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你的目的是已经达成了。”布莱克略带欣赏的看着她。
茵茵微微轻扯了一下嘴角,微微挑眉,眉宇间带着一股自信和骄傲:“那是当然,以我的能力对付那两个白痴一样的家伙根本就不成问题,甚至可以说是绰绰有余。”
“看样子是完成的相当不错。”布莱克的嘴角稍显笑意。
茵茵极冷的一笑,眼神一瞬间如冰般拒绝,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嘲讽,还有憎恨的气息:“那个蠢女人,直到死的时候还在傻傻的替我向那个男人求情,说这一切都是她的错。不过话说回来,这也确实她自己欠下的债,如果当初她再下狠点手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了,这就叫做命中注定。”
茵茵停了一下,好像又想起了一个笑话般:“还有那个男人,我杀了他爱的女人,明明恨我恨得要死,可是居然真的相信我了,真亏这样的两人可以走到一块,简直就是绝配。我今天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了吧,让他们做了一对地底鸳鸯。”
茵茵手指微勾,为自己倒了一杯酒。
“你说什么?你把他们两个人怎么了?”楚斯思难以置信情绪不受控制的上前了几步。
茵茵淡淡的一笑,放下了酒杯,眼眸里带着一抹不屑:“你是重听呢?还是智障?我的话有那么难以理解吗?蠢货!”
“你才……”楚斯思难以抑制住自己的情绪,何峰忙拉住了她。
“你和她有什么仇?”伯野缓缓的站了起来。
茵茵目光落在了他手臂上的伤口上:“这个嘛……”
茵茵悠闲的饮了一口酒:“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的目的不是已经达成了吗?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这?”布莱克也拿过一个杯子倒了一杯酒。
“想过来看看戏。不过现在看来没什么好看的,至少我还以为会血淋淋的,结果……”茵茵略有略无的看了眼伯野的伤口。
“既然是这样,你可以出去了。”布莱克冷冷的说。
“我话还没有说完呢。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茵茵笑的有点痞,手指晃晃悠悠的大意的指着门的方向:“我要是从那出去,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吗?”
布莱克的手一僵,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放下杯子时,凌厉的眼神看向茵茵:“你知道的还挺多。”
“那是当然,我可是死过一次的人,我知道死亡是什么滋味,那样的感觉我已经不想再尝第二次了。所以我当然要好好的珍惜这条捡来的生命了。虽然我现在说是在和你合作,但是就算是你也不会轻易的将自己的生命交给别人不是吗?这个世界上可以相信的人只有自己,我这样做想必你也不会介意的吧?”茵茵笑的自然。
“你只要不妨碍我就好。”布莱克倒懒得和他计较。
“那是自然,我会在一边安静的看戏。”茵茵伸直了腿,从桌上下来,走到了一旁,末了看了伯野一眼。
“你自己决定吧,是走还是留?”布莱克看向了安哲野。
“你觉得你这样做有意思吗?”谨言定定的看着他,一秒的松懈也不肯给自己。
“就算你真的不在乎,我试一试总不碍事。”布莱克没有看她。
“呵,随便你怎么试。”谨言笑了,心中却一阵忐忑。
安哲野看了看手中的枪,才微微动了动手指,楚斯思和何峰便立马走到了他的身边。
“少爷,你再好好的想想。”何峰将手按在了安哲野的手上。
“是啊,少爷。”楚斯思斜着看了谨言一眼:“现在的谨言已经不是那个谨言了,完全就是一个陌生人,你为她这样做根本就不值得,因为……她根本就不会感谢你。”
“就算那样又怎样?她还是我爱的那个人。”安哲野极其淡然的一笑。
谨言的指头一僵,面上却依旧冷漠。
安哲野扣动了扳机,楚斯思几个人的心跟着一紧,视线都不敢从安哲野的身上离开一下。
安哲野不动声色的看了谨言一眼,不觉间将视线移到了茵茵的身上,定格了一秒,又看向了安哲野。
就在安哲野要开枪的时候。
“布莱克!”谨言紧张的叫了一声,看着安哲野的眼神闪过一抹无奈。
“怎么?还是坐不住了吗?想跟我斗,你还太嫩了,你以为你突然的性情大变说出一些话我就会放过他们吗?”布莱克不屑的嗤笑。
“十五年了,你会的就只有这招吗?我只是不忍心看到任何一个人因为我而丧命。”谨言这句话说的坦然。
布莱克只笑不语,好似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在他眼里的谨言此刻就像是一个跳梁小丑一般,任凭她此刻说什么,他只当是看戏。
“十五年前你也是用这样的招数对付我妈咪的吧。都已经过了十五年了,你就不能换点新鲜的吗?你口口声声的对我说你有多爱我妈咪,但是呢,我只想问一个问题?你懂得什么是爱吗?”谨言的声音清脆的刺耳,至少在布莱克的耳朵里听起来是这样。
“你那所谓的爱是什么?我妈咪有接受过你那样的爱吗?又有谁会承认那样的是爱,你所给我妈咪的不是爱,是无边的痛苦。你所谓的爱是占有,是残暴,是自卑,是嫉妒。因为我爹地给我妈咪的那样的爱是你给不了的。像你这样的人这辈子也不可能懂得什么是爱,因为你不会爱别人也不会有人爱你,你的一生都注定了要写满悲哀。”谨言悲悯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