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半藏大人!”众人闻言立刻飞快的收拾战场,营造出一副两人设埋伏坑杀队长旗木佐云,最后两人内讧而死的假象。
一个白发老人正急匆匆的赶路,看见不远处的森林里火光一闪,并且产生了巨大的响声,之后便是浓烟滚滚。
“难不成我是来晚了么,可恶!”老人又提快了速度,如果此时有外人看见的话,一定会感觉难以置信。
“老师,我看见那边好像有战斗欸!”老人身旁的青年人兴奋的开口说道。
“我当然知道啦!我又不是瞎子,也不是聋子,我不知道吗?”
“那你说,会不会是即将被你收为徒弟,也就是我的师弟呢?”
“不好说,我刚才观察了一下,那边的查克拉爆发力和属性和他很像。”
短短数秒,老人便出现在了旗木佐云跳崖的地方。
“看来我们还是来迟了。”老人很是惋惜的说道,“气息就是在这中断的,看来多半是跳崖了。”
“看来我想要个小师弟的心愿怕是难以实现了。”青年有些失落,自己在生活的地方,没有一个人和自己玩得来的,一个个都苦大仇深的,整天没日没夜的修炼,根本就碰不到志同道合的人,好不容易会有一个小师弟,但是现在却没了,心中当然很是低落。
“你们俩是干什么的,难不成你们也是木叶的?”一群留下来打扫战场的雨忍在发现这对师徒之后,立刻就围了起来,在看见一个青年,一个垂髫老人,心中都不以为然。
“木叶?”青年一愣,“我算是木叶的忍者,但又不是,总之和你们也解释不清,快点说,我师弟是不是被你们害死的?”
“师弟?”
“对,就是旗木佐云啊!”
“哈哈,你不会是援兵吧,我可以告诉你,他就是被我杀死的,怎么了!”其中一个雨忍开口说道,眼中慢慢的都是不屑之色。
“哈,你是在讲笑话么?就你还能打败我师弟,你这是还没有睡醒吧!”青年露出一副看傻子的表情。
“小子,我看你是找死吧,你敢这样和我说话,本来想着你要是路过的,我还可以放你一马,现在我告诉你,我后悔了,兄弟们,跟我一起上。”那名雨忍招呼着身边的人一同上前。
他们从腰包中拿出飞镖,一股脑的向着青年和老人扔过去。
但是诡异的一幕发生在众人面前,原本笔直向着青年飞过去的飞镖,仅在青年的面前泛起一阵涟漪便消失无影无踪了,在场的雨忍都惊愕起来,这跟大白天的看见灵异事件一般。
“别怕,或许刚才那只是幻术罢了,我们和他比体术。”于是乎一群人又磨出了苦无。
青年饶有兴趣的看着这群雨忍,仿佛是看见了什么感兴趣的事物。
“结弦快一点,别在这耽误时间了,我们还有事要做。”老人没收到徒弟,自然是不愿在这丧徒之地多逗留。
“是的老师。”结弦直接径直的就冲着雨忍冲了过去,完全忽视了向自己袭来的苦无,而苦无也像是忽视了结弦一般,毫不费力就使得苦无从他的身体里贯穿过去,完全没有一丝阻碍,雨忍在苦无穿过青年的身体时便发觉不对劲,可是在想撤回就已经晚了,手和身体已经完全不受自己掌控。
这些雨忍干脆也就闭上了眼,等待着死亡的降临,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一点痛觉都没有,睁开眼后才发觉到有人挡住了结弦的攻击。
“年轻人,得饶人处且饶人。”一个佝偻老人出现在结弦的面前。
结弦没有听,“须佐能乎!”一股股强横的力量充斥在结弦的周围,似乎想要撕裂周围的空间,当然了并不是完整态的须佐能乎,只展露出一直骷髅手臂,这支手臂并不理会老人,越过佝偻老人便向着雨忍抓了过去。
“哼!”老人有些恼怒,显然是对青年忽视自己而感到恼火,“尘遁·限界剥离之术!“
原本强横无比的须佐能乎在术底下,竟然直接消失不见。
“前田,你也是够了,都沦落到欺负小辈的地步了么?”在结弦一旁的老人看见自己的徒弟受到欺负,自然是毫不犹豫的就站了出来。
“哦?这不是黑川么,真是不好意思,我老眼昏花了,没有看见你。这是你徒弟,倒不是我想要欺负他,而是他一点规矩都没有,尊老爱幼都不会,还想随意杀生,不可饶恕,我也只是代为管教罢了。”
“是么,带我管教,你算哪根葱啊,那要不要把你的脑袋放我这保管一下可好?”老人同样不甘示弱。
“怎么你今天是想因为这群人得罪我,我就要保了,你怎么着,你个黑川老不死的。”
黑川笑了笑,“你确定要保他们。”
“对,我就是要保,怎么着。”这时候的前田心中无比后悔,原本只是想着给对方添点堵,但是没想到这次对方居然要和自己硬碰硬。
“好啊!那我倒要看看,你这么多年到底长进了多少。”黑川的万花筒写轮眼一下子就展现了出来,同时身上的气息也在不断的攀升。
“算了,我今天不想和你打,一会还有会议要参加,以后再说吧!”前田一下子就远远的遁了出去。
“我们也走吧,这些人就放过他们吧,不过-----”黑川眼睛只是一扫事,顿时之间雨忍们便目光呆滞。
“走吧!”黑川拍了拍愣住的徒弟。
等二人走后,一群人才恢复神智,只觉得头疼,其余一概不知,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结弦啊,你看见没,有实力才是立足的根本,我只一开写轮眼那老家伙便被吓跑了,这是我们宇智波家族的骄傲,但是如今的忍界怕是已经忘记了我们宇智波一族了,也罢也罢,不管你怎样的爱胡闹,懒散,但是你要明白,你我便是宇智波最后的依靠,我怕是时间不久了,这忍界怕是不安稳了。”老人的神情愈加的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