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的力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着短刀上聚集,绿色的光芒越剧越大,仿佛猛虎一般,跃跃欲试,所有的人都感觉像是被一只猛兽盯着一般,汗毛都忍不住的直立起来。
不知是谁,主动的向后退了一步,顿时间所有的人都再也忍不住,全都向后退了十几步,要不是还有半藏呆在这,怕是早就跑了。
“废物!”半藏忍不住低声呵斥道,就己方的这群忍者比之五大忍村还是有不小的差距啊!五十步笑百步,不过自己也不应该嘲笑他们,毕竟连自己刚才心中都产生了畏惧之心。
半藏不敢懈怠一分一毫,看这架势,佐云的实力怕是暴涨,要是一不小心,折在这里也不是不无可能,要是被外人知道,自己埋伏别人,还被别人杀死,那不就被天下人所耻笑吗。
“旗木-血刀之法!”旗木佐云乘着禾田攥着半藏的大镰的空隙时间内,就冲了上来。
“给我滚啊!”半藏使劲的挥动着手中的大镰,可是哪怕是死了,禾田也没有松开手,危难之际,半藏直接放弃了自己的武器,想要闪开,可是此时的旗木佐云已经不是半藏可以比拟的了,就算是雷影都不敢直视这燃烧生命的一击。
“噗!”半藏狠狠的吐了几口血。
虽然此时的半藏看上去狼狈了很多,但是却躲过了致命一击,倒不是说佐云的刀慢了,而是半藏直接用左臂强行拦下了这一刀,就算如此,半藏不仅手臂被击穿,连左肩也被插中。
旗木佐云摇晃着身子,走到了和田的身旁,扶起了禾田,拔下他身上的大镰,扔在一边,放好禾田,尽管动作很缓慢,但是现场没有一个人露出一丝不耐烦,甚至连动都不敢动一下,试问一下,刚才那一击,连半藏都只能死里逃生,谁还敢逃呢。
“哈哈,哈哈!”旗木佐云低笑了几声,“真没想到,有一天,我居然会葬身在这群懦夫手中,我死了不足道,但是旗木一族的荣耀不能失,只要有我旗木参战,就没有任何敌人可以苟活于世。”佐云轻蔑的望向了周围双腿发颤的众人。
佐云仿佛没有知觉一般,我起手中的刀便狠狠的捅进自己的心脏,连续几次,整个人都相识了神一般,踉踉跄跄,但是握着刀的双手却愈加用力。
天上的月光仿佛受到了刀尖上血液的召唤,整个月亮似乎变成了血海一般,无比的诡异。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今天的月亮似乎有些让人不好受,这种情况一定不简单,就是不知道谁死了。”野原琳抬头望向了远处血红的月亮,在野原琳的记忆中,四代死前就出现过这种月亮,也就是九尾袭村的那个夜晚。
“父亲!”熟睡中的少年,猛然醒来,忘了下外面的月亮,“时间还早,是做噩梦了么?”少年自言自语道,躺下身,但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这一夜,木叶注定是一个不眠夜,平静的水面下,隐藏着无数瞪大了的眼睛。
“这一幕,似曾相识呢!就像在哪看见过一般。”一双写轮眼在月夜下有些说不出的诡异。
“唰!”一道白色的身影穿入雨忍的队伍里,凡佐云走过的地方,无一生还,原本乌压压的雨忍全都开始了逃散。
“这次倒是我半藏要失约了。”半藏双手飞快的结印。
“轰!轰!轰!”一道道火光照耀了整片大地。
旗木佐云原本就只是在强打精神,这成千上万的起爆符一下子成了压倒自己的最后一丝力量,眼前的场景开始旋转,人影开始模糊。佐云用尽自己的力量,爬到了悬崖边,义无反顾的一跃而下,脸上也露出了满意的微笑,自己终于解放了,多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怕是只用从前和雪在一起的时光里才有这般轻松的感觉吧!
“雪!我,我来了。”下落中的佐云喃喃的说道。
自己的一生就像一个走马灯一般,来回在脑中无法消散,亲情,友情,爱情,每一个都是那么的短暂,但都是那么的刻苦铭心。
“终于死了么?”半藏从地上挣扎了站了起来,看向了原本布满了起爆符的悬崖,当初提前在这里埋伏时埋下这么多的起爆符还这是明智之举呢,要不然自己这回怕是要死在这里了。
众多的雨忍从地上爬了起来,但是多多少少还是收了不少的伤,还有很多直接被起爆符炸死,这些人无声的收拾这战场,每一个人都在为自己存活于世而感到高兴,但是又都在为自己未来的命运而担忧,这一次没死,那么下一次呢。
“半藏大人,我就告辞了,多谢半藏大人此次助我木叶扫除心头大患。”三岛看到旗木佐云尸骨无存,顿时之间低落的情绪瞬间高涨起来,想到自己回村之后就可以得到巨大的好处,心中就忍不住窃喜。
“我说让你走了么?”半藏靠近三岛。
“怎么了,半藏大人,难不成你想反悔不成?”三岛立刻往后退了几步,虽然刚才半藏一直被佐云压着打,但是三岛明白盛名之下无虚士的道理,自己有几分力量自己还是心知肚明的。
“我只是好奇,你们木叶怎么处理这个人。”半藏指了指被雨忍押着的木村,“他知道的太多了。”
“这简单。”三岛一把拿出苦无毫无阻碍的就直接捅进了木村的心口。
就在这时,三岛感觉身后一亮,想转过头时,就听见半藏的声音,“我为何要放你回去啊,木叶死的越多,不久越好么?你这种小人难道也配活在世上?”
看着两个倒在地上的木叶忍者,半藏挥挥手,“你们几个收拾一下现场,做好痕迹,让人看出是木叶的人自相残杀的,与我们雨之国无任何瓜葛。”
刚要离开,半藏又停下脚步,“还有,今天的事别对外说,要让我知道谁的嘴不严,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