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老?”他冷面问道。
我慌忙捂着嘴。“你不老,一点也不老,你只不过是个活了三十年零六个月的宝宝而已。”
江翌晨起身将我逮住扣在了怀中。
“求我,嘴巴就要甜一点,要不这笔交易咱们今晚好好算一算,那就三次,成交!”
草……禽兽!
第二天我托着直不起的腰看着站在镜子前整理衣服的江翌晨。
他回眸一笑居然让我一肚子的怨气给消了大半。“要不要放你半天假?”
“不用。”我倔强的起身要下床,怎料还没抬腿,整个人就从床上滚了下去,他很无情的投来一个眼神,压根没有要来扶一把的意思。
“说好的,房子……”
“你找昆,他会替你安排好的,不过提前说清楚了,现在那房子在我名下,你要住进去,你的名字是不是应该在我的户口本上?”
……
“我们只是情人关系,你包养的情人,难不成还不能住你的房子?”
江翌晨脸色一沉,朝着我过来我赶紧逃到了床上用被子捂住脑袋,这种掩耳盗铃的方式让他无话可说。
江翌晨出去了,我才敢探出头来,心情却有些沉重。
我没办法答应江翌晨,我知道豪门的生活到底是什么样的,说实话不是我不相信他能给我真正的爱情,而是不敢相信,在豪门的圈子里,会有真正的爱情。
我答应了夏冉,等一切结束之后,我们就离开这里,去过安稳,平凡的生活。
江以昆带着我去了望角海岸,我的出现让郑媛媛十分震惊,她以为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来这里。
她看我那诧异,惊悚的眼神,丝毫不像是一个发了疯的人会表现出来的反应。
不过不得不承认她演技不错,浮夸的程度都能赶上马戏团的小丑。
“郑小姐,房子手续方面都做完了,你要什么时候入住?”
“现在。”我看了一眼身边的售楼经理,他的表情有些尴尬。
“这……现在恐怕,郑小姐,实不相瞒,这房子转手的有点突然了,前一任房主还来得及搬出去,是不是可以缓一缓,等她找到了住处之后……”
我扬着笑,他吞咽了一下口水。
“郑小姐说现在那就是现在,听说之前住着的是一个疯子,你和她说也没用,直接让人替她把东西收了,让她走吧!”江以昆的命令让经理不得不赶紧照办。
郑媛媛疯疯癫癫的被人连同行李箱一起轰了出去,看她和丧家犬一样被赶真的大快人心。
尊严算什么?我要将她最后的一丝尊严狠狠踩在脚下,就和当年她对我那样。
“等等。”我走上前,看着站在门前的郑媛媛,她闪烁过的眼神中带着恨。“我看她挺可怜的,无家可归就和狗一样,而且还是在外面到处找人交配的小母狗,这天都要黑了,要不今晚就让她留下来,等明天再走。”
我走了上前牵住她,郑媛媛像疯了一样的扑上前掐着我的脖子,这把经理吓坏了,江以昆要上前阻止,我给他使了个眼神。
虽然痛苦,但我得忍。
郑媛媛青筋暴起,她恶狠狠的眼神,手上的力道加重狠狠咬着牙,恨不得一秒就将我掐死。
“杀人了,杀人了!”经理惊恐的大叫了起来,很快海滩上游玩的旅客都为了过来,我也进入了昏厥状态,见此,江以昆一把将她推开把我从地上捞了起来。
郑媛媛被人抓住,很快救护车和警车都赶来了。
我被送去了医院,迷迷糊糊中看到江翌晨赶来了,他就连生气的样子都那么好看。
直到我醒来,睁眼看到他在我身边,露出一抹笑。
江翌晨起身不理我就要走,我赶紧将他喊住。“可不可以留下来陪我?”
“我不屑和一个疯子待在一块。”
我呵呵傻笑,见我笑成那样,江翌晨更是生气,拧着眉头走上前。“还笑的出来,你差点就死了。”
“阎王爷这不是不肯收我吗?”
江翌晨堂堂沃森老总,居然收拾不了我这种小无赖,瞧他郁闷气恼的样子,真有意思。
“郑媛媛怎么样了?”
“如你所愿,被送去疯人院了。”
这个结果让我得意一笑,去了疯人院,想不疯都难。
“现在你和郑媛媛的事情解决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和宫腾离婚。”
我嘴角一弯,“那要不就离一个呗!”如今的我,结婚和离婚,就和闹着玩一样。“不过……”
我话锋一转,他的眼睛也跟着直了。
“在离婚之前,我要开趴庆祝。所以离婚的事等宫腾好了之后再说吧!”
江翌晨擒住我的下巴,满是警告的眼神盯着我,“你是不是舍不得宫腾?我可警告你,你若对他还留半点情分,你的下半生就都只能在床上度过了!”
……
一转眼一个星期过去了,宫腾痊愈出院,我特地办了一场派对给他庆祝。
宫腾脸色气的发青,就差直接再送回医院了。
到场的来宾很多,都是圈子里数一数二的,宫氏集团的合作伙伴悉数到场。
“各位来宾朋友,大家玩的尽兴,为庆贺宫大少爷康复出院,大家举杯。”我站在舞台上高举手中的酒杯。
以这种理由开这种商业酒会确实很奇怪,大家都怀疑有事发生,谁也不会忘记,那一次我是如何从宫腾的手中彻彻底底的把创新拿走的。
“今天,除了给宫大少爷庆祝意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宣布,那就是,我与宫腾,这么多年的感情,将在今天彻底的划上句号,无论先前发生了什么都将只会是过往人生的一部分,人,必须朝前看,往前走。今天请大家前来,就是想让大家做个见证。”
宫腾满是错愕的站在台下看着我,我看着他,伸出了手。
“宫少爷,不准备上来说几句吗?”
“你这女人疯了吧!你怎么可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种事,宫家的颜面被你丢尽了。”老太太气的指着我的鼻子骂。
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走下台。
场面一度混乱了起来,宾客不敢多嘴,大家心知肚明,今天这场酒会摆明就是鸿门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