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作为中原地区的鼎盛家族,虽然已经退隐山林,知道杨氏存在的年轻人已经很少,但老一辈之人却对这个超级家族有着特殊的感情。二十多年前的杨氏,乘祖国政策东风,不断的投资与扩张,在隐退前形成了一个垄断中原地区的大多产业。
虽然因为历史原因,杨氏控制的产业并不是什么高精尖的技术型企业,但十个中原人就有七个的生活与之产生关联。如今,杨氏表面上退出了所有企业的管理权,但实际上,这些曾经退出的企业,真正的控制人从未有过改变。
但,与其余三大家族不同,杨氏自从家族财富暴涨后,始终未忘记回报社会。数十年来,每一次国内的自然灾害中,杨氏都积极投入到救援中。捐款、出资雇佣专业的救援队参与救援,且还设立了数个基金会,为教育、医疗、扶贫默默的贡献着自己的力量。
但,杨氏或许是因为基因问题,在传承上始终阴盛阳衰。虽然法律赋予了男女平等的公平原则,但实际上,越是鼎盛、财力丰厚的大家族,越是将传男不传女的歧视性传统发挥到了极致。
因为严重的阴盛阳衰,杨氏迫不得已与龚氏结成利益婚姻联盟。从此,龚、杨两家的女人,几乎是互相嫁娶,外流的女人屈指可数。因为,两家为了保证血脉的纯正性与家族传承稳定,特意立下了一条家规。
凡是外嫁之女子,皆自动失去家族财富分配权!
这样一条家规,将家族的女人限制得无法追寻自己的爱情。或许有人会问,只要有爱情,财富重要吗?只要两人真心相爱,可以一起创造财富,何必要考家族每年的分红过日子?
这样问其实也没错,但人只有到了一定年龄,才会明白一个残酷的道理。那就是,维护爱情的基础是丰实的物质。当然,每个人对物质的要求都有着不同的保准。但,龚、杨两家的女子,一出世就含着金钥匙,钱从来不缺,一年的零花钱就是普通人一生的收入。
由穷入奢易,由富入穷难!这些从下吃饭、穿衣都有佣人伺候,还有花不完的钱,试问,她们会喜欢一个一生只能赚取她一年零花钱的男人?。即使她爱上你,在爱情的冲动下陪你过一时的苦日子,你敢保证她会陪你过一生?
千万别忘了,当婚姻法公布后,本是为了民主、自由,但实际上,很多无良的女人却将之当成了一条发财致富路,娱乐圈的很多女明星不就是如此?
原本,龚、杨两家的姻亲关系和睦,每一代都在男女双方成年后,长辈就会安排双方见面,各自提出要求后就办理结婚手续。但,这一代却出了点故障。杨氏没有按照惯例主动将家族的子女出生情况头通告龚氏,且,唯一与龚氏长女已经签订婚姻协定的杨氏这一代男子,已经年满三十都还没有向龚氏提出婚配要求。
州苏园林,曾经的皇家避暑园林在曾经战火的摧残下,后经数代人的翻新、重建,如今的州苏园林恢复了当年皇家园林的壮观。络绎不绝的中外游客将园林的宏伟与文化内涵通过照片与视频的方式传递到世界每一个角落。
而今天的州苏园林,已经是民营企业运营的5A级旅游度假区。而营运方,就是曾经鼎盛中原地区的杨氏。与其余三大家族的隐世有区别的是,杨氏的隐是大隐隐于世。园林很多拒绝游客游览的建筑群里,就是今天的杨氏所在。
今天,杨氏接待了一位较为特殊的客人。按惯例,今天的的客人应该是杨氏的女婿,但如今的杨氏,已经不再满足于将家族辛苦培养长大的女子送进龚氏,还要搭上不菲的嫁妆。但,龚、杨两家毕竟是联盟,杨氏不能将来人拒之门外。
环秀山庄,是州苏园林不对外开放的一部分之一。受谢宝树指点的龚自言亲自到杨氏探查虚实,作为贵客龚自言得到杨氏家主的亲自接待。极具古代皇家特色的客厅了,装修古典。看惯了现在建筑,偶尔看一次古典,让人有些赏心悦目。
古典的古树木椅上,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一身干练的中山装,微微有些颓废的胡须却无法隐藏他的睿智。静如狡兔的端坐,手里拿着一本倒翻的古书,看得是津津有味。他就是杨氏的家主,杨公琰的亲生父亲杨疏瑾。
听到脚步声,杨疏瑾收起书籍,淡淡的瞟了一眼门口,见下人领着龚自言进来,示意淡淡的微笑。龚自言急忙上前几步,亲切道:“小侄冒昧来访,打扰姑父了。”
杨疏瑾热情的笑了笑道:“你小子早就该来了,你姑姑这段时间总是抱怨,说是不是她乖巧、睿智的侄儿不想她这个做姑姑的。来,快坐,你姑姑等会就来。”
原来,杨公琰和龚自言居然是表兄妹,怪不得两人虽有争执,但大事皆往一处看,虽然杨公琰隐瞒了性别,但却隐藏不了两人的表亲事实。龚自言客气的道谢后才坐下。
姑侄两人互相关心着,皆打着马虎眼。可等了好久,龚自言也不见姑妈出来,姑父又不问他来意,龚自言有些明白了,这是杨疏瑾故意不让他见姑妈。轻笑着试探道:“姑父,姑妈怎么还没来,是不是小侄哪里做错了,让姑妈生气了。”
“怎么会,刚才她还说一会就过了,我让人去催促催促。”杨疏瑾笑着摇了摇头,示意下人去催。
龚自言总不能自己去找,也只好等着。但谁知,姑妈没等到,却等到下人的回复。说什么夫人去健身了,估计要晚饭后才能回来。虽然有所怀疑,但龚自言还无权疑问,只好改变初衷,改为试探姑父。
“姑父,小侄这次来主要是受父亲的吩咐,一是探望姑父和姑妈,他老人家挺想姑妈的,想请你们去住几天。二是,我姐姐已经待嫁多年,都快三十了,我母亲整天会盼着姐姐赶快嫁出去,父亲让我问问,表哥什么时候去迎娶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