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将车后座车门打开,南宫嗪把她直接塞进了后座,“闹什么,要闹回家随你怎么闹!”
前面司机快速地升起挡板,南宫嗪抚了抚身上衣服褶皱,敲打着前边挡板,低沉暗哑地嗓音:“开车!”
褚暖暖那小小的身体在狭小地车间内并不停歇,双手抓住南宫嗪衣领,试图把那双大眼瞪的大大的,“南宫嗪,你放我下来,你快放我下来,否则我让你好看,你信不信?”
南宫嗪摊摊手,像是看待一个无理取闹地孩子,无所谓的说道:“我倒是好奇,你到底给我什么好看?”
褚暖暖那张一生气就涨的鼓鼓的脸颊,红红润润看起来煞是好看,南宫嗪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她很快就爬上了南宫嗪的双腿,跪在他腿上这样她比南宫嗪还略高一点,气势上至少能不会输于人,双手紧紧地掐住他脖子,“南宫嗪,你就是个卑鄙小人,你是猪,你们全家都是猪……”
没见过这么笨的,骂人竟然都能把自己也绕进去!
南宫嗪双手从后面护住了她的腰部,她V字领下两个可爱地小白兔正好落在他眼里,或许是感觉到自己目光有些炽热,他微微移开了一点,一脸好笑地看着她,“请问这只小母猪,能放开我了吗?”
“南宫嗪,我要跟你离婚!!!”
褚暖暖话音刚落,就听见自己臀部两声响亮“啪”声,那两坨肉瞬间疼的发麻。
突然,南宫嗪琥珀色的双眸急聚收缩,变成鹰邃般的锐利死死地盯住她,大掌突然顺着她的腰部用力地往前按,她被死死地困在他的胸膛。
他紧紧地捏住她的下颚,全身散发着寒气,几乎咬牙切齿道:“褚暖暖,下次不要再让我听见从你嘴里蹦出来‘离婚’这两个字,任性也要有个度!”
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直视南宫嗪深如潭渊的双眸,无比认真地说道:“南宫嗪,我要离婚,‘离婚’,‘离婚’你听懂了吗?我要离婚……”
她话还没有说完,下颚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捉住抬起,那双片薄唇印了上来。
与以往每一次的轻轻触碰、小心翼翼的试探不太一样,这一次他带着明显的占惩罚意味,完全的不顾及她的感受。
那双带着魔力的大手捏着她的下颚,迫使着她不得不张开双唇,他霸道地夺走了她全部的呼吸,她被动地承受着一切。
他不断的嘶哑着她娇嫩的唇瓣,她明显的感觉到一股铁锈味,肺腔里的呼吸全被他如数吞了下去,脸蛋因为缺氧而变得异常红润。
车子平稳的停了下来,司机在这么大动静中竟然能平稳地到达目的地,也是实属不易。
须臾,南宫嗪才慢慢的放开她,褚暖暖双手捂住了胸口,不断地喘息着,胸口一起一伏。
南宫嗪敲了敲隔板,“陈师傅,你先回去!”
保镖打开了车门,抱起了虚弱无力的褚暖暖,大步流星的往里面别墅里边走,旁边的保镖大概是被南宫嗪身上带来的寒气吓到了,自觉的往后倒退了几步。
刚刚踏入大厅大门,几个年纪小地佣人纷纷往里边的房间跑,只有于婶穿着围裙迎了上来,“总裁,太太她的宵夜是端上去还是在下面吃?”
南宫嗪抱着褚暖暖直接往楼上走,语气不太好地冲着于婶,“吃什么吃,直接扔进下水道。”
她在这里呆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看见过总裁这么生气过,这世界上能让他动情绪的人恐怕真的不多了。
于婶撇撇嘴说:“是,总裁。”
到达卧室,南宫嗪直接踢开了卧室门,双手一扔重重地把褚暖暖扔在了床上,“这只是给你的小小惩罚,如果你再从你嘴里听到这两个字,那绝对不止这么简单的惩罚了。”
褚暖暖自己从床上站了起来,双眼直视着南宫嗪,梗着脖子问:“南宫嗪,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让我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你感觉很有成就感?你凭什么替我跟褚家断绝来往,南宫嗪,你凭什么这样做?”
“就凭我是你的丈夫,你那么蠢被人骗了还替人数钞票了,跟褚家断了就断了,你想要什么,我南宫嗪给不起。”