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腾新的投标项目都被创新半道截胡了,现在的宫腾还能拿出什么来和我争。老太太再怎么闹腾也只不过是丢他们宫家的脸罢了。
宫腾不忍老太太忍受这些赶紧让人将她送了回去。
我端着香槟一副逍遥自在的样子与那些尊贵的客人谈笑风生。
“秦总,那就这么说定啦,期待与你的合作。”我举杯嘴角噙着笑。
宫腾上前将我抓到了一边,杯子里的香槟洒在了我的礼服上。
“宫腾,还是给你们宫家留下最后一点颜面吧!”我拿纸巾擦了擦手腕上的香槟淡淡道。
他两眼瞪直。“郑浅浅,我没想过,你竟能如此的狠,你想把我们一个个赶尽杀绝吗?”
我回眸看着他笑,笑的格外的魅惑。“没错,一个一个的干掉,下一个就是你了。”
宫腾的脸上布满了吃惊,他惶恐的抓住我的胳膊。“我是不会让你如愿的,我不会离婚的,这辈子都不会,你死心吧,就算死,我也要让你陪葬。”
他的声音森冷恐怖,或许以前对我还具备威慑力,但如今对我而言他只不过是最后的苟延残喘罢了。
我嘴角轻轻一扬,“陪葬?这还要你挖的坑够大才行,我等的人到了,恕不奉陪!”
见着门口进来的江翌晨,我抬了抬手,宫腾见我这样,欲冲上前,宫家律师见状慌忙将他拦了下来。
走到江翌晨的面前,我顺手挽住了他的胳膊。
江翌晨垂眸,嘴角轻挑起一抹弧度!
“郑小姐这是?”
“自然是借你龙体一用。”
扫了一眼在场之人,无不眼神躲避着,如此一来傻子也该清楚现在该如何站队了。
“要如何用?朕的龙体床上用会更佳。”他挑起我的下巴将我拽到了跟前,大手一挥缠住了我的腰,紧贴在他的身上我脸颊逐渐的燥热了起来。
“今个江大少心情好像不错,都能开起玩笑来了,不过……还是办正事的好,人我已经安排好了。”
我慌忙将他的手拉开,伺候他,我可不敢乱来,最近要忙的事情可多了,不想被他折腾的下不来床。
他捏了一下我的脸带着一抹笑松开了我。“去那边等我!”
我乖巧的点点头去了一边,看着他进去,几位明事理的老总自觉地与他攀谈上了。
“厉害啊!”我眉头皱了皱,抬头看着他。
这家伙无处不在,瞧他脸上的笑容我起了逗弄一下他的想法,顺便瞧瞧此人对我家夏冉到底上了多少心。
我放下酒杯撑着脑袋看着他,眨巴着眼睛让汪正南一时招架不住,略有惊讶的往后靠了靠。
“汪警官,你真是无处不在啊,这种无聊的酒会你也感兴趣啊!”我伸手过去抓住了他的领带把玩着。
他不知所措的手想要将领带抓回。“喂喂,郑浅浅,我这是为了保护你们好吗?”
我咯咯笑着。
“是吗?每次我有危险的时候你都出现,顾名思义保护我,这很容易让人家误会,你是不是喜欢我?”
汪正南的表情僵住了,半天说不出话来。瞧他那傻了的样子,我笑的直不起腰。
他见我如此抽回了领带,拿着酒杯一饮而尽。
“你以为我和某直男的口味一样喜欢你这样的女人?我喜欢的女人可是那种温柔体贴,能干懂事,而且身材还必须火辣的,明白吗?”他挑了挑眉。
我切了一声不理会他扭过头看着窗外的音乐喷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酒会也进入了尾声,宾客陆陆续续的离开了,然而却不见江翌晨的人。
汪正南见我这样不禁笑了起来。
“这才多久,你就按耐不住寂寞了?江大少可是很忙的。”他看了一眼手表,已经十点半了,“要不我先送你回去,晚点给他打电话说一声。”
我摇摇头,江翌晨让我在这等他,我就不可能离开。
“不用了,你先回去吧,我再等等。”
汪正南不放心的看了看我,“今晚我要值大夜,你一个人真OK?”
我点点头,示意他赶紧走。
汪正南走后,我试着给江翌晨打电话,电话却一直都是无人接听,我起身去了大堂,问了一下经理被告知江翌晨和几为老总去了楼上的夜总会。
有些难以理解,他们男人谈生意都必须在那样的场合才能进行吗?
我上了六楼,服务生得知我是来找江翌晨的领着我前去包间,我推门一瞬,看着里面的情景慌忙退了出来,这一刻就连呼吸都似静止了。
亲眼目睹了他和别的女人在一块的时候,我才能清醒的认识到自己到底有多卑微又卑贱。
我以为他对我和对他身边的其他女人不一样,现在看来,并无什么区别,我仓皇而逃躲去了楼下的酒会现场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
会场空荡荡的,只剩下我一人。
“郑浅浅,清醒一点,游戏本来就是这样的。”我呢喃着提醒自己不要陷的太深。
然而无论多少次的告诫自己,心痛的个感觉却无法遮掩住,眼泪也不听使唤的往外淌。
我真的很没用,以为早已无坚不摧,怎料如此的不堪一击。
抓起旁边的酒不停地往肚子里咽。
突然酒杯被人夺了过去,我看着眼前站着的人,不顾形象的用衣袖擦着脸上的鼻涕和眼泪。
站起身想要从他的手中抢回酒瓶,他眼神中透着寒,冷酷的张唇,“你要喝死吗?”
我鼻子一酸,要他管?
“不用你管,我今天高兴,今天我要离婚了,我开心不行吗?还给我。”我伸手讨要。
他的神色由先前的恼换成了怒。“和宫腾离婚让你这么难受吗?”
呵……呵呵……
我无情的笑了起来,到底是我多情还是他无义。
“对……没错,我难受,我现在这里痛,你明白吗?我从来没这么痛过,没想到会这么的痛。”
他眉头蹙起,抓起我的手腕就走,我被他一路拉出了酒店,外面的冷风吹得我浑身一颤,他一边走一边打电话给江以昆让他来接,从他的语气中可以听出他在生气,而且是真的愤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