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你的乌鸦嘴啦,小姐肯定会没事的,我已经打了急救电话了,肯定再过一会儿就来了。”小秋帮谨言套上了一件浴袍,省的呆会儿急救人员来的时候小姐什么都没穿。
“天,小秋,你看小姐的脚。全是碎片,血都干了。”另一个女佣看到谨言的脚更为焦急。小姐,怎么会变成这样啊。
“嘭。”夏谨礼冲了进来,还喘着出去,看的出来是跑上来的:“谨言,怎么样了?”
“高烧。”女佣指了指谨言的脚。
夏谨礼皱眉,撑在门边的手紧了几分,快步的走到了床边,伸出手放在了谨言的额头上,眉头皱的越发的紧:“小姐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们不知道。小姐这么久没回来过,我也是在来打扫房间的时候才发现的。”小秋赶忙让开身子说。
“小言,醒醒。”夏谨礼也没和她们多说,现在不是他责备别人的时候,望着谨言苍白的脸担心谨礼担心的喊。
“桃花狼……”谨言喃喃道动了动唇。虽没有出声,夏谨礼却看的真切,眉头越发的皱的厉害,猛地将谨言抱起,走下了楼,跑到门口的时候,也正好碰到了急救队。
“快点。”夏谨礼愤怒的对着医护人员吼。
几个人也赶忙迅速的将谨言放上了担架,夏谨礼也陪同上了车,一路上担忧的心情丝毫没有放下。
等待了一夜,手术室的三人可以说是望穿秋水了。
“妈,你回去休息一下吧。”谨礼看着满脸焦心和疲惫的夏母不忍心的说。
“不用了,回去我也没法安心,就这样在这里陪着你妹妹也好,她一个人在里面一定害怕极了。”夏母拉了拉夏父披在她身上的西服。
“我去买些东西来,一晚上了不吃点什么东西怎么行?”
夏父说着就要站起,夏母拉住了他的手:“女儿这样,我怎么还能吃得下东西呢。这一晚上她也没吃啊。”
“妈,小言会没事的。你再这样下去,让小言看到了她指不定要怎么怪自己。”夏谨礼担忧的说。
“我没事。”夏母不愿再和他们讨论她休息或是不休息,吃或是不吃的问题,她现在满心牵挂的就是躺在里面的人。
终于,手术室的灯终于熄了。紧接着谨言便被推了进来。
夏母赶紧站起,西服也因为她焦急的动作而脱落在地,夏母握着谨言的手,望向主治医生:“医生,我女儿怎么样了?她没事的对不对?”
谨礼从椅子上起来的比夏母晚了一些,忧心的看向了医生。
医生和护士交代了一句,便看向了她,眉头紧了紧。
“夫人,我们现在要把病人送到重症室去。”护士对夏母说。
夏母赶紧让开,生怕自己慢了一点会让她的女儿有什么危险。
见医护人员走了,医生这才缓缓的开口:“手术没有任何问题,只不过福祸并至。令爱因为头部受到了猛烈的撞击,所以之前一直残留在头部的淤血这一次已经一次性清除了。”
夏木听到这里微微松了一口气。谨礼的眉头却皱的越发的紧,他总觉得这句话不会就这样结束,一种不安的感觉不断的在向他蔓延,让他感到极度的不舒服。
果然,谨礼的那种感觉得到了证明。医生看到夏母的样子,表情更为严肃,还带着一些愧疚再度开了口:“但是,犹豫令爱送来的实在是太晚了,到现在还是高烧不退,我们也尽了最大的努力,可是情况并没有得到改善。如果二十四个小时过后,令爱还是维持这种状态没有好转不能清醒的话,我们便真的无能为力了。而且,就算她清醒过来,也难保不会出现什么问题。我希望你们可以做好心理准备。”
夏母显然受不了这样的惊吓,身子无力的向后倒去。夏父赶忙接住了她:“优菲,没事吧。”
夏母借着夏父的力气站起了身,恳求的看着医生,平日里那份压人的贵气此刻全然不见,剩下了只有一个作为人母的忧心:“医生,求求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救我的女儿,从小到大,她已经受了太多的罪了,她真的不能再出事了啊。她还这么年轻,她的人生怎么能在这里就画上句号呢?不管要花多少钱,我们都会出的,医生,你一定要救救她啊。”
“我们会努力的。”医生冲他们点了一下头,便走开了。
夏母顿时靠着夏父的肩泣不成声:“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夏父拍了拍夏母的后背,也只有在谨言受伤了的时候,她才会展现的如此柔弱,如果说在众人眼中的女强人有什么弱点的话,那就非谨言莫属了。一直支撑着她的便是身为一个贵族的自尊,可是这个自尊早在十五年前就被谨言给打的一塌糊涂:“放心吧,小言会没事的,我跟你保证!”
夏母流着泪摇头:“都是我的错,如果我肯多花一点儿心思放在小言的身上的话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我只要一想到我的小言,发着高烧在房间里呆了那么久却没有被人发现,我的心就止不住的痛,那个时候,她有多难受,她该多么害怕,多么无助,可是无论她怎么做,她的身边却没有一个人陪在她的身边,她该多么寂寞。老公,我错了,我跟本就没有办法原谅自己,我不配做一个母亲,我让我的女儿在自己的家里出了事。天啊。我该怎么办?”
“好了,优菲,这不是你一个人的错,我们都有错。”夏父将夏母抱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