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得了吗,向云,孩子们大了,他们的事就由他们做主吧,我们只管好我们分内的就行,说不定之豪弟弟的病没准哪天好了呢。”聂远征说着脸上乐开了花。
霍向云望着聂远征那神态,也只能摇摇头,“真拿你没办法。”
聂远征赶忙给小华打了电话:“小华,爸告诉你个好消息,你妈同意你和之豪的婚事了,她说以后再也不管了,随你们。”
小华听了高兴地乐不思蜀了:“真的?”小华大声叫了起来
“老爸什么时候骗过你。”聂远征在电话里听到小华快乐的叫声乐呵呵地说道。
小华在电话里也回复了老爸一句:“谢谢老爸劝服了老妈,对了,我想跟我妈说两句。”
小华在电话里听到老爸在对老妈说,“老伴,小华想跟你说两句。”
霍向云还有些不高兴地对小华说:“你还能跟我说啥?”
“谢谢妈,我就知道您是刀子嘴豆腐心,在我心里您永远都是最善良最漂亮的妈妈!”小华在电话里,嗯啊!给老妈来了一个响吻,“改天女儿请您吃饭,就这样,来顾客了,我去忙了。”然后挂了电话。
当顾客的菜上齐后,小华犹豫了一下,便给之豪打了个电话,想给他个惊喜,没想到他没接,一开始小华还以为手机充电,他人没带手机,或者是静音什么的,小华在两个小时内打了好几个电话他都没接,然后又给习阿姨打了电话,习映霜说之豪一直在菜棚,习映霜让小华给之豪打过去,小华告诉习阿姨说根本打不通,所以才打给阿姨的。
习映霜打电话告诉了之豪说小华找他,他说:“妈,知道了,这些事您就别管了,我会找小华联系的。”
就这样小华好几天没见着之豪了,之豪也没给小华回电话,小华去了一次菜棚也没见到他,郭天昊和宋博文说之豪已经好些天没来果蔬棚了,给他们打电话他说的迷迷糊糊,说什么菜棚里有你们我就放心了,我有些事……处理完就会回来的。
之豪莫明其妙的失踪让小华匪夷所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最近躲躲藏藏的,竟然躲避着在他身边的每个人。小华也打电话问过慕青,慕青也说好多天没见着他了,由于自己忙于事业也没给之豪打电话,之豪也没给他打电话,也不知怎么啦?最近他俩也断了联系,慕青说好多天前,之豪只问了一些关于拆迁的事后再没音信。小华问慕青拆迁的事有眉目吗?慕青叹了口气说还在等消息。就这样小华和慕青彼此挂了电话,算了,还是先别找他了,让他休息一段时间后再说,毕竟老妈的话伤他太深,如果他放开了会回她电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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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划过去,终于到了Y市儿童舞蹈比赛的时候了,“噢、哦、明天就要舞蹈比赛了。”壮壮兴高采烈地大叫起来,“爷爷奶奶你们一定要陪我去。”
“奶奶和爷爷都陪你去,奶奶可要亲眼看到我的孙子拿全市儿童舞蹈第一名。”韩绿荷随壮壮附和着。
这时罗丽推门进来:“壮壮,要姑姑陪你去吗?”
“要,当然要了,我刚才还准备给你打电话来着,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家壮壮这小嘴真会说话。”罗丽夸赞着。
壮壮眨巴着大眼睛兴奋地说:“姑姑,如果我拿了第一,你给我有什么奖赏?”
罗丽背交叉着手笑了笑不答反问:“那壮壮想要什么奖赏?”
壮壮眼睛滴溜溜一转:“我想……要姑姑带位叔叔回来。”
“叔叔……壮壮你这是想干什么呀?”
