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以为罗白所说的明日至少是明天白天,没想到罗白转眼就买了第二天凌晨的机票,术只好在罗白的催促下迅速收拾东西。
“如果玲子回这里找我们怎么办?”术问道。
“我们回了总部之后你去给凌治病,我会尝试去找到她。”罗白用手指揉揉自己的眉心,觉得有些疲乏,“但是把那些药藏好,不能被总部的人发现了,知道了吗?”
“得嘞!”术打开自己的大箱子,箱子里面有许多难以发现的隔层,她将药物放进去,对罗白说,“我收到唐人街那边传来的消息,司逸寒似乎已经离开A国了。”
“能确定吗?”
“B市那里还没收到消息,不知道他是回了z国,又或者是去了别的地方。”
“让他们抓紧点。”
最近组织里的人办事效率都有些低,不知道是因为凌这件事,还是缺少整顿。按理来说,“爸爸”应该不会纵容金瑶就这样把凌带走的,难道……金瑶跟组织真的有什么不可言说的关系?
严雪辞在房间里为这笔天降之财沾沾自喜,那份资料虽然值钱,但是也值不了七位数呀!她下次可得好好谢谢那位金小姐!不过,如果不是司逸寒突然回来了,那位金小姐牙尖嘴利怕是早就把她撕了,哪里还会赔钱。
叩叩——
“请进。”
严雪辞抬头,没想到进来的是司逸寒,她立马站了起来把位置让给司逸寒,有些不好意思,“司先生这么晚有什么事情找我吗?”她还是有些害怕司逸寒的。
“我听说你们研究所最近在寻找一枚胸针。”司逸寒也没跟她客气,就那样坐下了。
“司先生你也知道那枚胸针吗?”严雪辞还不知道自己的资料以及被司逸寒读了个通透。
“嗯。”司逸寒点头,“你知道它最近会被作为拍卖品拍卖吗?”
“知道,但是我们收集到的关于拍卖会的信息太杂了,许多大大小小的拍卖会都谣传着会在自家拍卖会上拍卖的消息,我们现在也没搞清楚到底哪家说的话是真的。”
现在的小道消息漫天,各有各自的说法,还有不少商家想要趁着这次胸针出世大赚一笔,为此编了一大堆故事,外面传的天花乱坠。
光是这枚胸针的来历,严雪辞就听了不下十个版本,而且一个比一个说的还真,要不是她自己手里有确切的资料,她都要信了那些人。
“米斯莱拍卖场知道吗?”司逸寒骨节分明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
严雪辞想了想,“是那个F国最大的拍卖场吗?难道……”她瞪大了双眼,“这枚胸针会出现在米斯莱的拍卖场上?!”
“嗯。”
“司先生你也要去参加拍卖会?”
司逸寒抬眼,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我不仅要参加,而且一定会拍下那枚胸针。”
“因为它和丝锦暖玉有关?”严雪辞大概猜测道,毕竟司逸寒一直都在追查关于丝锦暖玉的事情,这枚胸针和丝锦暖玉有着数不清的联系,司逸寒应当也不会放过。
“你们研究所正在研究这个,你知道的应该不比我少。”
“啊……算是吧……”严雪辞摸摸自己的脑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如果你想要那些资料的话……我可以都传给您。”
“不用,那些我都有。”
“啊?!那您是要……”
既然司逸寒该有的资料都有了,严雪辞也想不到她还能提供什么帮助给司逸寒。
“你参加这次拍卖会,帮我拍下这枚胸针,不管多少钱我都会出,你到时候只管叫。”司逸寒双手交叉托着下巴,定定看着严雪辞,“那个东西我用完之后可以考虑交给你们研究所做研究。”
严雪辞一听,当即双眼放光,一口应了下来,“好!”司逸寒可以说是她的大金主了!这些研究所该省下多少功夫!
司逸寒料到严雪辞一定会答应他的这个提议,因为这枚胸针四面八方的人都争着抢着要,他们一个小研究所就算有国家帮助也不一定能顺利拿下。
只要严雪辞想要在这枚胸针上做研究,就一定不会拒绝,反正这件事情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她以私人买家的身份叫价举牌就行了,剩下的事情他自然会处理好。
“这件事就你一个人知道就行了,其他人,包括萧子玲,都不能告诉她。”司逸寒叮嘱道。
“啊?!为什么……”
严雪辞想继续问下去,但是看了一眼司逸寒冷峻的表情,到了嗓子眼的话也被她强行吞了回去。
司逸寒知道严雪辞心中的疑惑,跟她解释道,“这场拍卖会涉及的人物非常广,如果以我的身份参加拍卖会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你只管用我给你安排的身份去参加拍卖,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我希望你不要把这件事情说出去。”
“我保证烂在肚子里。”
严雪辞做了个发誓的手势,看向司逸寒的眼里布满了真诚。
“具体的事情以后我会跟你说。”
司逸寒留下这句话就离开了,严雪辞坐在位置上激动地咬起了手指。
天呐!没想到她有生之年居然可以参加这么盛大的拍卖会!而且,她还可以肆无忌惮地跟那些有钱人竞价!她参加完这个,她可以吹一辈子!没想到,她也当了一回上流人士了。
顾妙玲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冥想,听到开门声以为是严雪辞来找她,于是眼睛都不睁地喊了一声,“雪辞?”
无人回应她,只有沉重的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近。
“嗯?”顾妙玲疑惑了一声,睁开眼,刚好对上司逸寒那双没有温度的眼睛。
司逸寒嘴角轻轻一勾,面带嘲讽之色,伸手紧紧掐住顾妙玲的下巴,“之前不是活蹦乱跳的吗?跳不动了?”
顾妙玲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明知故问!”
“真应该让金瑶把你那双好动的腿折了。”说着,他另一只手抓住顾妙玲一直挥动着抗拒他的手,“不听话的手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