼他们,落荒而逃,消失在川流不息人群里,军哥看着她,一双眼睛像火一样燃烧愤恨,“你这医托,赶快逃走啊!”
芹芹咯咯一笑,“军哥,你不听人家妹儿讲话,便判断人家妹儿是医托,未免太草率。”
军哥听芹芹话语,震惊不已,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嘀咕:“芹芹,你太天真,这世界骗子挺多啊!”
芹芹瞟一眼军哥,默默不语,她携手军哥,微笑走进同仁堂,一穿白大褂年轻妹儿走到他们面前,招呼他们,“小姐,帅哥,你们买啥子药?”
芹芹微笑回答:“你们有麝香虎骨膏么?”
白大褂妹儿笑呵呵点头,“嗯,有这种膏药,不过,为了保护野生动物老虎,现在麝香虎骨膏已经更名字为伤湿膏。”
军哥点点头,“嗯!这是换汤不换药啊!”
白大褂妹儿瞟一眼军哥,“这位帅哥聪明,就是换汤不换药。”
芹芹嬉笑,“妹儿,多少钱一盒?”白大褂妹儿微笑回答:“一盒十五元,买的多,还可以五送一。”
军哥嬉笑,“送药?药不能当饭吃?不买那么多,买一盒便行了啊!一盒有二十张膏药。”芹芹微笑,“嗯,买一盒。”
白大褂妹儿嬉笑,“嗯,去收银台支付十五元。”
她拿一盒膏药与芹芹他们走到收银台,军哥手脚麻利抢先支付十五元,芹芹微笑点头,“军哥真乖啊!
你以后到我们家里,肯定会孝敬我妈招娣。
军哥打趣,“不一定噢,如果你不放心我,你可以跟你妈睡。”
芹芹翘翘嘴,“哼,军哥,今天我记住你这句话,以后,你便知道我厉害。”
军哥嬉笑,“你能够吃了我么?”
芹芹嘿嘿一笑,“军哥,你也不要担心,我妈会把你当成亲生儿子那般对待的。”
芹芹焦急承诺,军哥摇摇头,“亲生儿子?”
他眼睛泛酸,这四个字刺激着他的所有神经,嘴里吐出一句话,“上门女婿,干活骆驼,累死累活,没有人心疼。”
芹芹呵呵微笑,“不可能这样,在京城大城市,没有你这观点,都说女儿是招商银行,儿子是建设银行,这点难道你不相信我?”
军哥呵呵大笑,“在我们老家,本来就是……”
语到一半,军哥适时打住,激动得差点儿说漏嘴,他本想一口气说出他们家乡重庆大巴山上门女婿悲惨遭遇,他怕说出,芹芹接受不了。
见军哥这样,芹芹咯咯一笑,“军哥,你话儿只说一半,你便打住了啊!啥子意思?”
军哥一阵犹豫,舍不得说出下半句,不禁又微笑:“你不知道我家乡上门女婿情况更好,糊涂一点好啊!”
芹芹噗嗤一笑,“你不让我知道,我还是装糊涂一点好啊!不谈这个话题,我们去中药柜台抓中药啊!”
她携手军哥向中药柜台走去,一会儿,来到中药柜台,一穿白大褂老中医招呼他们,“妹儿,小哥,抓啥中药?”
芹芹松开军哥手,把手提包当在柜台上,拉开拉锁,掏出一张中药处方签,递给老中医,“照处方笺抓药。”
老中医拿过处方笺一看,自言自语,“羌活15克杜仲10克,没药15克,川芎15克……”,他呵呵微笑,“治疗风湿中药啊!”
芹芹微笑点头,“嗯!算一下多少钱?”
老中医微笑,用算盘三下五除二,一口气算完,微笑回答:“正好一副中药120元。”
芹芹嬉笑,伸出二根手指,“抓二副中药!”
军哥正要支付钱,芹芹微笑推开他,“爬啊!怎么要你支付?”
她微笑从手提包里掏出240元,支付给老中医,老中医微笑把钱放进收银台柜子,微笑用小秤杆称量中药,一会儿,抓好二副中药。
熟练用一大张黄纸包好,微笑递给军哥,“拿好,这是两副中药,药引子加一点黄酒,饭前喝中药。”
军哥微笑点头,“谢谢医生!”
他左手提药,右手携手芹芹,走出同仁堂,一会儿,走到街上,军哥还是默默不语,芹芹瞟一眼他,“军哥,你怎么不说话?对我有意见?”
