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翌晨,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我不解的低喃,江翌晨却一脸漠视。
宋诗雅轻笑,“郑浅浅,我早就说过,你已经出局了。”
我被江云哲拉到了一旁,看着他们离开。
这就是他给我的惊喜?一早他们就计划好了,把江云哲的婚礼变成江翌晨和宋诗雅的订婚典礼?我只不过像笑话一样,江云哲很可笑,我更可笑。
随着仪式结束,我才被那群人放开,眼睁睁的看着队伍离开。
偌大的教堂里只剩下了我和江云哲两个人,多么可笑和讽刺,今天明明是他和宋诗雅婚礼,结果却看着新娘拐着我的老公走了。
“郑浅浅……你也不要怪翌晨。”
“给我一个不怪他的理由。”我冷漠的开口。
江云哲无话可说。
这时正见夏冉慌忙从外面跑进来,这个女人连月子都没做完就赶来了,见我呆愣的坐在那,错愕的跑上前把我抓住。
“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江翌晨会……”
她的眸子不自觉的落在了身边的江云哲身上,今天不是他们的婚礼吗?这未免来的太突然了,就好像所有人都知道,今天要订婚的人是江翌晨和宋诗雅,只有我们不知情。
如果不是碍于我和江翌晨还没离婚,恐怕这场就不是订婚就直接改成结婚了。
我轻摇着头,不知道,我乱的很,就好像做了一场梦。
身子猛地一激灵,我起身朝着教堂外跑去,夏冉和江云哲赶紧跟了出来。
我不可能就这么认输的,宋诗雅说我输的彻底,我不甘心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输了。
我跨上了教堂外的一辆小电驴,紧追在他们的跑车后边。
婚车的队伍见着身后的我略有诧异,我加大了油门与他们的婚车并线。
“江翌晨,你告诉我,你是有苦衷的,你不可能娶宋诗雅的对不对?”
江翌晨抬眸看了我一眼,跑车加快了速度,以我小电驴的速度根本追不上,我眉头蹙起,穿进了胡同里绕了小路直接冲了过去将婚车拦住,若不是婚车刹车紧急,可能我就和小电驴一块归西了。
江翌晨的眸子冷厉了起来,我深呼一口气,从车上下来走到了江翌晨的面前。
“我们还没有离婚,你想要和宋诗雅结婚,绝对不可能,重婚可是犯法的,我现在就报警,你们的婚礼就在警局里过好了。”
我掏出手机拨打电话,江翌晨手一紧,我的胳膊传来一阵剧痛,手机掉在了地上。
“郑浅浅,别做无聊的事情,你不是一直想要自由吗?我现在就给你,离婚协议我会让人给你送过去。”
我踉跄的退了一步,等到他们离开,我不安的抓起手机给昆打电话,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昆不可能不知道。
昆好像知道我会打电话找他核实,约好和我见面详谈。
到了约定的咖啡厅,昆将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递到了我的面前。
“浅浅,签了吧,这是为了你好。”
什么为了我好,莫名其妙的和他结了婚,现在更是莫名其妙的被迫离婚。
“昆,告诉我理由,江翌晨不可能这么突然的和我离婚,是不是和组织有关?”
除了他们我想不出别的理由,即便昆不说,我也能找到人问。
我抓起离婚协议出了咖啡厅,一路前往宫氏。
江翌晨答应我不会收购宫氏一定言出必行,果真宫氏现在安然无恙,宫腾安安稳稳的坐在办公室里,脸上噙着笑,我被秘书请了进去。
“你来的有点早了,这么着急想知道真相吗?”
“少废话,是不是K搞得鬼?”
宫腾摊手,“你知道的,这天底下就没她办不了的事,让江翌晨娶宋诗雅并不是什么难事不是吗?”
“我要见K。”
“她不可能见你,浅浅,你很清楚,任务失败,就会有其他人代替你,这是规矩。”
就算K能让宋诗雅接近江翌晨,但是以江翌晨的个性,他不愿做的事是绝对不会做的,如今的江翌晨早已不是用催眠能控制的了的,他选择和宋诗雅结婚,也一定是很清醒的状态下做的这个决定,只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们催眠了江翌晨?”
宫腾笑,“你觉得可能吗?郑浅浅,你何不诚实点,或许只是江翌晨腻了你而已,换个新鲜的不是更好?宋诗雅和江翌晨以前也交往过一段,人家怀念以前的味道也说不准。”
我脑子里嗡嗡作响。
在宫氏待到很晚才会江家公馆,却发现明浩和逸绝都不在,一瞬间我有些慌乱,慌忙冲上了楼到处找。
福伯有些为难的将我拉住。
“夫人,别找了,小少爷们都被送去祖宅那边了。”
“为什么?”
福伯心有不忍,“因为宋小姐说……说不想在这看到他们,所以……”
我气的很,江翌晨还真什么都做的出来,就算他和宋诗雅假戏真做,赶我走就算了,连孩子都不放过?
管他们是不是洞房花烛,我直接闯了进去,宋诗雅见了我满是震惊,我可管不着他们怎么着,浴室里传来水流的声音,我知道江翌晨在里面,直接推门进去。
江翌晨见了我眉头紧了紧。
“江翌晨,我不管你是什么理由,你要和我离婚我认了,但是和孩子们没关系,如果你们看不惯他们,我可以带他们走。”
“不可能。”
我咬唇,凭什么不可能。
“孩子我生的,我有权利带他们走。”
我甩手准备离开,怎料江翌晨一抬手将我捉了过去,淋雨喷头里的水直接从我的头上淋了下来,我紧闭着眼睛,被淋了个透心凉。
“放开我。”我被他按在了墙上,墙面凉的刺骨。
“听清楚,孩子你一个都带不走,除了孩子,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提。”他的眼神里容不得我反抗。
我冷笑,“除了孩子,我什么都不要,春宵一刻值千金,放开我,我也懒得打扰你们。”
我瞥了站在门口的宋诗雅一眼,果然江翌晨松了手,我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