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傲慢的看了他一眼说道:“不放在哪里的话,那放哪里?”
张易辰回复道:“可以放在桌子上啊。”
林溪笑了笑答道:“请问你那只眼睛看的我这里有桌子?”
张易辰愣了一下,心里在想,“好像说道也对哦。”但随即又摇晃了一下脑袋回复道:“这里是没有桌子,
但你可以放在茶几,又或者放在沙发上啊,你真是的就那样随随便便放在地上。”说完,把手中的东西放在沙发上,随即去拿地上的东西。
林溪翻了个白眼说道:“行行行,我的错可以吧。”
她刚说完,张明诗神色有些惊慌的走进来说道:“哥,你和林溪姐又在吵架啊?”
张易辰愣一下,刚想开口时。
林溪却是说道:“没有,你哥只是心疼他的钱买来的东西被我随意的放在地上,他看的后就说我几句而已,你说我们这样算吵架吗?”
张明诗听完松了口气说道:“哦,原来是这样啊。”
但是张易辰看了她一眼后,发觉有些不对劲,随即问道:“你怎么那么久回来,还有你刚才有没有遇到什么人?”
林溪见张易辰怎么突然这么问,随即认真的查看了一下张明诗,然后还没等她回复就追问道:“小诗,你刚才是不是看的了些不好的事情?”
张明诗见堂哥和林溪都那么严肃的看着她,她一时间却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片刻过后。
张易辰见她还不回复,有些着急的大声喊道:“你快说啊,你刚刚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什么人?”
林溪见张易辰有些偏激了,连忙站起来走过去拉了一下他,然后笑着走过去拉着张明诗手说道:“别理你哥,他就是一个神经病,
过来跟姐说一下,刚刚回来的路上是不是遇到些什么事啊?”说完,就拉着张明诗走过去坐在沙发上。
张易辰被林溪拉了一下后,也知道自己一时太心急了,站在原地努力的克制住自己,差不多恢复心态后,连忙闭上眼睛感受一下那人有没有在附近。
而在一边的林溪安安静静地听着张明诗说着回来的路上遇到到了什么。
过了一会。
张易辰睁开了眼睛,咬了咬牙叹了口气,看向林溪摇了摇头,但是他双手却是握紧拳头。
林溪点了点头,随即看向张明诗说道:“小诗,你看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你帮姐把东西拿上楼去,顺便洗个热水澡,
我们就不出去吃了,但不过等下记得下来吃宵夜哦,因为姐等下准备叫外卖。”
张明诗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就上楼去了,但是傻子都看得出她很疑惑。
张易辰安静的看着张明诗走上楼后,随即快速的坐下问道:“我妹刚才说什么了?”
林溪点了点头说道:“你妹说,刚才在我们走后,她在原地愣了一下,但是等她反应过来后,我们已经走远了,
她自己也没敢在原地停留多久,随即快步朝我们追来,但是在她走进去来时,有一个人走的比较急促在进来的路口将她撞倒在地,
而她手上的东西当然也掉了一地,就这样东西掉了肯定得捡啦,所以她才比较久回来。”
张易辰皱了皱眉说道:“就这样?”
林溪愣了一下回复道:“嗯,你妹就这样说的。”随即有些不悦的说道:“你刚才不也在隔壁听嘛?”
张易辰却是摇了摇头回复道:“我刚才在感受那人的存在根本不能分心好不好。”
林溪翻了个白眼说道:“知道你现在厉害啦,对了,那你刚才有没有感受那人在那里?”
张易辰咬牙切齿的回复道:“没有。”
林溪点了点头,随即沉思一会道:“先别想这些吧,你把你的东西整理一下,我去打电话叫外卖。”
张易辰想说什么时,却看见她已经在打电话了,但想到她说的也对,起身去把新买的衣服拿回房间。
很快。
张易辰也从房间走了出来,但是张明诗也洗好澡了,看见她已经和林溪坐在那里有说有笑,他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
所以直径走出去想要去关门时,张明诗见要他走出去应该是要去关门,连忙开口道:“哥,你等一下,先别关门,我们叫的外卖还没到呢。”
张易辰随即拍了拍脑袋,笑了笑说道:“对哦,我怎么忘记这事呢。”
张明诗见状说道:“哥,怎么看你心不在焉的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张易辰皱了皱眉说道:“哪有,你别乱说。”说完,给了个眼神林溪。
林溪回了他一个白眼,但也是办他说道:“你哥那不是心不在焉,他是今晚花了不少钱,在心疼呢,还没有缓过来。”
张明诗见林溪都办他说话了,也不在去追问他什么了。
张易辰见她没再问什么了,随后快速的去到院子里坐在哪里思考了起来。
时间慢慢的流逝,就这样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而送外卖的也从半个小时前已经来了,林溪和张明诗也吃完宵夜上楼去了,但是张易辰却还是坐在院子里发呆。
可能是林溪见他心事重重吧,甚至连刚才送外卖的人来到张易辰身边他都没反应,所以上去洗个热水澡换身睡衣就走了下来看看他。
而她在到张易辰身边时,他一样在哪里发呆,完全没有反应,随即伸出手拍了拍他,然后说道:“喂,你怎么了?”
张易辰下意识呆呆的看了下她,然后说道:“没有。”
林溪疑惑的说道:“没有?没有你怎么还不锁门。”说完,她还指了指门的方向。
张易辰愣了一下,随即回复道:“你们不是还在等外卖吗?”
林溪皱了皱眉,随即摸了一下他的天灵盖说道:“你是不是发烧了?但你是僵尸来的应该不好啊?”
张易辰呆呆的回复道:“你什么意思?”
林溪叉着腰说道:“在差不多五十分钟前,我和你妹已经把宵夜吃下去了,而你一个在这里坐了有一个多小时了,你还敢问我什么意思,是我该问你,你究竟是什么意思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