军哥抬头,“芹芹,我真的不想回去,一看见刘春春,我就想起你拥抱他的样子。”
芹芹声音微颤,“你还在怪他?”
军哥微笑点头,“嗯,我怕他抢走了你,你是我的,如果以后不出意外,我们应该洞房花烛夜,春春只是你的同学。”
军哥说到这里,眼睛泛红,宛如被人侵犯了的一匹狼,芹芹一阵忧愁,“军哥,你怎么说这些话啊!”
军哥显然比她还要激动,自言自语嘀咕:“你进客厅拥抱刘春春,就没有想到我的感受。”
芹芹咯咯一笑,赶快拥抱军哥,“亲爱的,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与刘春春青梅竹马,一时控制不了自己心情……就拥抱他了啊!”
面对军哥咄咄逼人的埋怨,芹芹嫩嫩脸蛋儿涂上一层歉疚:“军哥,你不知道我与刘春春有多么儿时友情,但这种友情是纯洁的,我承认是我自私,我不该贪恋友情而忘记了爱情,我以为这种友情……你会理解,我以为……”
军哥眼眶涌现泪花,“你以为……有些事,我是无所谓,我是男人啊!哪个男人喜欢把未婚妻让给陌生男人拥抱?”
芹芹也落泪,又一次拥抱军哥,“军哥,我知道是我错了,可是你可曾想过我现在的感受?刘春春突然到我家,见到他,是我儿时伙伴,我能如木偶人一样,无动于冲。”
军哥脸上乌云渐渐散开,看着芹芹幼稚脸蛋儿,一想到她拥抱刘春春,他就难受得差点儿发疯,见军哥这样,芹芹又一次在心里充满愧疚,眼泪又忍不住掉下来。
军哥心顿时揪成一团,将她紧紧地禁锢在自个的怀里,柔声安抚:“你不要流泪了,见到你的眼泪,我的心都疼了。”
芹芹推开军哥搂抱,伤心嘀咕:“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吧。”
她的心乱成一团,独自走到回家社区休息凳子上坐下,军哥赶紧走到她身边,左手依然提着药,右手抚摸芹芹长发。
“好好好,芹芹,我不逼你。……虽然我知道你这样做不对,可是相爱中两个人不应该互相信任吗?我们已经错过读大学一起拥有对方机会,大学毕业,我们彼此得到对方,拥有幸福,不像大学里,只能互相亲吻,不敢越雷池半步。”
芹芹看着军哥,情难自禁的两人,浑然不觉一道火热的视线正在他们的眼睛里燃烧,芹芹两眼如炬,直直看着军哥。
她深情站起来,狠狠的亲吻军哥脸,社区休息小公园,只有他们两人躲在绿荫下拥抱,芹芹拥抱军哥,指甲因为太过用力,在军哥颈项表层处留下几道抓痕,她泛红的幽深黑眸饱满痛苦与妒忌。
街上路灯,映得芹芹脸色红彤彤,她目光呆呆地看着军哥。
军哥松开她微笑,“芹芹,我们赶快回家啊!你的母亲招娣还等着我们送药回去。”
芹芹点头,携手军哥微笑跑回家,芹芹对着客厅门咚咚敲几下,客厅里黄和秋微笑应声,“芹芹,莫敲门了啊!我来开门了。”
黄和秋微笑打开客厅门,芹芹拉着军哥手进门,军哥瞟一眼客厅,见只有黄和秋一人在客厅,他嬉笑问:“刘春春去哪里?”
军哥边问,边用右手关上客厅门,黄和秋指指客厅不远处卧室,“刘春春,在卧室睡觉,他昨天来京城参加大学生运动会,他是体育大学生,已经拿到亚军,可累得不行,一下子吃完晚饭后,在沙发上睡着,我推醒他,让他去西边卧室先睡。”
芹芹点头微笑,“嗯!妈也睡觉了吗?”
黄和秋忧愁,“你妈关节疼得受不了,躺在东边卧室床上,等你们拿药回来。”
军哥催促芹芹,“快,我们去给招娣阿姨贴上膏药,会很快止住疼痛。”
黄和秋微笑,“嗯,我去给她贴上膏药。”
芹芹摇头,“不,爸,我与军哥去给她贴膏药,你去熬中药。”
黄和秋点头微笑,“嗯!”
他从军哥右手接过中药,笑眯眯向厨房走去,芹芹拉住军哥手,向母亲招娣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