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嗪突然脱掉了外面的外套扔在了地毯上,盛气凌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他就像是一个君王一样决定着别人的生死,别人就等服从他的安排指挥。
“对我蠢,你南宫嗪多么聪明!但你也没有替我做决定的权利。”
南宫嗪离她越来越近,单手抬起她的下颚,看着她的双眸说:“褚暖暖,你这个不识好歹的蠢丫头。”
“我结婚前的一个晚上你当时叫我到楼下,那个摄像头就是当时你放在我身上的吧!所以你一早就知道宋跃明和褚君馨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让我出丑很开心吗?正好满足一下你的恶趣味。”
他突然嘴角裂开一丝笑容,说话的声音变得更加清冷:“那摄像头确实是我放的,但我南宫嗪没你想的那么无聊。”
南宫嗪说完话,突然转身离去,那厚重地木质门‘噗通’一声重重的关上,发出刺耳地响声。
很快她听见了楼下汽车发动的声音,她快速地赤着脚跑到了窗户旁,果然是南宫嗪那张黑色法拉利。
入夜,褚暖暖躺在那巨大的双人床上,第一次失眠了,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习惯真是一件可怕地事情,适应了南宫嗪的怀抱,突然这怀抱撤离了,无论她怎么找姿势都不对,后来抱着带着南宫嗪气息的被子才渐渐地进入梦乡。
翌日,褚暖暖顶着一头爆炸头下楼的时候,没看见南宫嗪一丁点的影子,连手机也安安静静的待着。
褚暖暖双手划了划手机,仍然没有一点消息,前几天来的那些专门跟着她的佣人全都不见了。
她穿着拖鞋坐到那偌大的餐厅,手里拿着刀叉,看着那空荡荡的座位,“于婶,你们家总裁了?”
于婶手里端着刚刚烤好的吐司,上面还飘着香气,“太太您都不知道,我们这些下人就更不知道了,总裁他去哪里肯定不会跟我们交代。您想知道的话,打一个电话不就知道了。”
她抓起旁边的吐司一口放在了嘴里,有些心虚地嘟囔着说:“谁,谁说我想知道了。”
吃完饭,褚暖暖才发现今天竟然是星期六,无所事事地时候总是想念着上学的日子,幸好还有一个闺蜜可以约约。
褚暖暖坐在咖啡厅内等着徐沁语,等了半天才看见徐沁语慢慢从那张军绿色的吉普车下来,伸着头跟里面的男人依依话别,最后还欠着身子伸进了车内,光天日下就是一个深吻。
褚暖暖看了一下手表,大约过了两分钟两人终于分开了,徐沁语终于向着咖啡厅走了过来,只是这一步三回头,显然这心思不在她这。
“哎呦喂,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伤风败俗,这青天白云的就上演禁片,何况还是个军叔叔了,连这点把控能力都没有。”褚暖暖端起了旁边奶茶觉得比平时甜上几个度,简直齁死人。
徐沁语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端起她的奶茶就喝,“你看清楚没他穿的是便服,便服。这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褚暖暖嫌弃地把那杯徐沁语喝过的奶茶扔到了一旁,“你昨晚干什么偷鸡摸狗之事了?乍一眼看我还以为是国宝大熊猫来了。”
“明知故问,觊觎了十几年的男人终于被我拿下了,你说能干什么?”徐沁语说完还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褚暖暖捏了捏徐沁语那面不改色的小脸颊,“小语语,你变了。”
以前都是她调戏她的份,每次都能把徐沁语说的脸红心跳的,现在怎么有一种反过来的样子。
徐沁语又把头扭到窗户的位置,远远就看见那个长身玉立的男人斜靠在车上,眯着眼笑,“这种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谈,你跟你家那个禁欲系总裁相处的怎么样?看你这小身板估计也折腾不了两下。”
徐沁语说完还做了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眼神又看向外面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