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听到狗洞二字,倒小小惊讶了一下,看来是她小看了江清宁,她没看走眼。
“你知道是谁发布出去的吗?”秦舒清楚这事和她无关,便不再指责。
江清宁摇了摇头,除了江倩和霍明轩,她真不知道她和什么人还有仇。
“秦姐,我想找倪斌一起开发布会澄清连带着我压榨白冰柔的事,你看可以吗?”江清宁试探性地问道,最后一个话题她基本可以确定是白冰柔整的,第一个她猜不是江倩就是霍明轩。
“可以,目前也只有这个法子了。”默认两个人关系是不可能的,沈慕白知道后,非得翻了天不成,她还犯不着去惹一个阎罗王。
秦舒叫江清宁去了化妆间,而她快马加鞭地去联系倪斌的经纪人,两个人很快谈妥,定在了晚上8点。
“首先感谢大家来参加我和倪斌的发布会,今天召开发布会的目的相信大家都非常清楚,我和倪斌从认识到现在只是朋友关系,我不知道谁扑风捉影,说我们两个是恋人,这是伪造,等查出是谁后,我一定会追究名誉罪。”江清宁照着秦舒准备好的稿子望着镜头坚定地道。
“我和清宁真的只是朋友哦,我目前没有谈恋爱的想法,等有了女朋友一定第一时间告诉大家。其次,清宁和冰柔并没有像外界说的那样,她们两个经常在演戏的时候打闹,给现场制造了不少笑话呢!”倪斌不卑不亢地道,加上迷死人的笑容瞬间就使人相信他说的是千真万确。
“那么请问清宁,有没有想过靠倪王子上位呢?”其中一个尖锐地记者拿着话筒问道,一看就知道是被人安排好的。
江清宁勾起唇角,微微一笑,倾城般好看中带着犀利。
“未曾,我江清宁进圈以来,没有靠过任何人,以前是,从今往后更是。”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冷然的眸子盯的问话的记者直冒冷汗。
秦舒非常满意江清宁的回答,看微博的评论,骂声已经少了很多,原本掉的粉因为江清宁的一番话涨了许多。
“听说沈慕白和他女朋友在下面,我们赶紧下去。”不知谁传来的消息,本在采访江清宁和倪斌的记者瞬间搬着仪器朝落下驶了去。
这对他们来说可是百年难得一等的好机会,大伙都好奇一直以来少绯闻的沈慕白究竟会看上哪类人。
江清宁愣了许久没回过神,死拽着心里的那抹信任站在原地无动于衷。
“清宁,你没事吧?”倪斌关心地问道,他刚才上来的时候好像看到了沈慕白和一个女人在一起。
“没事,今天谢谢你帮我澄清。”江清宁挤出笑,不在意地道。
“今天辛苦你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带清宁先走了。”秦舒走过来,礼貌地伸出一只手和倪斌的经纪人握了握。
“好!”倪斌在经纪人的催促下恋恋不舍离开了。
这次一车,他们两个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见,尽管不舍又如何,她已经是有夫之妇了。
“以后少和江小姐来往,不然你们两个都要遭殃。”倪斌的经纪人苦口婆心地劝道,下次再出现这样的事,她不能保证是否还能处理的如此顺手。
“想也不会再有机会了。”倪斌语重心长地道,伸手扶了扶墨镜和棒球帽。
“走吧!”秦舒拉过江清宁的手,轻轻叹了口气。
“去哪?”江清宁有点不在状态,如一具失了魂魄的尸体。
“站一边瞧瞧你家沈总裁看上的妖物有没有你好看。”秦舒难得打趣道,这两人没有一个省心的,她也是越活越回去了。
“秦姐,我信他,我不想去。”江清宁试图松开秦舒紧握的手,眼神带着闪躲。
“你既然信他,又怕什么。”秦舒一语戳穿江清宁撑起的坚强,两个人之间的信任在秦舒看来,少的可怜。
若不妥善处理好,两个人迟早是要分道扬镳,她上辈子铁定欠了他二人,这辈子才会为了他们两个的事操碎了心。
哪怕隔着老远,江清宁一下就认出了沈慕白,他一身黑色的西装,衬的他一身高贵,只是此时男人看着围的水泄不通的记者脸色布满了阴霾。
“沈总,请问江小姐是你女朋友吗?”
“沈总,你这是公开恋情了吗?”
“沈总,和我们说说吧!”
江倩满意的弯了弯嘴角,身子往沈慕白身上又近了几分,显得二人动作愈发的亲昵,在媒体面前多了丝扇风点火。
沈慕白原计划是来找江清宁的,结果遇到了江倩,恰好她又把脸扭了,于情于理他作为绅士和姐夫,都不应该扔下她。
他的脸色在媒体围来时变得愈加的阴沉,眸中幽深一片,越发的凌厉。
“你们不要误会,我和沈总只是普通朋友。”江倩率先开口对着媒体解释道。
江倩的解释在媒体看来,不过是坐实了二人的身份,普通朋友会如此亲近手挽着手吗?
沈慕白抬起头就望见了江清宁,江清宁快速地低下头,敛起暗涌的酸涩,抬起脚步,离开。
沈慕白敛了敛眼眸,很好,敢私逃出来。
“今天的新闻你们敢放出去,以后就不用再出现了。”男人俊眉眯起,眼中怒火燃烧了一片,声音低沉,冰冷的厉害。
众人心里恍然,害怕的退了条路出来,快速地把摄像机里的画面删除,生怕迟一秒工作就没了。
沈慕白推开江倩,手臂撑开些距离,声音威冷:“你自己去医院吧!”
说着就丢下江倩一个人站在原地走了,江倩面上依旧对记者挂着笑,心底对江清宁的恨又不自觉深了一层。
只要有江清宁在,沈慕白就永远不会多看她一眼,哪怕她和别的男人传出多少绯闻,他的注意力永远在她那里。
最好的办法就是江清宁消失,但今天的效果明显达到了不少,虽然离预期有些距离。
“清宁,应该不是你看到的那样,许是你妹妹受伤了,沈慕白扶着她而已。”秦舒不太擅长解释,一时之间有点词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