“姑姑你不是挺聪明的,干嘛装糊涂呀,当然是男朋友啦。”
“壮壮,你这不是难为姑姑吗,姑姑哪能那么快在一天的时间找位男朋友,再说了,找男朋友是我的事,这跟你没什么关系呀。”
“咋能跟我没关系,现在是你男朋友,以后结了婚可就是我姑父喽,我又多了一位朋友,我前几天听奶奶说你谈了一位男朋友挺帅的,也很有才。”
“你个小机灵鬼,别听你奶奶瞎说。”
“奶奶没瞎说,爷爷也这么说,奶奶和爷爷都挺喜欢的,说咱们女儿可真有眼光,找了这么优秀的小伙子,我们呀也就放心了。”小壮壮学着奶奶爷爷的口气逼着罗丽说出个所以然来。
“壮壮,你小孩子家的,大人的感情问题你不懂,等你长大了自然就会明白……”
“谁说我不懂的,我爸妈感情挺好的,挺恩爱的,我觉得我好幸福的,他们都很疼我,满足我的一切需求,我好开心好温暖,你说这些感情问题我不懂吗……”
“好,壮壮懂,这下行了吧。”罗丽只好服软地对壮壮夸赞了一番……
老罗和绿荷做好了饭菜,摆上了一桌子美味佳肴。
“壮壮、罗丽吃饭喽。”在吃饭时,韩绿荷突然冒出一句莫明其妙的话:“我觉得壮壮的舞蹈老师像一个人。”
“谁?”老罗怔了一下,连咽菜都有些困难了,生怕说出什么端倪来。
“像我。”韩绿荷的这两个字差一点让罗丽笑喷了。
“别人家的孩子哪能像您呀,喜好舞蹈这一样是像您,可那孩子的长相、性格不可能像你……”老罗辩解着——他心里一直有一个疑问,二十多年前他和雪莲的那一次,会不会……蔓莹的性格,举止言谈跟罗丽有些相像,也不知是他的孩子还是……他听蔓莹说过她母亲成过一次家,可蔓莹说她从来没有见过她的父亲……难道……雪莲瞒着蔓莹什么不愿意说的隐情,也许是他想多了。
“我说的这些都跟我有点像,上次壮壮跳完舞我去接壮壮的时候,我和那个叫蔓……什么莹的交谈了一次,我觉得跟我挺投缘的。”韩绿荷兴奋地说。
“是挺投缘的……你想啊……壮壮为什么能遇到她当老师……这是缘份嘛……我记得在学校的时候……你也是挺喜欢各种舞蹈的……记得那次你在学校跳的那段舞蹈赢得了台下一片掌声和尖叫声,跳得是……太好了……”老罗结巴着说了一大堆。
“老罗,你像来说话不是挺利索的嘛,今个说话怎么语无伦次的,结结巴巴说的这一箩筐话挺不自在,你这是怎么啦?”
“奶奶,我也不知道爷爷最近说话老结巴。”壮壮调皮地接上一句。
罗丽瞥了一眼老罗,对着母亲和壮壮问:“你们都在说什么呢,我爸只顾着吃饭,他可没细听你们说话,他随便接住你们的话说得是有些结巴,他又不是经常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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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罗丽最近觉得老爸好像也有什么心事,总心不在焉的,家里人跟他说话,问他东,他答西,偶尔一句话能对上他们的谈话。
韩绿荷叹了一口气:“我也觉得你爸这段时间不对劲,我跟他说话似听非听,问他老半天才回过神来,我想他是不是年纪大了,身体方面有什么不适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比较放心。”绿荷说着望了一下老罗,老罗还是闷着头只顾夹菜吃饭,家里所有人说的话好像一句都没听进去。“老罗……老罗,我刚才说的话你听见没有?”
老罗这才停下手中的筷子讷讷地反问道:“什么话?”
绿荷放下饭碗重复着老爸的话:“什么话,你在想啥呢?”
“我……没想啥,我觉得今天的饭菜特别香,只管吃饭没注意听你们说话。”
“老头子,我是说你吃完饭让罗丽陪你看病去。”
“看病……看啥病,我好好的有什么病,我看你才有病。”老罗发火说道。
“罗丽……你看看,你爸是不是有病,我们说话他没听见,是耳聋眼花,还是老年痴呆。”
老罗将碗筷狠狠往桌子上一放,“你慢用老太婆,看着你我都烦。”说完起身就往外走。
“老罗……你干什么去。”
老罗一声没吭地出去了。
韩绿荷望着罗丽疑惑地问道:“你爸到底是怎么啦,我没说啥呀,我只是关心关心他,让他去看病,他比我还脾气大。”
“妈,我也不知道,也许我爸有心事,你左一个有病右一个有病,他能不烦吗,你能不能跟我爸心平气和地在一块聊聊,沟通一下,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你爸他……我说话他根本就不听……前答三后答四的,我没法跟他沟通,罗丽你替妈和你爸聊聊,看他到底有什么烦心事说出来,我们一起分忧解愁,还有壮壮你爷爷最疼你了,你也好好问问你爷爷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我们一起为他分担。”
“奶奶,我也不知道爷爷最近老这样,我问话他总没听见,我问上两三遍他才反应过来,奶奶,我观察两天再告诉你什么情况。”
“好,我的乖孙子。”绿荷说着摸了摸壮壮的头。
“妈,我找个适当的时机和爸好好谈谈,听听他到底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壮壮的事要紧,明天就要舞蹈比赛了,上一次区上比赛得了第一,这次不要因为我爸的事影响壮壮市上比赛。我们都心情放松,把心态放好,迎接壮壮这一轮最重要的比赛。”
韩绿荷点点头,也只有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