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知道以后就少往公司里跑。”夏父听完立刻接话说。
“这性质不一样,你秘书又不是我女儿?”夏母懒得理他。
“什么逻辑啊?”夏父无奈的摇了摇头。女人啊!随手就要拿过茶几上的报纸来看。
夏母啪的一声拍掉了他的手:“现在是你看报纸的时候吗?这破报纸有你的女儿重要吗?还不快想想办法。”
“你这女人。这能有什么办法,最直接的办法就是你上楼去问你的女儿愿不愿意就行了,别人怎么操心都不重要,关键在于你女儿。”夏父不快的收回手。
“现在她有心情说这个吗?再者,只要老头子打个电话给她,她不就马上就答应了。”夏母不耐的看了他一眼。
“好了。”谨礼站起身。在这里是甭想想出什么办法来,光听两个人吵就已经够头疼的了,谨礼拿起了西服外套。
“怎么了?不留下来吃晚饭吗?”夏母见儿子拿起外套赶忙问道。
“不了,我先回去,查查那个人的资料。小言有什么事的话,给我打电话。”说完,谨礼便走了出去。
“这孩子,还指望他在家吃顿晚饭的,也不知道在外面吃的都是些什么?”夏母对着谨礼离去的身影叹了口气。
“当然是人吃的东西了。”夏父冷冷的说。
“我懒得跟你说。”夏母瞪了他一眼,便走上了楼:“杨妈。准备晚饭,要清淡点的,对了,主要是小言喜欢吃的。”
“是,夫人。”杨妈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夏父拿起桌上的报纸,笑了笑。谁又知道那老头又在大司马转盘呢?
而英国。
“安老头。我们再来赌一把,我就不信我这次还会输给你。”
“赌什么啊?”某安老头不屑的看着他说。
“我还有个孙子。”
“诶?那正好,我也还有个孙女!”某安老头听到他说还有个孙子瞬间来了兴致,看来不光能把带个孙媳妇,还能家里那个折磨人的给推销出去。大运啊!
“来来来……”
正在开车的谨礼身子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皱了皱眉,也没多想。
谨言站在镜子前,正忙着给腰间系上腰带,低着头。连疗伤的时间都没有,她便要开始进入新生活了,爷爷的电话是半夜打来的,接通电话便是一片鬼嚎,着实是吓了她一跳。
谨言站好,眼前还是会浮现那日向阳的身影。心像被针扎一样点点的刺痛着,手握紧后又松开,拉开了门,走了出去。
“小言。”夏母看到谨言下了楼,伸出手抚了抚她的额头:“要是有什么事,就跟妈妈说,把这个也带上。”
夏母把一个名牌包包交给谨言,谨言手一沉。朝着她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小姐,准备好了。”
“妈。我先走了。”谨言挥了挥手。
“小言,小心点,圣明开车的时候注意点。”夏母不放心的上前几步交代说。
“是,夫人,我会小心的。”圣明笑了笑便打开了车门。
当车子开动后,谨言脸上的表情便沉滞了下来。向阳哥哥,如果这一切都是梦该多好。小手牵了牵包包,才想起拿到手上是有点沉,谨言把它提了起来,放在大腿上,拉开了拉链。
“呃……”谨言一头黑线。爷爷不是说只是去当秘书吗?妈妈给她准备这些东西做什么?谨言拿手翻了翻:防狼电bang、防浪喷雾剂、防狼手电、防狼小刀……
“夫人很担心小姐。”圣明回头看了看说。
“嗯。”谨言应了声,又将包包拉好。是啊,大家都那么担心她,她怎么可以让大家失望呢。就算没有了向阳哥哥,她也要活得很好才对。
“小姐,到了。”圣明将车停好后说。
谨言走下了车,一双精致的高跟鞋轻轻的踩在了地上,上边一件白色的开领长衬衫,下身一条紧身裤,腰间系着一条黑色的细腰带,就像一条分界线,精巧的腰扣在阳光的照射下微微反射着淡淡的光线,脸上却是平静无波:“圣明哥,你先回去吧,下班以后再来接我。”
“是。小姐。”圣明点头,便走上了车。
谨言看了看身上的衬衫,都是妈妈挑选的,说职业女性的工作服,应该是大方而不失女性的风度,美观而不失女性的风韵,年轻而不大优雅,简洁而不失有型。那么她这一身便在清纯高贵中多了分亮眼,头发高高的束起,带着属于她的青春活力。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谨言走进了大厦,也引来了不少人的注目。
“小姐,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前台小姐眉眼带笑看着她一身的名牌热情的问。
“我找你们总裁。”谨言淡淡的说,她只记得爷爷说过是宇堵大厦的总裁,至于叫什么名字。安……安。不记得了。大脑经过一番思考后,便是谨言得出的结论。
“这个……”前台小姐面上有几分为难,刚才的那份讨好全然不见,还以为是哪家的豪门千金,原来不过是凭着一张脸勾搭上了总裁不知打哪儿来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她每天都要遇上好几个。“请问你有预约吗?”
“还需要预约吗?”谨言不解,她只不过是来上个班而已,怎么好像要见总统一样。
可是这话听在前台小姐的耳里却又是一回事了,又是一个自以为是的女人,她以为总裁是她想见就见的啊,“没有预约的话,总裁是不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